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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有个底线,我要对得起自己,我对我自己制作的笔记,搜索的资料还是很有信心的。但眼看有一些把时间都放到打广告的导师,学生是一个接一个地报读他们的课程,但那些笔记资料讲题还是那些几年前的产物,我就不禁叹气。叹的当然包括为自己感到不值,更多的是叹变质的教学害了学生。没法子,万恶的金钱观在社会札根,魔爪早已申往各个领域,教学界也不能幸免。也许是我长得胖胖的,像是天然无害,也有不少学生喜欢报我的班,下课后经常有不少学生都喜欢围着我发问,有时候解答他们的问题比上课时间还要长,不过我喜欢这样的互动。不过直到有一次老板看到后对我说,不可以这样无条件地解答,要不然会对其我甚至其他导师做成损失,如果有需要,可以为我再开一班专门解答的班。我当然没有开这些吸钱的班,但我也再不敢于课后解答太多学生的问题。我又一次觉得自己变了,变得更会在这个社会生活,同时我也变得不再那么单纯。有人说工作的忙碌可以填满生活,对没错,可一但停了下来,空虚可是变得更巨大。因此我也有试过再找一个人试试可否。近年智能电话的兴起,有不少工具可以让我们这个圈子的人更容易结识朋友。但我每一次用都觉得,专一有心处朋友的人是不会用这些手机程式结交朋友的,但在不想抛头露面胆小的我,还是只好用这个渠道。我认识过几个人,也约过出来好几次。有一个中年的胖叔,我们认识也聊了差不多半年,约了出来,吃饭时他说他很喜欢我,说我们性格很对,我也颇同意,我也对他有不错的印象,还真暗想这次会不会有可能。但当他说他其实已结了婚,育有一子,我就马上打消这个念头。我很果断地拒绝了他。往后他还找过我几次,说还可以做朋友吗之类的,我也拒绝了,不是我做得绝,而是不论是圈子的人与否,结了婚就得负上责任,要么你离了再找,要不就修心养性,做个负责任的男人。同样的情况也一样出现过,有一个已经有另一半的,说只要性,不要别的。我惊讶当时我真的有认真考虑过他的提议,也许我真的一个久了,久吗?才两年多,我问自己。我最后还是拒绝了,因为我信有报应。我不想做一段感情的第三者,更不希望我的感情中会有第三者的出现。还有一个,年纪跟我差不多,起初我还以为他还挺单纯,挺有大志的,只是一时失意。我还傻着希望可以帮帮他,一起努力。可是他一直连一份稳定的工作也不愿去找,只是好高骛远,不设实际,没多久就没在一起了,正确一点是根本只有他说我们在一起。我梁家阴不是一个介意负出的人,但如果他只是懂躲在家中等我供养的话,我接受不了,我不是介意独力支撑我们的生活,如果我有这样的能力。但我更希望我的另一半是一个有用的人,起码是一个对自己负责的人。如此这般,我可以说是一直单身,但毕竟是男人,我也有在寂寞时有过。虽然次数很少,但我已不再纯真了。☆、第五十三章第五十三章只不过是三年前的事,一切都好像发生在很久之前的故事。由我进公司到现在发生一连串的事,各种离合,仿佛令我加快了成长的步伐,令我长大得比朋辈都快。对很多事都不热心,某程度上我觉得自己的心态像一个退休了的老人家。三年了,跟吕怀博的约定好像很虚无,我期待,但一直都不期望会出现什么。来到今天,一大早我就驾车去我们约定的地方,我们一起游玩过的园子,那里有我们的回忆。晨光穿过路旁的大树照入车厢中,没有多少实质的温度,但金色的一束束光线已叫我觉得微暖。多好多宁静的一早上,可惜被一把声音给打破了。「喂啊,你到底要去那里?告诉我!!」宇文静摇着我的手臂。「手放开,开着车哪。」我凶了一下,她才放开手。「我觉得有点累,请一天假到郊外放松一下行不行?」我接着说。「早就该这样了,都快一年了,你平时学校教书,放学假日就到补习社开班,都没放过几天假,放假就呆在家里写教材。你累不累啊?」她好像是用责备我的口吻说但好像外加一点点痛心的感觉。「所以今天就来这里啰,本想是放松一下身心,享受一下片刻的宁静的,可是我想现在是不行了。」我叹气说道。说着真想抽自己,迟不迟,早不早,就是刚刚好,早上在大堂碰到刚要出去的宇文柔,被她一路狂追拷问之下,也让她上了车。要是我早那么一点点……「你现在还是没有找到工作吗?」我问她。「一直都在工作啊,自由工作者就不算是有工作吗?现在帮一些时装杂志做资料翻译,在家中就可以工作,多好。」她把玩着我在车中的小摆设。「是是是,你对。别再碰我的EEYORE了,尾巴快丢了。」但她竟用吹鼓起的两颊对着我,唉,算了吧,今天我认了。把车停好,一身运动轻装,心情突然有点激动地跳下车,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心旷神怡。快速地四周望了一下,但是没有看到那身影,不禁有一点点失望。风景依旧,这算物是人非吗?「啊!」车的另一边传来宇文静的叫声。我一下子从沉思中反回现实,我马上小跑过去看看。原来她那边有一大滩水,下不了车,可能刚才激动了一下,只想快点停车,看不到吧。「你等一下我,换个位。」我说。刚要走开「不用了,你过来扶着抱一下我跳过去就好了。」我也不想烦着再开车,就过去扶着她让她跳。用我的手借力,一跳,过了,但她的头在车门顶擦了一下,痛得她把头埋在我胸前,我也马上扶着她的头探身看了看「没事,没出血,一会没事情了。」我吹着她的头。扶着她到那还是老样子的豆品小店坐下,让她歇一下。刚坐下,老板娘就走出来说「豆腐花还很等一会,要点肠粉吗?」「哦,好,先来一份肠粉吧。」然后我转头跟宇文柔说「没事了吧,肿都没肿。」「好一点,但还是疼啊。」她揉着头。「夸张。」我啪的一声分开木制的筷子。吃过后,我们走着歇着聊着。「你怎会突然想来这里呢。」她问。「约了一个不知道会不会来的人,可以吗?」我从下车就一直四处张望,生怕错过了他的出现。「谁啊?」「你不认识的。」我没有看她答道。「没约定吗?又不一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