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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啊,我看你现在挺有戏的啊?”徐殊年额头冒汗,忙摆手否认:“没有没有,他现在不烦我了而已,最多点头之交。”他这话刚说完没多久,“点头之交”陆同学,就东张西望地走进了教室,经过徐殊年的座位时,他突然俯下身说了句:“待会儿下课了,你别急着走,等我一下。”徐殊年脸色不明显地僵了下,冲他点了下头说:“好。”然后陆展便拎着背包走到了后排空位,徐殊年转过头,在齐野意味深长的眼神里,扯出一个尴尬的笑。“你别误会。”齐野长长地“哦”了一声,却在努力憋着笑。下课时,徐殊年收拾好东西后,就定定坐在位置上等陆展,齐野和胡非他们一起走前,还拍了拍徐殊年的肩说:“别太着急回宿舍哈。”徐殊年老僧入定般忽视了他的调侃,只淡定的冲他笑了下:“再见,我会早点儿回来的。”陆展走过来时,徐殊年起身,两人一起走出教室后,徐殊年转头问:“是不是你知道怎么赶走那只厉鬼了?”陆展点头,然后小声说:“我爷爷这几天不在家,我找另一个懂行的人问了问,他说你这碰见这只厉鬼应该还不算太难对付,就只需要尽早找到她的怨气最重的地方,把她印在你身上的记号,再还给她就行。”徐殊年想了想问:“那她还会继续害人吗?”陆展顿了顿才说:“先把你身上的怨气消掉再说吧。”因为陆展说越早越好,徐殊年当下就跟着他去了那栋旧楼,他因为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心里头七上八下的。陆展见他神情恍惚,安慰道:“别害怕,我有把握的。”徐殊年毫不怀疑陆展能够帮助自己,只是有些惊讶于他对这些熟稔的样子,于是由衷道:“你好厉害啊……”陆展忍不住笑了:“其实是因为我家族比较特殊,家里很多人生来就有阴阳眼的,而且我也不算厉害,就是小时候耳濡目染了一点,没跟他们学过那些真本事,只知道点儿皮毛,就想和我爸妈一样,找份普通工作过正常人生活而已。”徐殊年惊讶道:“原来这世上真有专门抓鬼的人啊?”陆展点头:“因为大部分人都看不见鬼怪,所以能做这份职业的人很少,而且现在还有很多冒充大师坑蒙拐骗的,所以大多数人不清楚门道,以为天下乌鸦一般黑而已。”徐殊年点点头,感觉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又深刻了几分。他俩走到那栋实验楼下时,差不多是晚上九点,四周一片死寂,要不是身边还有一个人,徐殊年真没勇气再来到这里。“大门是锁上的,我们怎么进去啊?”徐殊年推了下大楼紧锁的正门,回头问陆展。陆展后退几步,左右看了一眼,就绕道了侧面走廊外的窄门,徐殊年也跟了过来,一样推了推侧门,回头说:“也是锁上的。”陆展拍拍徐殊年的肩膀:“你过来一点,别挡着我了。”徐殊年以为他要撬锁,干脆几步走到了另一边,免得把旁边的路灯的光给挡住了。谁知陆展后退几步,直接抬脚拽向了门锁的位置,吓得徐殊年猝不及防地哆嗦了一下,随即就听见门锁咔擦一下发出阵亡的声音。徐殊年转头见这侧门果然已经开了一条缝,想不出是这门年久失修太脆弱,还是陆展这一脚太凶残,但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陆展冲他招招手,徐殊年立即跟上进了这侧门。陆展自从进了走廊,就带着蓝牙耳机一直在跟人通话,交流着这边的情况,然后听从那边的指导,竟然从包里掏出来一沓符纸和一个插着蜡烛的烛台,拆开烛台的塑料包装,陆展把烛台递给徐殊年,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蜡烛。徐殊年双手捧着烛台,几乎要被这波cao作给惊呆了。陆展这时一边通话,还不忘提醒他:“待会儿上楼后,别分心,别离我太远。”徐殊年立即点点头,然后就听陆展对电话那头说:“你小子给我邮寄的这沓符纸怎么看上去跟复印件似的啊?”不知道那边说了句什么,陆展立即生气地吼了句:“臭小子,你想害死你哥吗?”徐殊年又给惊到了,他本来以为陆展这时候联系的一定是个靠谱的大师,却被陆展一声猝不及防的“臭小子”给惊得有些凌乱,难不成电话那头其实还是个毛头小子?电话那头的人也不知说了什么,陆展才勉强平静下来,继续揣着那沓符纸朝走廊里深入。徐殊年一直小心翼翼捧着烛台,默默跟在一边给陆展照明,看着他一张一张将符纸贴在墙上,每贴一张都要听从电话那头指示,看上去这方面还是很信任对面那人的。徐殊年也就不再忧虑,只安心跟在陆展旁边,从走廊到楼梯,再顺着楼梯往上走。快到顶楼时,陆展疑惑地对电话问了句:“你之前说那鬼不能离开她自杀的地点,只能靠印在活人身上的怨气缠上那人,那为什么不直接把怨气驱除,还非得找到她本体不可呢?”徐殊年见陆展听了对面的解释后,脸色似乎变得很严肃,不由忐忑地问了句:“为什么啊?”陆展看他一眼,叹口气说:“因为你是救人时被那鬼直接留下的印记,它抓住这种好机会一次性给你的怨气,基本上就是把你当它的容器了,除了让那鬼心甘情愿把怨气收回去,就只有彻底将之灭掉才能驱除你身上的怨气了。”徐殊年听了战战兢兢地问:“那我们是要采取那种方法啊?”陆展说:“先试试第一种,不行就第二种,不过第二种有一定风险,毕竟这鬼怨气不小,算得上厉鬼里比较厉害的了。”徐殊年心里打鼓,祈祷着那鬼最好能稍微善解人意一点,不然他可不想出了什么岔子还会连累到陆展。这一栋实验楼有十层,他们终于来到楼梯顶端时,发现那通往顶楼的门果然锁着,甚至还被加固了一根特别粗的链条锁,看来那两个接连来这儿跳楼的学生,还是让学校采取了相应的防范措施,虽然他们都只是自杀。“怎么办?”徐殊年偏头看陆展,看起来这次应该不是能用脚得踹开的。陆展四下看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