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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嗒吧嗒嘴。“加州这个好好吃。”“这个还没熟啊麻泽大人!”突然cao碎了心的加州清光崩溃的吼了出声。“纳尼纳尼,已经可以开饭了吗?”“不,请再等半个小时!”鸡飞狗跳的年夜饭以及各路不省心的熊孩子大混战,让加州清光觉得自己得到了成长,灵魂得到了升华,真是感天动地。团圆夜,即便是在外流浪的浪子也会在风雪之中加快步伐,匆忙赶回家中,吃上一口热饭,喝上一口热茶,再大的隔阂与矛盾,在这个特殊的节日里也会暂且放下。信念不同的松下私塾三人组,在这个夜,就像十数年前,一起挤在拥挤的小屋里,热热闹闹的吃着火锅,你嘲笑我的刀工不行,我刺你一句摆盘不对。因为是难得的节日,所以不论是新吧唧还是神乐,都被银时灌了满满一肚的清酒,直接就将两个小家伙放倒在地。浅仓麻泽挥了挥手,加州清光领命,一手扛起一个的就将小家伙们抱进了隔壁收拾妥当的小屋小睡。“所以,我不在的这么多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在少了两个闹腾的后辈之后,整个屋子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热闹的上半场已经结束,接下来是暗黑向的现实主义,大人世界的无奈。浅仓麻泽叹了口气,觉得事情有些麻烦,不论是银时还是高杉,在之前的争吵中,三句话都离不开那个时候,松阳老师。高杉的话,他还能够理解,毕竟这家伙在小仙鱼的日记本里就是个恋父癖。对松阳老师崇拜的不得了,但银时的话……为什么被追问之下,活像个失贞了的小媳妇?“……浅仓神明大人啊,您是太就没有下凡了吗?为什么阿银我觉得你的用词越发出神入化了喂?”“噗,失贞的封建社会小媳妇?”笑点极低的桂直接笑得趴下,却又突然一震,神情惊讶,“原来如此,我邀请银时你这么多次加入攘夷大军,你拒绝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嫁人了吗?”一脸被伤害到的桂痛心疾首,“为什么不告诉我呢银时?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为什么不让我见证你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呢?”“……”“嗤。”高杉坐在靠窗户那一边,吐出一圈缭缭的烟圈,挑了挑眉,笑了。这个笑就仿佛是凌冽的冬风,吹走了屋内的暖气,阴冷颓废又带着绝对的存在感宣布凛冬以至,“怎么阿泽,银时他没和你说吗?”铺天盖地的恶意宛如业火一样,要将这个世界都给焚烧殆尽,高杉晋助就像地狱归来的恶鬼,充满敌意的冷眼旁观着这个世界。“高杉!”银时发出一声低呵,又连忙从火锅汤里拈了几片嫩牛rou,打着哈哈,“再不吃的话,牛rou就要老了。”高杉晋助却浑然不在意,眼眸冷冷的望过去,从炼狱归来的恶鬼身上夹杂着三途川的阴冷,他趟过了腐臭冰冷的三途川,回到地面,不顾伦理,只想着大闹一场,因此才会觉得银时此时的所作所为像是跳梁的小丑,只是这份怨恨,在漫长的时间过去,不曾吹散。他却恨不起来了,因为坂田银时自那一刀后,就已经受到了最大的惩罚。“你要阻止我吗银时?”高杉是这样说着,“可是你又是站在什么样的角度来阻止我呢?阿泽也是松阳老师的弟子啊。”“我……”于是银时沉默了,宛如被山崖上滚落的巨石压断了脊背,他将自己的头埋进了饭桌,烦闷的拎起桌上的酒,就着酒瓶一饮而下。这宛如打哑谜一样的对话,让小仙鱼感到胃疼,他觉得他有点晕,加州清光眼疾手快的将一颗捏压球塞进小仙鱼手心,让他用这个放松心情。浅仓麻泽接过捏压小纸板,泡沫纸板被小仙鱼捏的噼里啪啦直响,莫名的解压又莫名的让人感到牙酸的厉害,在静谧的环境成为唯一的一道声音,显得格外刺耳。“所以,说吧,松阳到底怎么了。”“松阳老师……死了。”刚才还在疯闹着的桂坐回自己的垫子上,哑着嗓子,宛如将自己的灵魂扯出,剥成碎片,再黏上。“哦。”麻泽点了点头,无悲无喜,平静的接受了这个噩耗。他抬起手,制止了想要说些什么的银时,“好了,饭也吃的差不多了,你们就回去吧。”冷酷无情的开始将人扫地出门,从客厅拎出三份新年礼物,一人扔了一个,“回去之后记得把宝船压在枕头下。”再不管在风雪中的三人,用实际表达了只要他关门的速度够快,就听不到自己不想知道的消息。整个屋子又冷清了起来,洗碗拖地这些琐事都有尽职尽责的小纸人勤劳的拿着拖把扫帚,安静无声又有序的打扫着。直到好半天,木栏们里塞进了一张纸条,没头没尾的就只写着一个地址,加州清光拿着纸条,“麻泽大人?”浅仓麻泽接过纸条,随手就扔进了炉子,看也不看,“清光~想吃烤橘子~”加州清光坐在了浅仓麻泽的身边,张了张嘴,出声安慰道,“您别太伤心了麻泽大人。”心里暗自懊恼,这个时候要是安定在就好了,安慰人什么的,他真的一点都不擅长啊,只能沉闷的低着头,任劳任怨的剥开橘子皮,将橘子放在火炉上,烤得温热,这才放心的递过去。“其实我已经记不清松阳的样子了。”停顿了好半响,浅仓麻泽终于开口,“但是我总觉得我们会掉进这个时空,大概因为在加入时之政府之前,我曾经在这个世界待过。”“麻泽大人……”小仙鱼死死的咬住唇,无意间的用力,甚至渗出了血,“加州,我给你涂指甲吧。”“唉?”“上次不是说好了吗?回去之后给你涂指甲油。”加州清光看了一眼麻泽,然后笑了笑,点头,“嗯!”不管怎么说,先转移一下麻泽大人的注意力比较好。于是他抱出整整一盒子,色彩斑斓的指甲油,轻点收纳盒檐,“该涂什么颜色好呢?”“不喜欢红色了吗?”“一直涂这个颜色的话,感觉没什么新意呢。”“这样啊。”麻泽点了点头,目光从一排排色彩艳丽的甲油扫过,然后挑出一瓶,“要试试这个颜色吗?”“唉,是梅黑色啊。”加州清光并不愿意承认他家婶婶的审美如此直男,“为什么您想我涂这个颜色呢?”“因为感觉很适合加州啊。”小仙鱼拉起加州纤细却富有rou感的手,观摩了半天之后,肯定的点头,“加州的手超级白的,配上黑色一定很好看。”加州清光红了脸,这个人的眼里仿佛有着星星,被喜爱着,被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