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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下限。幸好,没迟,何宁拍了拍胸脯长吁一口气,觉得最近多事之秋太可怕了,是时候烧烧香转转运了。贺弛抱着迷糊中的经理,全身的气压低的能逼死人。偏偏经理不是一般人,不知死活的冲他嘿嘿傻笑:“贺弛…真的是你啊…我在哪儿啊…”贺弛咬着牙,一句话没敢说出口,他怕他一张口会把经理咬死。经理在他身上又要闹腾,又要抱了,又说脑子痛了,又说冷了。贺弛散发的气场已经达到绝对冰点了,冷也是应该。专用电梯下到负三楼,开门就是贺弛的车。贺弛用了巧劲将经理扔到后座,砰的一声关了车门。引擎声大的全天下都要听到了,轰鸣声中到了经理家。经理在路上睡了会,此刻也清醒的差不多了。一脸茫然的被贺弛扔到床上,经理睁大了眼睛:“怎么了,你怎么在我家…我记得当时我在…头好痛…”经理捂住太阳xue。经理看贺弛一言不发,本能地察觉到事情不妙,身体比脑子先做出了反应,经理从床上一个打挺起来,拔腿就要往外跑,也没管身上什么都没穿。由于头晕,才跑两步经理就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了,贺弛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又抽出了裤子上的皮带。经理的瞳孔缩小,惊恐地看着此刻如同恶魔般令人胆战心惊的贺弛。皮带快速划过空气,发出咻的一声响。经理的背当下就红肿出一条痕迹,经理惨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往墙角爬去,贺弛不紧不慢跟过去,皮带再一次落下。“啊嗯!”经理被逼出了哭腔。退无可退,背后是死角,经理眼见着自己失去逃出生天的机会,自暴自弃地抱成一团缩在墙角。“贺…贺弛…我错了…别打我…我真的知道错了。”贺弛自己下手轻重他心里清楚,表面上看着吓人,其实并不见得多疼。他知道经理又在故技重施,以为撒娇就有用了,今天贺弛偏偏不吃他这一套了。“为什么一个人和他去吃饭。”贺弛的声音冷静地不正常。“你不在…”经理捂住脸,泪水从指缝流出来。“那就拒绝他。”“我…这是我的职责…而且…而且你请假…都没和我说…就…就…”经理哭的抽抽搭搭的,好不可怜。“所以你就故意答应他,好让我吃醋,好让我为我请假付出代价,你在惩罚我。”贺弛眼里出现了想要将人扒皮抽骨的凶光。今天老爷子临时传唤他去本宅,全族人差不多都到了,贺家本家独苗回来,自然是要给他接风,只是这时机蹊跷,又紧急的很。贺弛一边一路飙车一边给人事部打了电话说有事儿请假。他不敢给经理打,他一时间想不出完美的借口说辞,最重要的是贺弛心里有条线,而主动对经理说谎就碰了这条线。贺弛当时看情形知道他们还没做到最后一步,可只要想到自己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碎了的经理差点被那该死的男人吃了,贺弛就疯狂的想杀人!他怎么敢!经理哭着哭着就声音小了,他看贺弛不再抽打他了,乖巧又小心地挪过去磨蹭着贺弛的小腿,仰头看他,眼泪巴巴地说:“我真的再也不敢了…”贺弛脸上满是狠戾,他蹲下掐住经理的下颌:“我答应过不碰你,但是今天的事,你必须受到惩罚。腿张开。”第23章二十三贺弛的皮鞋不轻不重地在经理缩成一团的小东西上面碾压着,很快经理的脸上就出现了不正常的潮红。经理难耐地吐息着:“嗯啊…不…贺弛…”而此刻一心惩罚他的男人一丝丝心软都不会施舍给他,他残忍的宣布:“身寸出来,不许用手碰。”那怎么可能!经理在心里哀嚎。他努力眨巴眨巴眼,想让泪水流的更凶一点,而贺弛呢,非但没有放过他,反而加重了脚上的力道。这对经理而言是快乐的折磨,他除了肆意喘息别无他法。“贺弛…饶了我吧…不用手不行的。”经理用着哭音和他商量,这个人怎么坏成这样啊!贺弛脚下的动作花样迭出,时而绕着圈儿摩擦,时而上下揉动,又适当地加重力度按压。直把那粉茎玩弄的颤颤巍巍立了起来,流出晶莹的泪水。经理很快就沦陷了,沦陷在这霸道逼人的快感中,他沉醉地闭上眼睛,甚至主动扭着屁股迎合着贺弛的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嗯…贺…好舒服…”经理满脸欢愉和痛苦交织的神情。贺弛拧眉:“我是让你舒服的吗?”说着,经理便哀哀叫了一声,贺弛居然用鞋子狠狠挤压他两个小球,一种浓烈地想要身寸米青的的冲动让他求生无门求死不能。经理嚎啕大哭,失去了一个成年人的骄矜,纯粹的近乎孩童:“贺弛…我错了…饶了我吧,让我走吧…”“射不出来就不算完。”随后的十分钟内,经理经历了世界上最甜蜜的惩罚,他难以承受这快感,可快感就像梦靥一般如影随形,抓着他不放过他。他纤细的小蛮腰在地毯起起伏伏,额头上的汗滴颗颗粒粒往地毯上砸。他发出小猫发情时的叫声,忘情得像个□□彐。他的双手抱住贺弛黑色反光的皮鞋,企图能将它拉开,可适得其反,他控制不住地按着它往自己最脆弱却也最能带来快乐的地方去。“嗯啊!…”一声尖厉的□□声,一簇急有力的白浊喷射出来,打在贺弛西装裤退上,还有小部分的冲力不够,淅淅沥沥落在贺弛原本洁净的皮鞋上。经理双目失神,狼狈地像个性.爱娃娃,侧躺在地毯上大幅度喘息着,胸膛快速起伏。“啊…哈啊…”贺弛蹲下去,满意地看着经理,揉揉他的头发:“你把我的裤子弄脏了。”经理此刻神志不清,他下意识地伸出鲜艳的红舌,在贺弛被污染的裤腿上蠕动着。“我…我舔干净…”经理柔柔弱弱的。贺弛抱起经理给他泡了个热水澡,又把他放在床上,自己也脱了外套上去了。他把经理抱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有节奏地拍着他的背,哄他睡觉。“乖孩子睡觉觉。”经理的委屈一下子涌上来,他抓住贺弛胸前的衣服,头埋进去,低声呜呜哭了起来。“你欺负我…哼唔…你想弄死我吗…”贺弛摩挲着经理的耳垂:“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弄死你,我忍住了。”他咬住经理的耳朵,用尖尖的虎牙刺那块软rou。“如果你被他碰了,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经理停住了抽噎,抬头看贺弛泛着凶光的眼睛:“你…你要那个我…?”“不,我不会,我会去杀了他。”贺弛闭了闭眼,仿佛想到了什么天大的值得庆幸的事,他用下巴在经理的头发上揉着。经理知道自己错了,贺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