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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有假期,快点回家休息吧。」我说。「我们做金融的,那有假期,早上有这边的股市,晚上又那边开市,盯少一会,我就可以退休了。过年?老外才懒理!怎了?还关心我吗?」怎么说得有一种怨妇的感觉呢。「哦,看上去,你这口饭还真难讨。」我没有理会她最后的一个问题,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怎去回应。她是我最后一任女友,在大学时,我主动提出分开,当然她不知道原因,当时大家相处得很好,如果我要娶老婆,她真的是不二选,长得清秀耐看,主要是性格爽朗,会体谅别人。只是我骗不了自己,与其这样下去,将来的事还真是难说,为了不想她青春浪费在我这个错误的对象,我提出分开。期间,大家都很纠结,她甚至还说原因不明,她接着不了。可是我之后整个月都把电话关了,又不上学,才真正的分了,这次是两年来,首次碰见她。心里始终觉得是我欠了她。我还真的有想过,如果将来大家老了,她没找到别的,又或找错了,离了,我会再追求她。这样做,不过是我不敢面对她,不想对她负出的青春负责,也就是说,我不甘心为她改变,那我还真的爱她吗?明显不是发自内心,而是在道德,责任上,我需要爱她,这样的爱,是她要的吗?她甘心要的吗?还不如短痛作别,另觅真正适合她的那一位。而我只是自私地没有理会她的感受,替我们选了这一条路。「还关心我吗?你没回答我。」她重申。「关心,当然关心,只是,你明白我为甚么没回答你。」我始终没有望他。「怎了,以为我还真放不开你啦?」我举起中指朝她挥了一挥,真的,就算以前我也会这样对她,而爽朗的她也没甚么所谓,只会捉着我一轮狂打,狂捏。旁人看来,我俩似是兄妹比情人多。反而没有说我不文,她还说,这倒好,这才真,最怕一些男生,在面前时一个样,背地里又一个样,一个字,假!她笑了「damnit,还没改过。」我吐一吐舌头,没讲话。「找到女朋友了吗?还是说还光棍一条。」她喝了一口。「算是找到,不过……不确的。」「甚么不确定?」她说,没有感觉到她有一点不自然。「想听故事吗?」我看她一眼说。而她看一看表,又点了点头。我把吕怀博跟林唯仁的事都跟她说了,当然我没有说他们是男的,也没有说有关公司的事,免得她乱猜。「那你是喜欢姓吕而不是姓林的啦?」她又看了看表说。「并不正确,我会说,时间,心态,环境不同,不能一盖而论。」「那你不是确定了麽?你这是在为姓林的说话了。不要问我为何,这是我的直觉,你己爱上了姓林的。不多说了,顺其自然吧。我也得走了,还有工作。」她好像对我在这件事上作了个总结,下了个定论,而我也觉得,这总结讨很中肯。「啊?!都晚上了。」我惊呀着。「大惊小怪,市道差,公司刚退了几个同事,人少了,工作还多了,烦了,不加班?行,干脆明天也不用上班了。」她拿起包包。「这年头,金融业有这样差吗?」我问。「没看新闻啊,美国那边信贷满城风雨,看来还得苦一段日子啊。」她绕过沙发,走到我旁。「那你得保重啊。」我说。她弯下身子在我耳旁说「你刚才说,你被你喜欢的姓吕的拒绝了,但拒绝有时候可能背后也有原因啊!这,你应该最清楚,不是吗?相反,被拒绝了,也有权等,等的不一定是一段爱,可能只是一个原因一个解释。」说完就走了。「额……」我说不出一句甚么,只是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句余韵不绝的话,一个辩不清的问题,一个不知是生气还是同情的问候。好深奥的一句话,好难理解的道理。本以为己解决的问题,在她一语道破以后,我好像只是绕着问题走了一圈,现在她让我发现,我又回到起点了。***原来支持这故事的人真不少,留言不少,我很高兴,我会努力的,对不起的是我不可以一个一个留言回复。在此谢过每一位留言支持的读者,我感谢你们。这一章写得比较花时间,我己尽力点写得好一点。如果还有写得不清楚的地方,包涵一下。往后会集中另外大家关心的人物上,不过大家还得耐心一点。☆、第三十四章第三十四章初五一早就回到公司,扫视了一下空无一人的办工室,回到自己座位,申了一个懒腰,需然焦急,但这种舒坦的心情,我差点忘了是怎样的一回事。向大家交代事情,经己是一个早上,毕竟发生得实在太快,大家在年后工作也不好,没有新的工程,大家都闲着,大家都讨论着,只有我,一个人坐在位子里,不过大家好像察觉到我心情不太好,没敢找我问详情。望着吕怀博的办工室,又望了望林唯仁的。无聊地想着他们都在的日子,原来,有自己喜欢的人在身边是多麽幸福的事情。只要望一望,人生就好像有了意义,生活有了动力。等所有人都走了,我一个人坐在沐浴在夕阳中的公司,有一点不想离开的感觉,我是留恋公司,还是留恋着回忆,又或我只是单单不想自己一个回到家。走之前我在日历上的今天画上了一个叉。如常一样,今天我待所有人走了,才收拾东西,走之前同样地,我在日历上画上一个叉,第十二个叉。同一天的晚上我接到了林唯仁的电话。「喂,有想我吗?」他第一句就这样说,这倒好,他轻松的语气令我放心,吕怀博的事该妥了。「香港今天有够冷的。」尽管我干等了差不多两个星期,接电话前的一刻,我情绪差点紧张得快崩溃,可是他第一句令我知道了答案。「好样的,谁叫我喜欢你。换别个我不马上挂掉电话,我不是林唯仁。」他生气说。「好了好了,吕怀博怎样了。」我还是忍不住焦急地问。「想我没有?有的现在说,没有回来说。我这话说了算!」他坚定地说。「有。」「有甚么?」「有想。」「想谁?」「想你。」「谁想谁了?」他得意地说。我己经耐不了性了,我不发一言,只听着话筒另一边传来的平静。试着用无声表示一下我的奋怒。「谁想谁了?」又问了一次,我仍不说话。「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