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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逛了好几天,把那些出名得菜肴都吃了一遍后,就在一天夜里,进入了吴国王宫。那一夜,死在他手上的焦氏王族之人共七十七位,老少妇孺也没放过。那一夜,焦氏王族灭绝在他手中。那一夜,吴国王宫在幽静之下,一条条人命被无情收割。消息传出,天下皆惊。此后三月,吴国内乱,再两月肖停云和张淑趁机带领楼兰的兵士,杀入了吴国。楼兰历三十二年末,三十三年初,楼兰灭吴,天下一统,前楼兰王登基称帝,改年号为弘武,结束了三百多年的乱世。——辰廉并非是无敌之人,虽武功出神入化,但是到底是血rou之躯。在面无表情的杀了焦子晋,也就是吴国焦氏王族最后一个人之后,他就被赶来的吴国禁卫军万箭齐发射死了。他想,那么多杀戮用他一条命还,是他赚了。辰廉为了今日,不知练了多久的剑。不知将这吴国王宫走了多少遍。不知将王室焦氏族谱背得多熟。毕竟这身体,终究只是凡躯。当然,最后死的时候,他也很平静。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印居安在这时候,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他抱住他只剩最后一口气的身体,幽幽道:“我欠你一条命,从此这长生之躯,还于天地。这灵魂,还给你。”辰廉:“……”因果吗?这就是因果!辰廉灵魂在离开原身体内之时,亲眼看到原身的身体和印居安的身体,化为光点。在失去意识之前,他脑中最后的印象就是那些面露惊恐的吴国禁卫军。这些人……真惨呀。第97章番外之如何策反那个大将军(上)凛冬已至,飞雪洒满天地,让世界呈现白茫茫的一片。远眺而去,天地都已被冰雪覆盖。风吹过,有雪花落于一只莹白修长的手上,没一会儿就化成雪水。辰廉裹着很厚的裘衣,但是因为气质出众,并不显得臃肿,反而有种仙人临世之感。他武功在印居安的教导下,可谓是已经到了臻境,实则这点温度根本不会冻到他。但是,或许是第一个世界原身当乞丐那些年的饥寒交迫印象太深了,让辰廉一到这种寒冬天,就忍不住往身上多套上几件衣服。除此之外,他也有了受不了饿的习惯。辰廉站了一会儿,他所在的院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中年男人打着一把伞走进院子。“公子,我已经打听到了,奇人会应该还有三天就开始了。”辰廉拢了拢裘衣,瓷白的面容晶莹剔透,仿若琉璃,一双眼睛光泽剔透,却又无波无动。闻言他点头道:“好,我知晓了。”他想了想,就撑着伞出了门。那人是这院子的主人,他来到这魏国京都燕京之后,几番考量之后,才住在了这里。如今魏国君王裴莽宠幸林杜若,封了她为夫人,甚至还很宠幸她的弟弟,也就是前越国太子。再加上裴莽那些超时代的策略,动了世家利益,可以说已经具备了亡国之兆。不过,这魏国到底是伫立在这片土地百年,有不少忠臣良将,减缓了魏国亡国的速度。其中以魏国护国大将军任湛为最,他是裴莽唯一一个同胞亲jiejie的丈夫,似是曾经在裴莽潜龙之时,对他多有照顾。而裴莽狂妄自大,成了半个暴君,害了不少忠臣,但对任湛却是极为信任的。任湛有战神之称,排兵布阵堪称高手。有他在,魏国边境可谓是牢不可破!林杜若姐弟二人已经出手多次,却依旧未曾对任湛造成什么伤害。既然如此,他得帮一下他们了。若是之前,辰廉也不会做什么,如今却因十年之约,不得不做些事。“那位就是任府的二小姐任真梨,今年年芳十四,正是最好的年纪呀。”“她爱好诗书,虽出身将军世家,却腹有诗书气自华,和她jiejie任善梨小姐完全就是两个性子。”“据见过她的人说,长得那是一个千娇百媚,倾国倾城呀!”“若非宫里有位林夫人,恐怕长公主是想让她进宫的。”“如今的话,实际上也不一定的,她说不定还是能够进宫。毕竟长公主可是陛下的亲jiejie,就算宠爱林夫人,对自己的亲外甥女也是会疼爱几分的。”“那不一定,听说任将军最疼爱这位二小姐,应该不会把她送进宫吧。”辰廉坐在任府外的望江楼二楼窗边,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少女。她身姿曼妙,头上戴着围笠,风一吹,露出来的半张脸娇小莹白,像极了上好的瓷器。不用多看,大抵知道身旁的这些人说的是真的。这任真梨是一个美人。不过,对于她长相如何,辰廉并不关心。他拢了拢衣服,喝了一杯望江楼的招牌碧螺春,才站起身,裹狭着一丝窗边的飞雪,离开了这里。——奇人会是裴莽上位之后,特意创办的组织,各种民间奇人都可以来参加奇人会,哪怕你只是一个乞丐,只要能够被裴莽看中,那么就能够一朝登天。之前那个发明飞行器的人就是如此,如今不仅飞黄腾达,裴莽还资助了不少金银,让他能够专心研究。奇人会三月一次,辰廉到达燕京不久,就到了又一届奇人会的时间。辰廉进入奇人会创办的园林,见里面楼台林阁应有尽有,很是奢侈,就大致看出裴莽乐于享受的本质。他并没有与人交流,在门口拿了号,就等着内侍叫他的号。裴莽是皇帝,如今天下又不太平,为了防止刺杀,每次都只会叫五个人进去。免得刺客太多,招架不住。“这位兄台,我能不能和你换个号?”辰廉看了一眼旁边的大汉,见他手上的号是十八,自己是十五,并没有说话,就点头答应了。没一会儿,十一到十五号就进去了。这一次并没有等多久,竖着进去的几个人,被横着抬出来了。果不其然,那五人都是刺客,为了成功率高,才会和他换号一起行动。辰廉没有看那些人,和另外四个人一起进了里面。他在来燕京之时就已经易容,虽然还是俊俏的,但是脸已经完全换了一张。哪怕裴莽见过他,此时肯定也认不出来了。“你们有什么技艺?”想来是今天没有收获,上面的裴莽都无聊得打哈欠了。在他下面,有一个沉着脸的中年男人,以及一个白面阴沉的青年。辰廉挑了挑眉,还真有意思,这两人一人就是曾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