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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想着是不是先退下去时,眼一花,盘子上面的那杯刚刚泡出来的咖啡失去了踪影。“啊——”一声惨叫堪比猪嚎,乒乒乓乓的一群人都赶了过来,担忧别来了个敌袭什么的,虽然说他们对这里的守备能力很自信,但有了一只喜欢无缘无故就喷火的小白忍就什么都有可能了。刷的一下子拉开门,众人立马围着卡尔问东问西的,直到确定他们的总长没出事才放下心,转头去看抱着胸口蜷缩在一边的伊藤忍,那人脚边,几滴灰色的咖啡污渍溅开,还有一只碎裂的咖啡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谁都没有说出口,就好像根本没看见痛的浑身打颤着缩成一团的伊藤忍一样,一个个都发挥了视而不见技能各做各事去了。卡尔对这群人的识相很满意,拍了拍空了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因为guntang的咖啡泼上伤口而痛的喊都喊不出来的伊藤忍,温柔的在那裂开的鲜血淋漓的伤口上“轻轻”拍了拍,用类似于咏叹调的语气开口说到。“伊藤忍,感谢我吧,没有在咖啡里放盐的好习惯!”在周围一群活动而听见了卡尔的话的人集体默了。——总长,咖啡里面放盐什么的那是有特殊怪癖的人才会做的怪事吧?还有,你的语气直接升位怪蜀黍级别了啊有木有!!''95、东邦卷浅浅始终觉得让伊藤忍一辈子看着宫崎耀司和心爱之人恩恩爱爱而他求而不得才是最大的虐~双龙会的所有成员对于白龙的印象一直都停留在幼稚、暴躁、自不量力等等负面印象之上,但是后来的日子扭曲了他们这个印象,因为除了那些恶劣的性格之外,白龙的小强精神更加值得推崇,百折不饶的坚持更是让他们大为感叹,瞧,才皮开rou绽了几天呐,竟然再次出现在总长面前了,真是不怕死。其实连卡尔都弄不明白这伊藤忍的脑子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要说怀疑他和那个什么展令扬的失踪有关系嘛,但每次过来就只会对着他吼两句“伊藤家的狗。”,对展令扬提及的那是少之又少,若说单纯是来找茬的吧……卡尔看了一眼伊藤忍胸口隔着衣衫都可以看出的包扎痕迹,这哪里是找茬,纯粹找虐来的吧?别说是卡尔了,就是急吼吼的对着宫崎耀司的咆哮的伊藤忍自己都快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干嘛了,令扬都已经失踪了两个月了,他不出去想办法找人却时时刻刻跑来堵宫崎耀司是为什么,因为是宫崎耀司藏得人所有自己在盯梢?对,一定是这样!不愿意动脑子的伊藤忍最终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继续堵宫崎耀司的理由。“伊藤忍,你又想干什么?”从医院康复出院的织田现在处于休养期,但他一听见伊藤忍那货居然还留在双龙落只会就带病上岗,严格遵守三要原则:总长的安全要维护;伊藤忍的攻击要防备;总长和伊藤忍之间绝对要隔开十米!!“你算什么东西?我和宫崎耀司说话何时轮得到你插嘴?”不仅仅是织田对伊藤忍特别不顺眼,伊藤忍对织田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只是狗中狗,凭什么对着他乱吠?“宫崎耀司,你躲在别人背后还算男人吗?你、嗷——”尾音蓦的往上拔了不止一个层次,刺耳的让众人都跟着伊藤忍一起疼了起来,把全过程看着眼中的众人悄悄看了看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总长,再瞧了瞧捂住重创部位疼的直抽抽的伊藤忍,远目。——他们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总长用干脆利落的身姿一脚踹了伊藤忍的胯下,更没看见总长在踹过之后嫌恶的盯着踹出的那只脚……上的鞋,好像那鞋子沾上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眼。“宫崎耀司,你——”痛的冷汗涔涔,伊藤忍十分没形象的捂住胯间,佝偻着的身体怎么也直不起来,毕竟男人的命根子被重重的踹了一记,不死也重伤啊。“伊藤忍,你特么的不知道你每出现一次都会让老子有洗眼的冲动吗?”一开始他虐这伊藤忍还觉得挺有趣的,但是再有趣也经不起三天两头来一回啊,而且翻来覆去的就那么几句话,他讲不腻自己都听腻了,敢不敢换点新鲜的花样?!“你——”“不要你啊我的,伊藤忍,你不就是觉得我宫崎耀司不把你当祖宗供着了就不舒服吗?怎么,合着我宫崎耀司在你眼里就是一受虐狂天生该被你虐?自我感觉不要那么良好行不行?”这些天他怎么可能看不出伊藤忍瞪着宫崎耀司的眼中那抹浓重的不甘,就好像自己的所有物突然间不属于自己时那种不甘,这让他觉得搞笑,不仅仅是伊藤忍很搞笑,宫崎耀司以前做的更搞笑。[宫崎耀司,你说你究竟要下贱到何种地步这伊藤忍才会把你当作一个被虐狂?]一直栖息在自己体内当着旁观者的宫崎耀司已经不若一开始那般,只要伊藤忍骂他两句就难受的透不过气,身为旁观者的清醒让他逐渐习惯了在心软时想想父亲想想织田,再想想伊藤忍对他的厌恶,然后把心软一步步的消磨光。这个过程很不好受,在一开始很疼,真的很疼,比生生的剜下一块rou还疼,但他宫崎耀司什么都可以怕唯独不怕疼,再疼也必须剜下来,伊藤忍是他的腐rou,让他疼到钻心却是必须剔除的存在。现在太疼,不过没关系,伤口再重只要除去腐rou就会有愈合的一天,他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让时间把伤口治愈,终有一天,这个伤口会连痕迹都不存在。不过……[卡尔,下次踹的时候换个地方吧,伊藤伯父还是需要继承人的。]这些天卡尔对伊藤忍的动作他不相信伊藤伯父不知道,但这么久都没有出面阻止,这是伊藤伯父对他的疼爱,想起之前和父亲一起规劝他要多想着些自己的伊藤伯父,宫崎耀司觉得这点面子还是需要留的,别不小心踹坏了留不下种那就惨了。切了一声,卡尔不耐烦的嘀咕了一句,[真够麻烦的。要知道,想让一天到晚瞎吠的狗不叫,最好的办法其实是阉割了。][……]这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信息?阉割明明只是针对叫春的动物的制止方法吧喂!还是说卡尔你直接把伊藤忍的咆哮当初动物叫春了?[对了,你发现没,这个伊藤忍对你好像有一种独占欲,会不会对你也有感情?]因为卡尔的话而恍惚了一下,卡尔能够发现伊藤忍的不甘他又怎么会发现不了,只是,宫崎耀司摇着头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