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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三道、两道。只剩最后一道了。修士心中警戒提至最高,虽然某种想法被自己强压下去,但之后的交手又一次次验证了这种猜测。如果他想的不错,这最后一道缓缓而至的剑气,才是他的真正杀手锏!双手握上剑柄,修士战意升至最高,他要让这个偷学剑法的小贼看看,论虚实结合,他还远没有精通!盯准这那道剑气,银白宝剑被人举起,修士用了十成力道挥下,剑气被轻易斩成两半,消散在空中。如此轻易,完全不似修士想象中的杀招。怎么会这样,难道对方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学会了他的招式?修士心中疑惑,但就在他要放下剑的一瞬间,一股强烈的危险感袭来。一阵微风袭来,修士折腰避过,揽月擦着他的面颊向前飞去,行至一半的时候,它却突然停下来,拔高剑身向下冲着他的眉心钉下来。怎么可能!修士心里再一次出现这句话。剑修的本命灵剑虽然说与修士心意相通,但是刚刚的情况下,对方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做出改变,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变招,是剑自己的决定。心念只在一瞬间,修士来不及过多惊叹,他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在剑下逃生。但之前为了躲过必输的一招,他本就把身体崩到极致,少年的剑并没有拔高多少高度,这么点距离,完全不够他运转身法。况且……也来不及了。剑尖已至眼前,在离眉心只有一指距离时,修士的灵剑险而又险地挡在剑尖前面。手上一股大力袭来,剑身又下沉一丝,钉地他眉心一痛。怎么这么重?修士咬紧牙,额角青筋凸起,那把乌黑灵剑的重量压的他几乎要倒下去,修士运转法力卸下这股重量,用上所有力道把额上的那把剑推开一丝,之后运转身法,从剑下逃了出来。望着远处的那把件,修士喘了一口气,还未等他生出劫后余生的庆幸,肩上突然落下一抹沉重。而他的前方,那把剑的声影,正渐渐消散。“道友承让。”身后有人说了一句话,少年声音清冷,如照映在雪山之巅的星子,带着丝丝缕缕的寒意。从肩膀延伸到眼前的是那段熟悉的剑锋,剑锋上隐隐吞吐着灵光,只要敌人一有动静,就能把他就地格杀。感受到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杀气,修士苦笑一声,开口认输。在归元宗长老宣布结果之后,伊舟收回揽月,他对着那位修士点了点头,准备下去。“等等。”对方叫住他。伊舟停住脚步转身:“道友何事?”“你的招式……”修士咬了咬牙,后半段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不说,伊舟却听懂了,顶着那人的目光,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在对方一脸复杂的表情中走了下去。下去之后,同门自是一番恭贺,伊舟一一回谢,待到下一组的修士上去,这里的恭贺声才平息下来。伊舟脱离人群,站到那些人身后,垂落下来的手被人抓住,手心被人勾了下。那一下勾得伊舟心里一麻,下意识握紧那根手指,他转过头,瞪了旁边的人一眼。男人对他笑了笑,并不在意的样子,他嘴唇微动,明明没有发出声音,伊舟耳边却听到了一段话:“舟舟长大了,都会偷师了。”耳边的声音刻意压低,显得温柔又缱眷,却依旧掩盖不住话中的调笑意味。伊舟脸色微红,知道他说的是刚刚比试的事情。他那其实也不算偷师,只是汲取了对手的优点,用于改进自身的不足,并不是真正照搬照用。要真的搬他也搬不了,任何一种剑招都不是随随便便看一眼就能学会的。这种事情想必司恒也清楚,他不过是找个借口来调戏伊舟而已,恰好他又有最合适的身份——伊舟的师父。伊舟低着头,声音还在源源不断传入耳中,旁边某个无良的人非得说他这样做是离经叛道、欺师灭祖。名头扯得老大,目的也极为不纯,估计怕说的太厉害了吓到自家道侣,司恒扯了两句便把话题换了一个方向。以他被辜负的师父名义,从徒弟那边讨要一些见不得人的好处。伊舟咬着牙没吭声,脸上因为听到的那些话变得通红。司恒盯着他充血的耳尖,笑了笑,终是停下了那翻言语sao扰,他抬手拂上伊舟的头顶,揉了揉,看起来就如同一个充满慈爱的师父。但在别人都没注意到的地方,那只手的两个指尖却在少年的耳尖上捏了好几下。然后伊舟耳边又听到那人暂别的声音:“你害羞的样子真好看。”这边师徒两个小动作不断,在平台的另一方,却有人在大拍马屁。成溪也是进入第三轮的六十名修士之一,他抽的签也靠前,就是十一号,所以伊舟下来没多久,他就要准备上去了。少谷主要上台比试,其他的人自然不可能视若无睹,望月谷的弟子们看起来比成溪本人还要紧张,把剩下的人逐一分析了遍,试图从中找出可能的对手。“要不少谷主你自己看看,有哪儿长得比较像你的对手?”猜了一圈看谁都像,站在成溪后面的弟子扫到某个方向,突发奇想上前一步,把问题抛给了当事人。听到这个问题,成溪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微微歪过头,脸上似乎永远都是不耐烦的样子。不过望月谷的弟子知道成溪是个什么样的人,见到他这种表情也没被吓退,反而凑到旁边解释:“少谷主你之前预测的多准啊,说那个修士能赢,他就真的赢了,不如你现在再看看谁比较像你的对手,咱们事先知道了,也好商量出个对策是吧。”这段话够长,成溪也听懂了,但他现在的心情比之前没听懂的时候更复杂。要怎么解释他根本不会预测的事情?解释他之所以笃定伊舟能赢,根本不是因为先见之明,只是他觉得连自己都不是这人的对手,其他人肯定更不行。这种理由说出来的话,他就必须要细说自己在对方手中败落的过往,本来那场比试只有三个人知道,现在要说给别人听,未免太丢脸了。这么一想,成溪便怎么也开不了口。身后的人还在时不时催促,被逼急了,成溪往四周看了一圈,便故作高深地说:“是谁都可。”这话既淡定又有气势,仿佛谁都不在他的眼中,门人听到心神激荡,叹服道:“少谷主神功盖世,必能一举夺魁。”这仿佛邪教一样的宣誓一点没让成溪觉得不好意思,在他眼里自己就是最厉害的,虽然前几天输给了伊舟,但他回去又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