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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就连这对便宜爹娘都这么认为。于是慕扬又是一顿口舌下来,总算二老将信将疑,勉强同意了支持他开始学习,请个夫子专门教授他。二老的想法很简单,儿子上进总比在外面胡来好吧?只要他不搞事情,哪怕一辈子都考不上,他们也能接受。……“呼,总算搞定了。”慕扬终于松口气,这个世界等级礼教十分森严,他可没想过能瞒过双亲自己就考上举人,不说家里的藏书在便宜爹王郡守那边,就是请有名望的夫子,进入考举的文人圈子参加活动,打点疏通上下关系等等,都不是他现在一个十五岁的小毛孩能够搞定的。但是,这么一个等级森严规矩的社会,为什么还会有精怪出现?不是说,国之将亡,才必有妖孽么?难道他出现常识性的错误了?慕扬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很快就没想了。现在他的主要任务是考上举人,然后进入官场,其他的可以慢慢探究。当然,前提是生命安全没有受到威胁。也不知道那个仙仙还盯着他没,否则慕扬还必须想个办法对付这些妖魔鬼怪。……“靖儿,这是柳夫子,你一定要好好跟夫子学习。”王宏业旁边站着一个留着一短撮胡须的气质儒雅的中年人,介绍道。“夫子好。”慕扬规规矩矩地见了一个弟子礼。王宏业欣慰地笑了笑,又叮嘱了几句,离开了。看见慕扬老老实实地坐着,倒是让一旁“久闻其大名”的柳夫子心下诧异不已。他是前些年中的秀才,奈何一直考举人久而不中,银两的花费颇为巨大,实在是为了生计才接下给臭名昭著的郡守家公子教授功课的活计,好攒些银两准备明年八月份的乡试。现在看来,这个郡守公子也不像传言中那样纨绔不堪?总之,现在还是先看看他的情况吧,才好决定从哪里开始教授起。柳夫子虽然心里不喜这个纨绔子弟,但是无论是出于银两,还是出于师德,他都打算好好做好自己的工作。“公子不必多礼。”柳夫子点点头,请慕扬坐下。“敢问公子可曾试过策论?”“未曾。”意料之中,要是一个纨绔子弟做过策论就见鬼了。“可曾学过经义?”“未曾。”柳夫子点点头,也不意外。“可曾学过?”“未曾。”柳夫子眉毛抽了抽,继续问。“可曾学过?”“未曾。”看着这个一直回答得很痛快仿佛从未思考的郡守公子,瞅着似乎一脸真诚地看着自己的慕扬,柳夫子突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他颤着声音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可曾……习过?”“未曾。”“……”“额,夫子,你没事吧?”慕扬看着眼前双眼翻白似乎就要气晕的柳夫子,表示很无辜。要知道原主虽然学过,但是他又没有继承他的知识,况且原本的王重靖本来就学得一知半解,至于他自己,偶尔看看还行,但还真没系统学过,这个可是大实话。不懂装懂,可是做学问的大忌。“呵呵,没……没事。那我们就从头开始吧。”柳夫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这个郡守公子不学无术,他就当做教几岁小儿好了。问题是就连几岁小儿都会背三字经吧!!!柳夫子突然后悔答应下这个活了。“夫子,我们开始吗?”慕扬假装什么都不懂,询问道。“好、好,我们就从三字经开始吧……”柳夫子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公子可有不懂的?”慕扬摇头。柳夫子终于松口气,看来只是基础太薄弱,至少证明这位郡守公子不是天资蠢笨之人。柳夫子离开了,郡守府二老却很高兴。因为第一天下来,柳夫子告诉他们,自家儿子竟然真的在认认真真地听课!虽然是学的是三岁小孩都会的课程,但这个转变还是让二老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或许儿子终于懂事了呢?至于慕扬?一下学就跑进自家的藏书阁了。主要是从今天柳夫子的态度,他差不多已经猜到自己现在这个水平差到什么地步了。对于一向是学霸的慕扬来说,简直不能忍受。他已经习惯了随时站在最顶层的位置,突然成为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虽然他有自信立马就能赶上,但是没有知识和力量的感觉,他一天也无法忍受。于是,为了加快进度,也为了任务进度,慕扬必须给自己主动加功课,他没有必要按部就班,他可以随时让夫子适应他的进度,这就是官宦家庭的好处了。当然另一方面,慕扬也需要翻阅一些历史典籍和文献史册来确定这个时空跟自己以往待过的世界相差有多大,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熟悉的书籍出现?……“真是有意思,完全架空的历史,没有一个熟悉的朝代,但这些经典书籍史册却有另外的人把它们写出来。”慕扬关上手中的,若有所思。这是历史的惯性么?还是说是哪位神灵的恶作剧?完全不同的历史,有些东西却完全没变,只是以不同的形式存在下来罢了。比如说他手中这本,慕扬看着熟悉的名字,这本书在地球上是国学经典读本,就是不知道在这个时空里内容是不是一样,慕扬随意翻开一页。“苍天之气,清净则志意治,顺之则阳气固,虽有贼邪,弗能害也。此因时之序。故圣人传精神,服天气而通神明。失之则内闭九窍,外壅肌rou,卫气散解。此谓自伤,气之削也。”慕扬小声念完这一段,本打算随意扔下时,突然身体猛地顿住了。他感觉到身体中有一股热热的气流在涌动,尤其是在现在这个还带着几分寒冷的初冬时节竟然感觉到几丝温暖!难道……难道竟然是这本的缘故?慕扬看着这一屋子的书,蓦地笑了,“果然这个世界还真是有些意思……”……柳府。“采文,怎样?”一个面容普通却让人感觉颇为和善的中年人问道,此人正是国子监祭酒柳德厚。“大堂兄,没有什么异常。”一个面容儒雅的中年人摇摇头,赫然是郡守府上给郡守公子授课的柳夫子!“唉,这事情都过去两年了。要不是仙仙姑娘,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才生以前还跟郡守家的公子认识。”柳德厚皱眉似乎有些不解,“不过之前仙仙姑娘不是说从今天起,他再也不会出现了么?现在是什么情况?”柳夫子柳采文摇摇头,“大堂兄,这我就不清楚了。郡守公子一切正常,除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