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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早些打电话的,安宁你在哪里,你会在哪里,承诺像困兽一样在萧晟钺家门前打着圈圈,他竟然想不出安宁会在哪里?家!!!对安宁的房子早就装好了,既然这里没有人那自己只能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安宁你一定要好好的,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等承诺跌跌撞撞的赶到安宁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将近2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承诺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漫长过,恨不得一下子就飞到安宁的身边。安宁爱了萧晟钺6年,这份爱已经不知道被时间沉淀的有多深,承诺没来由的害怕起来,怕萧晟钺说了什么混蛋话刺激安宁,怕安宁做出什么.承诺不敢往下想,只觉得全身冰冷,好像失去水分的鱼,又想坠身冰窖里。终于到了安宁的房门前承诺才想起来他没有钥匙,就疯狂地砸门,奈何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承诺当时的心情很复杂,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目光漫无目的的飘忽,忽然看见地上的大个的植物。“靠,忘带钥匙了”“我出门前也没带”“安宁你个笨蛋”“哈哈哈,没关系啦,看”那是大学的时候自己跟安宁都忘待了钥匙,安宁才从门口的一个大花盆下面摸出钥匙。安宁颤抖的向花盆下面摸去,果然冰冷冷的金属被自己握在手里,峰回路转的激动生生的逼出了承诺的眼泪,双手颤抖的插了好几次钥匙孔失败后终于打开了门。进门一股让承诺作呕的酒气让承诺大哭出来,承诺是被宠大的,小时候父母家人,长大安宁和迟景格,从来没有这样担心过一个人,安宁之于承诺是独一无二的不是爱人,却重要的像他的性命。从来没有觉得隔夜的醉鬼身上是那么的令人安心,承诺扑到醉死在地上的安宁身上嚎啕大哭,还小心的拭了拭他的鼻息,还好,还好还有气。直到承诺哭累了,安宁才堪堪有点意识,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哭的像小猫似的承诺,鼻子一酸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满身的酒气,满地的酒瓶子白的、啤的、红的。安宁不知道自己昨天喝了多少,只是不停地往嘴里灌,最开始还知道辣或者苦,后来味蕾已经没有反应了,喝了吐,吐了喝反反复复安宁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过的,他没办法清醒因为清醒就看到萧晟钺环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宠着她,对自己笑。自己只能让自己醉死过去,这样就什么都看不到了,这样就不会伤心了。“安宁,你不要哭好不好”“承诺,承诺,承诺”听着安宁这种毫无安全感的叫着自己的名字,承诺觉得他的心都在颤抖,忽然后悔怂恿安宁去表白,要不是自己安宁也不会这么难过,可是一辈子暗恋承诺会更心疼。“我以为即使有一天看到他结婚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祝福他,但是我错了,哈哈哈~~我错了”安宁又拿起一瓶酒灌到嘴里“但是我只是听到女朋友三个字,就想拔腿就跑,我不想听,不要告诉我,不要告诉我,求求你,不要.告诉我”“我爱了他6年了,他是那么优秀,那么吸引我。一开始就知道的不是吗?这个男人永远不会是我的,那这会儿我在这儿喝酒是tm要怎么样啊,像个孙子一样偷偷地拿回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留下自己的痕迹,希望他会来找我,承诺你说我是不是贱啊”“安宁别说了,也别喝了,我们睡一会好不好,乖啊~明天就好了”“承诺,我知道,我知道他不会是我的,但是我不甘心啊,我的心很疼,你知道吗?你知道吗?看着那个漂亮的姑娘站在他身边好似一对璧人,我就好想将那姑娘推开,但是我又有什么立场,我是谁?我是谁啊?恶心的同性恋!”看着声嘶力竭的安宁承诺大大的眼睛里的眼泪就没有断过,他怎么不知道安宁有多爱萧晟钺,他怎么不知道安宁有多疼,这世界上如果还有一个人知道,那就只有承诺一个人了,一路走来安宁吃得苦承诺都看在眼里,也疼在心上。“我配不上他,一个男人,哈哈哈,他要是知道有一个男人喜欢他你说他会觉得多恶心,哪还会让我住进他的家,巴不得我去死啊”安宁完全在崩溃的边缘,或者说自从准备好去表白安宁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只是还没有表白就被拒绝的情绪让安宁更加绝望。即使知道很大可能会被拒绝,但是还没说出口就被判了死刑,就好像披星戴月,挑灯夜战后去考试,成败在此一举,但是人家却告诉你你被开除了,这种心情比晴天霹雳还让人痛心。“安宁,别说了,别说了,我们睡一会好不好,不要去想了”承诺一边手忙脚乱的帮安宁擦着眼泪,一边自己眼泪鼻涕一起流,最后两个人都弄得脏兮兮的,安宁好像着了魔一样,拼命地说话,死活不肯睡一会,承诺就在一边陪着。迟景格看着被承诺挂掉的电话,一阵茫然之后就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家那人又极其看中安宁指不定又闹出什么事情来,果断开了GPS对承诺进行定位,这个定位装置很早之前就在承诺的手机里了。因为迟景格的生意涉及的不是很干净,所以为了承诺的安全就在承诺的手机里安了定位系统,打开之后果然显示在安宁家。匆匆赶过去就看到两个人抱着酒瓶子靠在一起睡着了,趁着透过的月光能够看到两个人眼角还有未干的眼泪,面颊上的泪痕也很明显,安宁更是眼皮肿的很厉害,不由得感叹安宁的情路坎坷。俯下身将自己的小受抱起,屋子安宁没打算回来住也没有打扫,没办法最后迟景格只得抱了两个人上了车回了自己家。迟景格满身是水的从浴室里将承诺抱出来的时候,安宁已经醒了,歪坐在沙发上,满眼空洞,好在情绪平复了不少。迟景格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安宁的肩膀,他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一个人,当然即使他说得再多也没有用处,大道理谁都明白但是到了自己身上永远是当局者迷。“回房去睡吧”“谢谢”安宁最终还是我在沙发上睡了一夜,也不知睡了没有,仿佛睡着了,又对周遭的一切很清楚,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天刚朦朦亮的时候晕晕乎乎的将自己泡在浴缸里,微烫的水刺激着毛孔。很舒服躺在水里又仿佛回到了母体,擦干无声流出的眼泪,洗去这两日的邋遢,梳好头发遮好软弱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