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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大家一早起来都出阵去了。药研哥和博多还有我留守了下来,等候您的吩咐。”两振普短在这个战场实在有点吃不消,髭切和膝丸便自高奋勇地代替药研和博多入队,虽然没有当队长让髭切有点小郁闷,不过还是很认真地出发了。他们想的是,正好博多和药研也都是藤四郎家族的,可以更好地安慰宽解前田。“所以这身衣服到底是谁准备的?”吉尔伽美什张开双臂,任前田为他披上最后一件衣服。那是一件十分华贵的羽织,半透明的纱质轻衣上,由四种不同色调的金色丝线缝制出菱形的纹路;衣摆下方还刺绣着樱花花枝与弯月,显得隆重而优雅。虽然品味还不错,但显然根本不适合出阵作战。“是新来的刀剑,他早上来拜见主君时看见主君挂在墙上的那件铠甲一直在称奇叫好,赞美主君您品味高尚,说这套衣服您也一定会喜欢的。”前田转到吉尔伽美什身前为他系羽织外的环扣,“因为怕打扰到您,所以大家都在楼下大堂里等着。”“哦?那还真是令人愉悦呢。”吉尔伽美什摆了摆宽大的和服振袖,这种华丽的风格他确实不讨厌。说起华丽的服饰,作为皇家御物的一期哥的出阵服也很华丽。想到这里,小短刀鼻头一酸,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然后随着“啪嗒”一滴眼泪落在草席上,忍了许久的泪水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心情不错的吉尔伽美什拍了拍前田的脑袋,“别哭了,等你跟随我回到本丸后,本王便让你与一期一振见面。”“是,谢谢主君。非常抱歉影响到您用餐了,我来为您整理床铺。”前田用小手使劲擦干净泪水,跪下来把被子叠好,皱褶铺平,再卷起被褥……他只当吉尔伽美什在安慰他,可是主君大人本丸里的一期一振和他的一期哥是不一样的。用过早餐后,吉尔伽美什在前田的跟随下推开门,路过二楼的走廊时扫了一眼,由于昨夜检非违使的突袭战,来此的付丧神与审神者走了大半,原本熙熙攘攘的小旅社空了不少。其实就算不是这样,也一眼就能看见那个和博多药研一起坐在大堂一角,金灿灿的付丧神。除此还有一个扎着马尾的绿发付丧神,他们四个围绕着桌子坐成一圈,正认真地讨论着什么,并未发现吉尔伽美什的到来。“药研,你怎么还拿着刀啊?来,放轻松点,喝点茶。有我这个真品在不会有危险的。”药研道谢后接过茶杯,右手却扔放在腰间的刀柄上,“我要时刻守护大将的安全,如果有历史修正主义者来偷袭就连着刀柄一起贯穿他的身体!”“嗯哼哼哼~”绿马尾的付丧神突然笑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药总气场两米八吗?不知道药研被主人贯穿身体时还会不会这么严谨。”单纯天真的博多立即在一旁反驳:“青江你在胡说些什么?主人很好的,才不会对药研哥做那种事。”“不是那种事,是‘那种事’,是令双方愉悦的……哎哎哎,药研别生气别激动。我就是看你太紧张了,开个玩笑让大家放松一下而已。”笑面青江看着横在他脖子前的锋利短刀,举起双手作投降状。“不要在背后妄议大将。”药研收回刀刃警告道:“也不要带坏我同样纯洁天真的弟弟们。”“审神者大人来了。”看着毫无察觉打闹的付丧神,前田吸了吸鼻子,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付丧神们很重视与审神者的初次见面,如果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后都很难扭转。毕竟一个本丸里付丧神那么多,而审神者只有一个。付丧神们这才注意到站在他们身后不到五米的吉尔伽美什。“主……主人好……”大家通通从座位上站起来,低着头向审神者问好。特别是笑面青江,紧张得直冒冷汗。“哇哦!审神者大人浑身散发着金光闪闪的真品的光辉呢!”蜂须贺虎彻抬头看了眼吉尔伽美什,忍不住惊呼道。他柔顺的紫色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摆动,“看来我与主人一定很合得来,毕竟我们共同拥有不是赝品所能及的高尚品味。”吉尔伽美什扬起下巴,蜂须贺虎彻的话让他非常受用,“王的品味自然是最好的,无论是兵器、美酒还是衣服都一样。”那一刻,金光闪闪的审神者与同样金光闪闪的付丧神相见恨晚。“对了,本王刚才听见你们对话,有什么事能让双方都愉悦的,我有点好奇。”吉尔伽美什没有在意付丧神们的小动作,觉得新来的这两个付丧神好像挺有趣的。平常冷静严肃的药研抬起头,磕磕巴巴地摆手:“没、没有什么……大将您别被他们污秽的思想传染了。”笑面青江早已把提到嗓子眼的心重新放回肚子里,捧着审神者刚发下来的金蛋蛋一脸陶醉:“主人应该还没见过药研链结的时候吧?懵懂又无知的少年的问题,真的令人身心愉悦呢。”他说完,发出一连串“咯咯咯”的老司机般的诡异笑声。吉尔伽美什打量着站在他身边的药研,挑起一个同样高深莫测的笑容,“是没有见过,不过回去倒是可以试试。”药研苍白的脸颊染上了绯红的颜色,耳根更像一朵快要滴血的鸢尾花。没有一刻让他觉得这个本丸如此迫切需要一振能净化污秽的神刀。无论是石切丸还是太刀太郎都好,请把他们原来严肃禁欲的大将还回来。等等,你的审神者其实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呀……第22章墨俣之战Ⅶ一开始药研还担心新来的付丧神与审神者的相处问题,毕竟他们两个的性格啊……一个自视甚高的整天把真品赝品挂在嘴边,一个总是不太正经,污段子张口就来。后来药研觉得其实也可以不用相处得那么好的。他看着自己的两个弟弟,挤在一条板凳上,天真期待地捧着脑袋听着大将、笑面青江和蜂须贺虎彻的谈话内容,头就越来越痛。他们仿佛是资历深厚、学识渊博的教授,在大会堂里发表自己的学术报告,间或互相点评称赞一番,恭维彼此的研究成果。而博多和前田则是对知识极其渴求的莘莘学子,专心致志地听着前辈的演讲授课。“这就是主人所说的哲学吗?我得记好,回去告诉萤丸。”博多提着笔,一字不落地记录审神者大人的金玉良言。经常敲算盘的手很灵活,写起字来也飞快,完全不会耽误思考。“哲学啊……”前田一脸崇拜:“我以前听歌仙说过,17世纪有位伟大的哲学家、思想家,他提出的理论能促进全人类思想的解放,拯救人理,大概就是像主君这样的吧?”不!不是这样的,这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