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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以一眼辨识出他和书钰的差别,这微不足道的差别连熟知他们的护卫都分辨不出来,也许自己可以赌一赌,赌他放不下书钰,赌他真的爱他。“他逃婚了。”苍书开口,“你可以退婚称我们欺骗,让秦家的名声一败涂地,不过你再也没有机会娶到他。”沈耀翡淬毒的眼神看的苍书发慌,故作镇定的说下去,“和我合作,找到他,我们还可以换过来。”“如何?”沈耀翡不回答,苍书冷笑一声,“难道你还真以为能让秦家名声扫地?爷爷既然让我嫁过来,就早做好了完全准备,外人谁知道苍书和书钰的差别?你要还想得到他,就只有暂时和我假扮夫妻一条路,否则,呵呵,里面的利益东西,我想沈少将也不需要我多说。”……“在看什么?”陶冶笑着凑过来,秦曹慌忙把光网关掉,“没什么。”陶冶大概瞟到了一眼,“婚礼?我们也有十里红妆,绝对不比任何人的差。”“不用。”秦曹连连摆手拒绝。“陶府已经备下十里红妆,可千里相迎,只待你选个良辰吉日……秦曹,我一定要让你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人。”陶冶捧着秦曹的脸真诚的发誓,“此生非你不娶,我们一起白头到老可好?”陶冶以为秦曹是在害羞,殊不知他是心慌,真不敢要这么个婚礼,他想开口拒绝,但这个念头不过刚刚出现,脑海中的警报就响个不停,震的大脑发昏。“我,我一直的夙愿是嫁给一位将军。”秦曹硬生生的改变到口中的话,“等你成为将军了,铺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迎娶我,让我成为将军的,亲爱滴。”没有警报声,秦曹松了口气,陶冶皱着眉思着了良久。“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夙愿,嫁给将军是多么风光无限,多么……”秦曹卡壳,眨着眼睛也想不出什么好词,干脆就楚楚可怜满怀希翼的看着陶冶,“现在只有你能帮我完成这个夙愿了,谁让我爱上了你,甘愿等着。”“可能要让你多等一年了。”陶冶叹了口气,“这一年我要在塞曼达任教,没有办法回部队。”“没关系。”秦曹体贴的说,“不管多久,我一定会等着你为我铺十里红妆。”气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陶冶捧着秦曹的脸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嘴巴刚刚贴上去,然后门铃响了,秦曹的眼睛一下子清明起来,向外面看去。陶冶想把人心思拉回来延续刚才的氛围,但是门铃又响了一声。“有人找你。”秦曹把陶冶的手从脸上拿下来,“快去开门。”陶冶冷着脸向门口走去,内心狂骂这个不识趣的倒霉东西。门被打开,陶冶冷着脸看着门口的陌生女生,“有事?”被陶冶没有温度的眼神一看,女孩有些退缩,拿着笔记本的手有些出汗,“我,昨天在图书馆和你的。”陶冶的眼神太过伤人,女孩说不出话来,把本子直接递过去。陶冶没有接,“没有人告诉过你,这两天我不上课吗?不在教职工休息的时间打扰他们或许是一种礼貌。”“谁啊?”秦曹从房间里走出来,有些疑惑,陶冶说话什么时候这么刻薄了?女孩立马把眼神移过去,向看救星般看着秦曹,“那本书我做了笔记,谢谢你把书让给我。”张颜怡,秦曹的表情淡了一瞬间,“图书馆的书是大家的,没有让不让一说。”“图书馆?”陶冶敏感的抓住了关键词,面色更加不愉快,敌意的看着面前的女生,醋缸深的能淹死人,“那天你是和她一起看书?”“你不认识她?”秦曹有些疑惑,陶冶明摆着的嫌弃居然让他有些偷喜,不过这样的想法又让他感觉有些罪恶。“我该认识?”陶冶冷哼一声,从张颜怡手里拿过笔记本,一目十行的翻阅了一遍又还给她,“谢谢你的笔记,里面的内容我已经记下了,总结的很好,我会亲自教给他的。”张颜怡木然的看着秦曹被陶冶揽了回去,然后房门被关上。好不容易打起勇气,满心欢喜,却换来如此冷淡的结局,让她感到委屈。“你真记住了?”秦曹有些好奇,翻这么快,他还没看到里面的内容就完了。“嗯。”陶冶当然没记住,但更不想让秦曹收下那个女生的本子,那些怀着狼子野心觊觎他宝贝的人给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不能收,“下次去图书管看书时我给你讲解。”“这么厉害?”秦曹有些怀疑。“以后你有不懂得东西,问我就好,别轻信一些乱七八糟的人。”陶冶叮嘱,“只有我是不会骗你的,外面的人人心险恶,你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你这么单纯,被骗了可能还要替他们数钱。”陶冶对张颜怡敌意这么大,让秦曹觉得有些好笑,“她看起来挺单纯的。”“知人知面不知心,看起来单纯,心里面不见得单纯,你这么傻乎乎的看谁不单纯。”陶冶觉得秦曹有些不以为意,当下又说道,“就算我不懂,也可以为你找专门的老师,他们知识渊博,能更好的为你解决疑惑。”当然也更丑更老,绝对跟我没有竞争性。可怜这次张颜怡对陶冶一片真心,还没相识却被打上了情敌的标签,被千防万防不得靠近。——————————如果我与你从不相识,没有宠溺于袒护,是不是那些伤害就不会发生?失望到尽头宁愿从未相识。——红皮日记追爱少将abo(十一)为了杜绝那些心怀鬼胎的阿男阿女,陶冶主动给秦曹找了个答疑老师,白胡子长长的,长的特别像老中医,很和蔼面善,被秦曹奇奇怪怪的问题刁难两次后,就特别喜欢他,在这次陶冶来接秦曹时,就主动要求把一周一次的课加到两次。“方爷爷……”陶冶心里不愿意,暗中使眼色让秦曹拒绝。秦曹装作看不懂的样子挪开了视线,乖巧的给老师倒了杯水。方爷爷大名方咸中,是一个老教授,本来好好的退休在家享清福,突然受陶冶所托每周给秦曹答疑一次。本以为只是教导一个小毛头,谁知道秦曹第一次去提的问题就角度刁钻,但是有理有据直击重点,答疑变成了探讨,如此两次,方咸中又燃起了钻研的热情,秦曹提的那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让他大脑兴奋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每周一次的课实在太少了,完全不够探讨,于是他主动提出把一周一次的课变成两次。方咸中接过水喝了一口,大脑灵光一闪突然开口:“激光刀在颅内无法弯曲问题好像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我们总是假定激光刀不能弯曲,但从弯曲这个角度下手也不是不可以,如果……”秦曹点头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