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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事他还没和系统算账,现在居然在这种时候突然要传送了?联想到前几次传送,酒吞大概能想到落地时的状态了。华袅也是非常想回大江山的,然而传送来得猝不及防,他本来还想继续和酒吞深入地剖析一下自己,结果什么都没来得及说,眼前一黑就被系统丢进传送门里。速度快到跟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追着他一样。…………呜呜咽咽的哭声在耳边萦绕,华袅在黑暗中皱了皱眉,倏地睁开了眼。此时他身处一片幽暗的空间,睁眼的瞬间窒息感便随之而来,他四下张望,刚巧不远处一角透出一丝光亮,华袅便挣扎着扑了过去。“呀!”慌乱间也不知道是压到了谁的手,一声带着惊慌的痛呼响起,华袅抱着那丝光亮喘息了几次,才终于缓过神来说了声抱歉。情绪稍稍平静下来后,华袅才开始暗中观察周身的环境。身下是粗糙的木板,摸上去甚至有些扎手,向上摸索便发现和木板连接的是一根根同样粗糙的木棍,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根,两根之间的缝隙只能堪堪塞出去一只手。这是个木制的笼子。笼子外面应该是罩上了什么东西,所以笼子里只有华袅在的这个位置能感受到一丝光亮,华袅凑过去朝外看,只能看到一成不变的绿色。耳边除了女孩子刻意压低的抽噎,还能听见车轱辘压过地面的声音和时不时抽打在拉车牲畜身上的鞭子声,身下的木板晃晃悠悠,偶尔轧到什么还会颠簸一下。初步判断他是被系统传送到一个押送奴隶或者囚犯或是人质的车上,而这车上除了他自己,似乎还有着其他人。“你……你也是才醒吗?”华袅的右手被轻轻触碰了一下,女孩子哽咽的声音响起,“你也是被捉来的吗?”“你是被捉来的?”没有回答女孩的话,华袅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人的轮廓,“被谁捉的?他们为什么要抓你?”“我、我不知道。”出乎意料的,少女没有回答出华袅的问题,只是不断地哽咽着,“我只是贪玩擅自出了家门,然后……然后就被人拉进一个小巷子,接着……我就不知道了……”“我刚才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这里,然后你就醒了……”女孩声音里满是无助,“怎么办啊?我们是遇到山贼了吗?我们会被卖掉吗?”“我好害怕……”一直被家里溺爱着的女孩哪儿经历过这些,在华袅还没醒之前就已经吓破了胆,又不敢大声叫出来,唯恐被人发现提前‘解决’了她,此时面对另一个醒过来的人,而对方又表现的那么淡定,自然就将信任完全交付给了对方。女孩拉着华袅的手,慌乱之中甚至将华袅错认成了女子:“jiejie,我们该怎么办啊?”她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被透过的一丝光亮照到的华袅的侧脸——对方黑发如瀑,眉眼精致,身上隐约还能看到穿着一身绣品精良的服饰,说不定也是哪个大家大户的小姐。虽然她对华袅没什么印象,但说不定对方就是一直养在深闺,未曾出面见人,所以她没印象也能够理解。而刚才对方说话的声音虽然低沉,也被她理解成了华袅许久没喝水导致的嗓子沙哑,或者是怕被歹人发现自己醒了而刻意压低的声音。“呜……我再也不随便出门了,我错了,我不该不听母亲的话,不该贪玩的……”见华袅迟迟不说话,女孩又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而华袅却觉得疑惑,正常来说女孩子这个音量足够让押送的人听到了,但奇怪的是直到现在都没人来看一眼笼子里的情况。是对自己太过自信了,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实际上如果现在他想走的话,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但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有蹊跷。之前系统说过将他们传送回大江山,那么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回到酒吞的世界了,想起上一次传送直接遇到了红叶,之后更是发现有人在暗中养鬼,而其中也联系到了更早之前酒吞被人诬陷的事件。系统也许坑爹,但每次传送都有着目的性,如此联系起来,华袅更觉得这次遇到的事件也许并不是偶然。【叮,触发支线任务,救助被俘少女X7,完成奖励……】【叮,触发支线任务,探寻少女失踪的真实原因,完成奖励……】【你怎么回事?】好不容易系统出现,华袅趁机揪住对方,碍于身边还有其他人,华袅只能使用了许久不曾用过的意识交流法,【上一个世界就开始玩失踪,发布个任务还要玩屏蔽,然后突然出现跟让狗撵了似的把我们传送回来,怎么?换风格了?】系统:……是没狗撵他,但是有个鬼王在一边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呢!那一次酒葫芦真给他咬怕了,之后发布任务都要费劲心力把酒吞隔离了才发布,被指派搞事都要悄悄地搞,生怕对方发现再给他来一口。就是现在,他也只能趁着酒吞不在的时候出来刷一下存在感,等对方再找到华袅,指不定怎么收拾他呢!系统心里苦,明明不是他想搞事,为什么受伤得总是他啊!【咳,总之都是为了玩家您好。】系统忍下伤痛说道,【为了更好的游戏体验,玩家还是专注于眼前的任务吧!】这话一出,华袅便被转移了注意力,想到这件事说不定也和酒吞被诬陷的事情有关,他便大起十二分精神来准备将这件事一探究竟。从笼子缝隙处放出一只飞鸟,飞鸟在外面转了一圈又飞回来表示外面没什么危险,华袅便抻着手悄悄将笼子上盖着的东西掀开了一角。更亮的光照射进来,仍在嘤嘤哭泣的少女和华袅被刺激得都忍不住眯了眯眼。适应了光线后,华袅向前看去,她们所在的位置刚好对着一个人的后背,那个人穿着一身家仆样式的衣服,后背挺得非常直,手臂十分有规律地挥舞着鞭子,一下一下地抽打在拉车的马身上,看上去没什么不对的。但仔细观察下来就会发现这个人非常怪异,先不说他到底赶了多久的车,一直直着背赶车累不累,就从对方的背影和动作来看,对方挥舞鞭子的频率都太过于有规律。华袅粗略算了一下,这人挥舞鞭子之间的间隔时间几乎一致,这简直就像赶车的已经不是个人而是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而拉车的马也有着怪异之处,他刚才就觉得奇怪,已经醒了这么久,他竟然一次都没听过那几匹马的声音,再仔细听听,竟是连最基本的呼吸声都没有。似乎这人和这马已经都不是活物了。手下意识地在笼子上轻抚,猛然接触到了一块不一样的触感,华袅低下头,便看到笼子上一处贴着一张暗黄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