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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喻苓谦说,“你点化它了?”仙家使用法术点化使物或人成仙,亦或者用言语启发人,指点迷津,使人幡然醒悟。遇高人点化,道法高深之人解惑,都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当然,言允初这样的修仙界之耻算不上高人,但是点化一只牲畜还是绰绰有余的。言允初这么一点,那乌龟的寿元递增。虽然民间说法是千年王八万年龟,但那说法未免过于夸张,乌龟的寿命大约百岁出头,对于修仙者而言,不过是弹指一瞬间。言允初能在捞鱼玩儿的途中碰巧抓到它,还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也算是这王八的福分。言允初很可惜的叹了口气,“我道行太浅,只能予它寿元百年,不可赠它万寿无疆。”喻苓谦有些不能理解,“对一只乌龟这么好?”“我要拿它当宠物。”言允初直截了当的说道,语气不容置疑,“我赐它名字跟我姓,就叫……言江。”喻苓谦:“……”岩浆。咋不叫泥石流呢?言允初闲着没事,顺了一根狗尾巴草把乌龟当猫逗。喻苓谦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忽然问道一句,“你是不是认识我?”^^^^^“我能活到今日都是运气使然,真的。刚一出生就差点被婆子捂死,幸亏父皇突然进暖阁。之后又差点被父皇当做妖孽处死,又多亏受过母妃恩待的婢女解救。一路颠簸,辗转到了一处虽不富裕,倒也不是穷山恶水的偏僻小村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穷山恶水多刁民,我的这个样子任谁都会害怕,村里人恐慌着要把我和怜儿姨赶走,这个时候幸运之神又降临了,村长夫人心地善良,收留了我二人。灵尊,您老随便听听就好,别取笑我。”“能被师父收为关门弟子,我真是好运气。”“灵尊,还在打瞌睡啊?师父交代我的事情我都办好了,只不过回程路上有点小意外,不过没关系,我运气好嘛!”“灵尊,怎么懒得像只猪一样?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么?算了,听不见也好,我只是想说出来而已,毕竟憋在心里很堵得慌。前两天,师父命我前往魔界去收服一条魔龙,我找到它的时候,它正在吸食从人界抓去的童男童女的精血。我去救人,它看见了我,露出了极难以置信的表情说了一句话:你为什么会来?”“灵尊,你说它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算了,我也懒得去深想。一个仙家驾临魔界,魔界上下躁动不宁。我跟魔龙的厮杀也惊扰了不少街临街房,群魔乱舞,它们倒是团结的很啊!虽然四面楚歌,但是不妨我运气好,将魔龙封印送往北极,我自己也回来了。咳,咳咳……虽是仙身,却也抵不住魔气侵体,我得闭关调养一阵子了。在走之前,灵尊且听我再吹一曲暮归如何?”运气,他总是喜欢把自己的实力称之为运气。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有些人连运气都没有。这是一种自谦的说法,而他君流霄也是勤恳真诚的说着运气,一面降低自己,一面鼓励旁人。可或许这一切在别人听起来就不对味了,他们会觉得他是在自夸,因为谦虚过头就是骄傲。虽然它雾苓觉得君流霄骄傲是应该的,君流霄骄傲没什么不对的,君流霄有骄傲的资本。闭上眼帘,虽然从一开始就没睁开过。雾苓窝在玉床之上,感受清风拂面,那悠扬的乐声入耳,余音绕梁,永生不绝于耳……——前世时光瓶第20章怨恨么?喻苓谦的话让言允初的内心动荡,他将那份意料之外很巧妙的隐藏下去,无惧的看向喻苓谦道:“什么?我当然认识你了,你是大名鼎鼎的医仙。”“认识和知道是两回事。”喻苓谦不依不饶道:“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也做不了假。你不是知道我的身份,而是认识我这个人,对吗?”言允初轻呼口气,神态自若的说,“何为认识?在下只知道先生的名字,既不知道您的贵庚,也不知道您家中几口人,您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您的生辰八字,五行命格,阴阳路转,斗运星移。早起是否有起床气,晚睡是否里倒歪斜,我都一无所知。”言允初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喻苓谦被他小嘴“叭叭叭”说得头疼,干脆扭过脸去不再理会。言允初觉得好笑,索性随便嘟囔了句,“像您这种冷若冰霜的人,也不会跟旁人提起自己的事情吧?”“提起过。”喻苓谦突然开口说,“只有那一个人。”言允初心中微动,狡猾的笑意尽显眼底,他果断直起腰,对喻苓谦“逼供”道:“是谁?谁有这么大的面子?”喻苓谦欲言又止,想自己是不是疯了,居然跟一个小屁孩说了这么多话。不过,既然聊到了这里,这些尘封已久的回忆堆积在脑海里确实很沉闷,适当的说出来与人分享,也算是对自己释放压力。“你不认识他。”喻苓谦犹豫了半晌,说道,“他就像一片落雪,晶莹剔透。很虚幻,一点都不真实。他纯洁如玉,傲迎寒霜,他看似坚韧,实际很脆弱。如同雪花落在掌心,一触即溶。”言允初缄默,许久才语气平缓的道:“你还想着他?”喻苓谦看向言允初,露出是有些惊奇,却也欣然的笑意。别看这家伙天资极差,却也心灵聪慧,这么一点,他就知道自己说的是谁了。“你跟他是朋友?”言允初又问了一句。喻苓谦没回答,望着那壮观的瀑布出神。“喻,先生……”言允初突然不知该如何开口,而且当年灵尊并不在玄虚宗,自己闭关多年,对外界的事儿一概不知。被师父大义灭亲之前,灵尊就奉命外出了,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或许灵尊知道的还没有他这个当事人知道的多。雾苓……仙鹿……魔兽——血红阴鸷的眼神,紫艳魔魅的毛发,暴戾凶狠的气息……言允初心里咯噔一下,再次看向喻苓谦的时候,他下意识隐晦的问道:“你恨吗?”你有怨恨的对象么?怨恨玄虚宗?怨恨修仙界?怨恨人界?怨恨这个世界?还是……怨恨我么?喻苓谦默不作声。或许他只把面前的言允初当成言家七公子,一个注定不能成材的废物,多说无益。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没必要过多牵扯。天色暗了下来,言允初就靠着树渐渐瞌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醒来之时,发现喻苓谦已经不在原位。而是站在瀑布前的断壁上,面向月光,手里拿着暮归,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突然,远处灌木林里传出细细沙沙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往这边钻过来。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