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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它,而是决定先将这些沙棘果采摘下来。温迪发现果实表面还有些沙子,便先装了一碗水将它们留在树上冲洗一遍,再摘下来,装进碗里。温迪摘够两碗沙棘果,这才捻起几颗放进嘴里,品尝它的味道。嗯……“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呕!”温迪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一口吃进去立刻呕出来。太酸了!温迪难以置信地拿着手里的木碗,像是在看妖怪。不是说沙棘果味道酸酸甜甜吗?可她吃的分明吃的分明就是酸酸酸酸酸酸酸甜!酸再乘十倍也没问题。“呕。”温迪把口中的果rou吐了个干净,一脸绝望,“怎么这么酸?”这玩意叫水果?它真能吃吗?第一个吃且吃完沙棘果的,是人吗?“好吧,也许是这棵树有问题。”温迪放下装果实的碗,先去旁边几棵沙棘树那巡逻,将树上的果实摘下来吃。摘一颗吃一颗,吃一颗吐一颗,吐一颗摘下一颗,摘下一颗再吃一颗,再吃一颗还是吐。“呕。”真的酸,不是错觉,不是树有问题,就是它本质酸,酸酸酸酸酸酸酸酸酸酸甜。不得不说,回味还是有一丝甜蜜的,但转瞬即逝,翻涌上来的酸涩立刻令温迪又想吐。“这是孕妇专供吧?或者是那些爱吃酸的……得多爱吃啊?”温迪费解地吐槽。她真受不了这味道。温迪不想吃了,虽然这些水果很难得,但是她现在一颗都吃不下,打算把两碗沙棘果全部扔掉。但她刚打算倾倒这些水果,看着它们鲜嫩的颜色,闻着它们开胃的香气,顿时又舍不得了。自从进入沙漠,不是仓鼠习性也会被养出仓鼠习性,何况她本来就有点收集癖,让她白白倒掉这么多辛苦采摘的沙棘果,她还真有点舍不得。要不,再抢救一下?温迪回忆着自己刚清点过的行囊,她有糖吗?没有白糖,有硬糖,但工业硬糖与沙棘果肯定不兼容,最好是用水果与它混合才好……温迪思来想去,将目标打在了甜甜的哈密瓜上。哈密瓜巨甜,糖分充足,又是水果,与沙棘果不会产生太大的冲突,也许可以试试。温迪打算做一份水果沙拉,如果不将沙棘果作为主材料而是将它当配料用,或许可以产生奇效。想到就做。温迪是实干派,立刻从大口袋里拿出了哈密瓜,又拿出了一副案板。她先在地上铺好被单防尘,四角用桶装水压住,接着将案板放在被单上。哈密瓜仅剩一个,它同时也是最重最大的一个。她先将哈密瓜对半切开,接着截面朝下,用刀削去哈密瓜的果皮。切成两半的哈密瓜作同样的处理,削去果皮,仅剩清脆的果rou。果rou再切成入口的小块。温迪将之前装“至宝”望远镜的宝箱拿出来用,先将小块的哈密瓜果rou倒进去,再将木碗中的沙棘果捣碎。这些沙棘果在被捣碎后,香味就更浓郁了,酸甜的气息实在诱人,让温迪光闻到就开始分泌津液,实在想吃得不行。但她刚刚已经试过了,知道这看似甜香的味道藏着多吓人的酸,没有吃,而是将它缓缓注入宝箱中,一边用刀翻拌。将哈密瓜果rou与沙棘果碎及果汁拌匀后,温迪叉着一块哈密瓜果rou送入口中。“唔~~~”哈密瓜的表现蘸着沙棘果碎果rou和浓稠的果汁,一开始酸到它,但伴随着温迪的拒绝,哈密瓜的强烈甜味立刻反攻上来,迅速占上风压制住沙棘果的浓烈酸味。沙棘果的酸又能调和哈密瓜的甜腻,使它的甜味被冲淡,每次咀嚼都有新鲜的体验。沙棘果的味道不再难熬,哈密瓜的甜味也不会令她很快吃腻。温迪抱着调好的水果沙拉,坐在骆驼背上慢慢吃,它赶路,她吃水果,偶尔喂它一颗。不过骆驼显然不喜欢这个味道,吃了几次就不要了,大概它属于熬不住开头那股酸味的。她不介意,她乐得自己享受。吃的过程中,温迪还往这份特殊的水果沙拉里加入了一些仙人掌果实,不过,跟强酸的沙棘果和强甜的哈密瓜比起来,仙人掌果实的味道就显得太淡了,温迪吃了几个就发现自己已经尝不出仙人掌果实的味道,于是没再继续剥仙人掌果实往里放,单纯地吃她的酸甜沙拉。整整一个哈密瓜加两碗捣烂的沙棘果,被温迪吃得干干净净。吃时很爽,但吃完,温迪突然感觉到不对劲。由于这份酸甜沙拉实在太酸太甜,等她吃完才发现自己舌头竟然吃麻了。直到深夜,温迪都一直觉得舌面发麻且尝不出味道。温迪顿时大长今脸:我失去味觉了?反正不是很强烈的味道她真的尝不出了,午饭和晚饭是吃烤麦饼,但温迪一入口就发现她什么味道都尝不出,于是为了不浪费温迪只好放弃开罐头,而是默默地吃完了烤热的麦饼,纯粹为填饱肚子而非享受。她甚至尝试在烤饼的表面撒盐,但依旧尝不出味道。对于这份特殊的食物,现在的她只能尝得出一个特点:饼是软的,没了。第401章第039日“咕噜咕噜咕噜……”温迪已经好久没这么用心地漱口了。在即将离开沙漠前,她用水越来越放肆,不仅保持天天漱口,甚至做到天天洗脸。起床要洗脸,睡前要洗脸,总之得搞得清清爽爽的。“现在几点啦?”温迪先看了眼天色发现还早,太阳刚升起,低头看表果然才六点多。“我看,要是运气好的话,今晚前就能赶到正东出口,估计天黑时我就能回家了。”她已经开始在心中描摹起回家后的美好画面。黑毛一定在家等着她吧?进沙漠已经超过一个月,不知道黑毛那边的时间是怎么过的,是停止还是跳跃?温迪现在搞不清楚,究竟是进入游戏时现实的时间流速变慢还是她在游戏里自以为度过了很长时间但对于现实而言只是一小会儿。按照科学的道理来解释,温迪倾向于后者,毕竟那比较符合现实且有科学理论打基础。比如她有时候只是稍微打瞌睡,睡着十几分钟而已,但梦里却过了好几天。“话说回来,自从我进沙漠以来好像还没有做过梦。”温迪好奇地自言自语道。她确实觉得这一切非常奇妙。在荒岛时,温迪也很少做梦,真正称得上有情节的梦境只有三次,一次是钉子汤暂且套不上;一次预知了秃鹫夜袭;一次预知了这回的沙漠游戏,她不理解自己怎么会做能够预知的梦?但这种神奇的事情亲身经历过两次后,她就没法再用只是碰巧来轻描淡写地解释这件事了。她会做那样的梦,一定有缘由,只是暂时想不通而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