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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看准了你们的盲区……没有会议即将举行的国会大厦加上曾经办案过的地点,足够让一个聪明人产生盲点了。”史蒂夫脸色凝重地听着,对方缜密的心思与对人心的掌控程度令他在闷热的竞技场中也感受到一丝寒意由背脊悄然蔓延。“足够的误导与屏幕上与真实有差距的倒计时,莫里亚蒂想玩的就是这样的游戏,耍着所有人玩,再用国会大厦的爆炸给所有人一剂‘惊喜’……但是。”托尼脸色一沉,他非常的不高兴,“在所有事当中,最无关紧要的其实就是托尼·斯塔克,作为诱饵的是谁都无所谓,我活着还是死了,结果不会有一丝改变。”托尼从未如此深刻的意识到莫里亚蒂对他那种完全的蔑视,那令他不可抑制地感觉到了愤怒。******“夏洛克,你醒了。”一直守在床边的华生惊喜道,“嘿别坐起来。”但对方却不顾吓死人的苍白脸色挣扎着想要坐起,他胡乱扯开了呼吸器,握住了华生的手:“……约翰,armandfield……”华生连忙扶住他:“我知道,玛丽那边的客人,那个装作消防员的家伙,他是莫里亚蒂对吗?”“是,但不对,不止……我还见过一次那个名字,在……”第16章十六伦敦迷雾“我不止一次见过他的那个假名。”夏洛克顿了一会儿用于调整呼吸,在硬扯开呼吸机之后他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水,脸色发白,靠在了华生的肩上,“约翰,221b邮箱里的东西,你还留着吗?”“留着,大部分都是些信用卡的账单,我整理完之后就带到了mr.斯塔克的酒店里,怎么了?嘿夏洛克,别乱动,我建议你现在立刻躺下来。”比起其他的事,华生显然更加担心这位永远让他cao心的朋友的身体。“现在没有时间做这些了,那张宣传单!”“什么宣传单?”华生莫名其妙地问道,没怎么在意这些,他该死的室友实在太手长腿长了,挂在他身上摇摇欲坠,还不断试图越过他翻滚下床。“那张关爱伦敦残疾人士的宣传单!约翰,动一动你的常年卡壳的小脑袋吧,怎么就不明白呢?”夏洛克大声说道,但一说完就捂着胸口猛咳了几声。华生一边翻白眼一边撑住对方的身体,“是的是的,但现在没有脑袋卡壳的我尊敬的福尔摩斯先生连坐都坐不稳,那张宣传单怎么了?”他隐约对那张宣传单有些印象,夏洛克似乎曾经在婚礼火灾的那一回提起过,他们还曾经调侃过几句。夏洛克一点也没有理会华生的话,他已经全然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语调跳跃又激昂,语速极快:“我早该注意到的,哪有什么人会挨家挨户的往人们邮箱里投那么无聊的东西,明明知道人们只会把它们和过期的报纸一样卷热狗或者丢进垃圾桶……噢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原来真的有?无所谓,这不是重点,重点有两个,事件,人名,那张宣传单上说这个关爱残疾人士的协会近期在伦敦设了很多临时性的分点宣传他们的组织,希望得到伦敦市民的支持,如果你捐款了你将会得到上帝的赞美与救赎什么什么的……那个armandfield,也就是莫里亚蒂,就是贝克街分区的管理人员!”华生感觉太阳xue在抽疼,莫里亚蒂和爱心大使?上帝啊,这是哪门子的j□j,那个伦敦第一危险的罪犯会送来的大概就只有死神的祝福而已吧?夏洛克一下说了一长串的话,呼吸更加局促,显得有气无力起来,趴在华生肩上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嘲讽道:“莫里亚蒂和爱心机构,这种世纪笑话组合也只有他这种恶趣味的家伙想得出来,他一定有什么目的。”华生连忙给他顺着气,把之前麦考夫所说的无头案件告诉了他,并且补充道,就在刚刚接到队长电话说托尼没事了之后,下一分钟苏格兰场的电话就来了,通知自己伦敦又发生了一起类似的案件,带着两个孩子的四口之家,两死两伤,两个孩子中走了一个,而这一次的受害者同样与过去几起的受害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为了避免在市民之间造成恐慌,新闻大多都被压了下来,作为普通的意外处理了。夏洛克安静地听着,然后只是说了一句:“我就知道,他的恶趣味一向低级。”他现在很少像过去那样因为案件而兴奋异常到忽视受害者,虽然距离感同身受的悲悯差了十万八千里(并且估计这个距离一辈子都没法缩近多少),但至少懂得了对于他眼中“普通金鱼们”的生命应该保有应有的尊重,那都是华生教给他的,他从未开口指责过夏洛克什么,只是陪在他身边用行动一点一点教给他,关于“人性”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他对被渐渐改变的自己感到新奇与些许嫌恶,但却没有任何说停止的意思,他好像从不会对华生说stop,神奇的,每一次在他们之间先开口说stop的,反而是华生。比如‘夏洛克停止对着墙壁开枪!’、‘夏洛克停止拿做完实验的试管接水喝。’……又比如,停止留在他身边。华生犹豫了一会儿,问道:“夏洛克,对你开枪的人是莫里亚蒂吗?”夏洛克喘气的动作似乎凝滞了一瞬,没有回答。“嘿?”华生松开了对方的手臂,晃了晃他的肩膀,“你不会这么快就晕过去了吧?”夏洛克却趁这个时候一下子趁机推开了华生翻身下了床,他胡乱地套上了自己的鞋子,颤颤巍巍地朝门口走去,语气虚弱又固执,又一次无视了华生的问题:“总之,我们现在就要回酒店,找到那张宣传单,莫里亚蒂会寄出这张东西肯定不止是因为挑衅,上面肯定还留有其它的暗示。”华生看着他,只能无奈地摇摇头,他倒是没有再一次拦住夏洛克,因为他看得出来,即使是夏洛克,这个身体状态,连门口都未必走得到,华生叹息着在心里默默数着:五、四、三……没有到一,夏洛克就轰然倒地失去了意识。华生好不容易把不听话的病患搬回了他该躺着的地方,他翻出手机,点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喂?托尼?”“哈喽,医生,有什么事吗?如果是想和我共进晚餐的话,排队领个号吧,我可以给你友情提前两位。”托尼的声音从电话那一头传来,依旧是有些懒散的。“听你的声音看起来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