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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九今早贺弛起得有点迟,他不会承认是自己昨晚想着经理的脸失眠了。早饭准备的很简单,只有两个鸡蛋和一袋牛奶——热过的。车上,经理若无其事地把蛋白吃了,蛋黄装到纸袋子里去了,贺弛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佯装无事的样子气得牙痒痒,他怎么那么挑食。“吃完了吗?”贺弛不痛不痒问道。“吃完啦。”总经理一脸理所当然。“再好好想想,真的吃完了吗?”“真的吃完了呀~”经理耐心地解释道。贺弛右眼一抽,打了一个双闪,一抹方向盘就滑到路牙子边停下了。他的胳膊肘重重靠在经理的座椅沙发枕上,两人的脸凑得很近,鼻息分明。“你再想想,是不是真的吃完了。”贺弛一字一句威胁到。经理害怕地往后躲,委屈地一撇嘴:“你干嘛呀!”“你每次都不吃蛋黄。”贺弛软下来。“腥,不好吃。”经理据理力争。“但是有营养,你看你那细胳膊细腿,瘦成什么样了,我听Elina说你有时候还胃痛,是不是不吃早饭的原因,嗯?”经理嘴角一抬,话外有话道:“你和他关系真好,他什么都和你说。”贺弛竭力遏制住自己想揍人的冲动,告诉自己,这是经理,不能打,会哭的。“我跟他关系好不好你不用管,你现在把蛋黄吃掉,就现在,快点。”贺弛忍着怒意。经理眨巴眨巴眼,趁其不备快速转身把鸡蛋扔进了路旁的垃圾桶里,又回头小心翼翼看着贺弛,眼里的得意都要溢出来了,却又不敢太过表露,假装害怕地低下头。“好,很好。”贺弛气得发笑:“明天早上你再不吃,后果你自己承担,我说的后果是什么方面的你心里有数吧。”经理自信:“我每周都健身,你不一定打得过我。”“不是打你,但你会求饶的。”贺弛刮了下经理的鼻子。经理敢怒不敢言,小声嘟囔着“不是说了不许…”贺弛瞟了他一眼,没答话。临下车前,经理突然正经说道:“上班时间内,你要记住你的身份。”贺弛一愣,经理补充道:“公司里不能逾越。”贺弛抿着嘴不说话,久久地才蹦出一个字“行”,只是他那脸色相当可怕。早上的工作不是很多,经理忙里偷闲看了会新人做的报告,他发现贺弛文件能力相当强,经理不漏声色地看了贺弛一眼,贺弛正在电脑前啪嗒嗒敲字,没有接收到这目光。午休时间贺弛提议去外面吃,经理很少这么做,不由地有点犹豫。“偶尔和员工交流一下感情也是为了工作默契度,对吧,经理。”那“经理”二字说的尤为清晰,经理不自然地别过眼。最后去的loro,这是贺弛比较中意的饭店,菜色一直很符合他的口味。上的一桌都是好菜,贺弛亲妈一样盯着经理把rou都吃完,一块都不许剩。后来经理叉子一放,不干了:“吃不下。”贺弛把椅子挪了一挪,和经理挨得很近,他拿起叉子,叉了一块牛排,哄道:“啊——”经理赶紧四下看了看,嫌弃道:“做什么?别这样,好恶心啊。”贺弛想摔盘子,他伸手捏住经理的下颌,经理被迫张开嘴,贺弛径直把牛排塞了进去。“敬酒不吃吃罚酒。”贺弛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你是保姆还是助理啊,干嘛非盯着我吃饭。”养肥了好下手。贺弛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转而问道:“想去哪里约会。”经理起先还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想起了和贺弛的约定。那小脸就暗自红了。“健身房?”经理试探问道。贺弛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这都什么毛病,去健身房约会,贺弛真想把他的小脑袋拨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可能只有文件吧。“你有什么一直很想去却没去过的地方吗。”贺弛循循善诱。“我…想坐摩天轮。”贺弛满意地点点头,很浪漫很可爱,一百分。“那我们去嘉年华好不好,明天正好周六。”“好。”经理腼腆地点点头。“真乖。”贺弛桌子底下的手拉住了经理的手,不轻不重地握了握。那力度,暧昧极了。买单的时候贺弛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刚回国没多久,还不太习惯使用电子支付,可是掏出银行卡又太过显眼,毕竟自己的那个钱包不太符合自己的身份。正是一筹莫展,经理却注意到了贺弛的僵持,他打了个响指叫来侍应生埋单,贺弛估算了下怎么也有一两千。贺弛看他,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你才出来工作,这顿算我的。”又怕伤了贺弛的自尊心,连忙假装不在意地补充道:“但是约会你要请我。”贺弛好想捧住他的小脸啵他一口。第10章十贺弛五点就起床了,倒也不是定的闹铃,就是一股躁动把他逼醒的。冲澡,吹头,剃须,口气清新剂,喷香水,做完这一套才六点出头,他又给自己做了顿早饭,自己吃的简单,给经理做的倒不少,营养又丰盛。贺弛觉得自己年纪轻轻的心态都老了,就想着怎么把经理养胖,养好了。他骨头那么硬,肯定膈得慌,但是怎么把他弄到…想远了,贺弛轻轻抽了自己一巴掌。经理那么信任自己,而自己满脑子有色废料,贺弛觉得自从遇见他以后自己变得都有些不像自己了。经理非工作时间单纯的像个孩子,贺弛其实早就觉得不对劲儿了。按常理来说,一个人的性格是由小到大逐渐形成的,成年后就会很稳定,纵使正常人上下班时性格会有一定差异,那也是职业需求。但是经理很不一样,他的两种性格像是共生于他的的体内,仿佛他的人生轨迹有什么断层,是一夜之间使他完全摆脱了少年心智而转向成年人。贺弛在国外的时候辅修了一门心理学,对此稍微有些涉猎,没来由的就想把经理拿来做自己的研究范的。开车到经理家的时候已经八点了,贺弛看到经理的第一眼就怔在原地了,经理今天的模样很年轻,他穿了一件黑色的T恤,套了件白色小脚牛仔裤。头发也不梳的那么寸丝不乱了,只是蓬松的顶在头上,散发着洗发水的香气,那可能就是经理自身的香气,贺弛分不清楚,只觉得被勾的五迷三道的。经理受不了何时这么直勾勾的目光,他强装镇定道:怎么了?我也是有私生活的呀。贺弛挠挠头,笑了笑:“经理,你T恤的吊牌没有剪。”经理瞬间不说话了,抿着嘴,气鼓鼓的,眼里带着些埋怨。贺弛慢慢靠近了经理,他抽出吊牌,将嘴唇贴在经理的勃颈上,他明显的感受到经理浑身一颤,像被电击过似的,害怕的一动不敢动,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