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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狗该不是三天也忍受不住,「红杏出墙」了吧?是那个大剌剌的红叶?还是……那个男的?冰染抿著唇俏脸扭曲地发挥过人的想像力,沉浸在妄想与妒火的世界中倒是安静许多,青澜为他穿回衣服的动作也容易些。不同於青澜与其他人的宽袖绸缎长袍,冰染的服装依然将他的可爱表现的淋漓尽致,短袖的衣袍分两层,底层薄如蝉翼外层为雪色蚕丝所织,裸露出纤细的双臂,长度也只达臀部,下半身是件极短的里裤,隐藏在连身短袍之下,皎白的大腿露了大段,莲足踩著的是同样雪色的布靴,腰上的华绳与丝带勾勒出他如柳枝一般的纤腰,在背後打了个结垂落至塌上形成美丽的波浪。头上两朵雅致的饰花,更是衬托出他清冷的气质。替他换了身几乎和之前那套相同的服饰,青澜猜测这大约是系统设置,除了发上的饰花一尘不染不用取下……也美得教他不舍取下。吃?当然是想吃,秀色可餐的诱人胴体就在眼前,哪有不心动的道理?只是系统没有出现讯息,也就只能先压下心中的欲望,更何况之後肯定又更香豔刺激的场景,也不需急在一时。反观冰染,小小的脑袋瓜不知怎麽搞的,已经想到青澜和那一男一女搞三P,连想像图都一张张划过脑海。呃,这该说是青澜调教成功吗?冰染越想越是恼火,无法看见青澜的脸又令他更加的惴栗不安,探出手向黑暗中摸索,一接触到青澜的衣襟立刻像迷路的孩子,紧紧地捉著,深怕被抛下。才刚想骂骂他这没节cao的下半身,突然又是一阵剧痛:「啊──」不是双眼也不是受到毒性入侵的脑袋,是不知从何而来,又像全身都在叫嚣著疼痛,让冰染痛得发出呻吟,隐约有些熟悉感,这种诡异的感觉似乎在他看著霜儿和「爹」交欢时,也发作过。「怎麽了?又痛了?」青澜第一反应当然是摸向他的眼,冰染艰难地摇了摇头:「不、不是……」青澜将修长的指探入他口中,仔细地瞧了瞧又把了把脉,察觉不出任何异样,索性开始把好不容易穿上的衣裳再次脱除,进行全身检查。「你干什麽!」冰染真是觉得该把这人阉了永绝後患,连这种时候都想趁人之危。「我检查看看那儿出了问题。」对方意正严词的为自己的举动找理由,手也开始不安分。密医!密医都是用这种破藉口对病患上下其手的!第二章-金针诊疗H(2)……而且这样刚才穿衣服是穿好玩的吗!?冰染疼得使不出力,张著红唇喘息,但最奇怪的是,随著那双假正经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游移,痛楚居然一点一滴的消退,胸前乳蕊被指尖轻划过,视觉无法作用,身体的感觉更加的清晰,轻微的电流由乳尖窜过身躯,冰染不由自主地打著哆嗦。看著他的身体敏感得教人爱恋不已,反应诚实得让人不由自主地更想逗弄他,青澜更是在他身上不轻不重的以指按压,看似有条不紊地检查身躯,却有意无意的擦过娇嫩的乳蕊,或抚在他怕痒的肚腹之上。「呃……嗯哼……」疼痛与若有似无的身体反应,冰染也不知道自己的呻吟声是因何而起,只是发现他的碰触能减轻自己的痛苦,心里不禁气结地将前因後果串联起来……据说双生子会有不可思议的心电感应,那时候是因为霜儿被侵犯,他才会有那种厌恶的情绪与全身隐约的痛意,如今,他又有了同样的感受,会不会霜儿只要受到他爹求欢他就会心有灵犀的感到难受?更为诡异的是,想要解除这种找不出根源的痛楚,竟然要靠他人对他……做那种事,遭受到和霜儿同样对待,才能免去身体的剧痛。这设定糟糕到不行,要是到时因剧情需要他必须离开青澜,又好死不死地就在路边发作,他还不求助无门?甚至还有可能落到被NPC调戏的地步……相对於冰染五味杂陈地审慎思量,青澜这时却是乐在其中的以看诊之名行吃豆腐之实,将他雪白匀称的双腿拉开,将身体卡入美腿之间,修长的指得寸进尺地向下身滑去,嘴里一本正经的说著:「这病确实有些古怪,察觉不出异样呢……还是在别处呢?」冰染咬牙痛骂:「你这落井下石的浑蛋!」……其实当然也不是不能反击,默念技能就能杀人还不容易?但是……总归一句……他也狠不下心打伤他啊!可恶,每次都让他吃得死死的!绝对不承认自己有任何一丁点儿想给他吃乾抹净的!「这样有好些吗?」长指在腿根来回摩娑,状似不经意的擦过小巧的rou球与粉色的嫩芽,冰染敏感地弓起腰臀,发出细微的嘤咛,撩人异常,什麽都看不见,只有自己的声音羞耻万分地传入耳里,他颤颤地抬起手碰触到了青澜的手臂,无助地轻捉著。看躺在凉塌之上的尤物,虽然双眸紧闭,无法看他美丽又布满雾气的紫眸媚惑似的望著自己,不过腿间缓缓直立的性器可爱无比的展现最诚实的反应,脸上那种被痛意折磨的难受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越渐清明的情欲。发现青澜停下了手,冰染不明所以的偏了下头等待著,忽然间,冰冰凉凉又尖锐的东西刺激著他的乳蕊,忍不住呻吟著:「呃啊……嗯、什麽……」原本还不晓得是什麽危险物品,只觉十分尖细,下一刻竟变本加厉的就扎进了胸前挺立的红樱,有些疼又冰冰凉凉的刺激让冰染高亢地叫著:「啊啊……不、不要啊……」青澜一边舔著闪著精光的金针,一边抓住冰染想把乳尖上的金针拔掉的小手,两只手一起压制到他头顶轻声细语地安抚道:「这金针十分特殊,能够不断的刺激xue道,也不会令扎入之处出现伤口或沁出血来,试试有无效用。」什麽刺激xue道?他只觉得细微的疼痛像蚂蚁咬、蚊子叮似的,可是的确又像他所说的特殊,因为更多的是难耐的痒意与电流,不停地从被扎针的地方扩散开来,让冰染扭著腰不断抗拒著。「嗯……不要……快、快拿掉……哈啊……」碰地一声,门被撞开,红叶和绿柳狼狈的闯进里头紧张的问著:「怎、怎麽了?」一个是听见了奇怪的叫声这才连忙赶来,一个是齐全了主子所开的药材赶紧送来,哪知道破门而入会看到此种香豔场面,两人站在门边定住了动作眼睛张得老大。只见主子跪在一丝不挂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