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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既是尊者,何以为师?”道寺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但是却并没有生气,反而苦笑,“是老夫不自量力了。”也对,这世上无人能够有资格做道子的师父。“那你可愿意在道门逐修炼?我道门乃是修仙界诸门派之首,一定能给你创造最好的修炼环境,给你最好的修炼资源……”“我愿意。”道寺:“啊?”他还没说完呢,道子就愿意了?也是道寺把辰廉看得太重了,辰廉哪怕是道子,此时也不过是一介凡人。任哪个凡人被问及愿意修仙与否,恐怕都不会拒绝。更别说,辰廉也有这个打算。至少他不喜欢被人当成可以随手捏死的小虾米一样,拎在手里。他并不因此愤怒,只是本能的不喜。就这样,辰廉在道门呆了下来。不知是为了保护他,还是别有目的,道寺并没有把他的存在告知别人。而他不说,被正道称为魔教的圣教那边,也并没有传来道子现世的消息。在两方人难得的默契之下,辰廉的身份隐藏的很好。在此期间,道寺将据说是他们门派最厉害的功法拿给他修炼。对于这部功法有多厉害,辰廉心里并没有数。但是在得知辰廉修炼的是这不功法后,负责照顾他饮食起居的青年,对他的态度更加恭敬敬畏了起来。“辰廉公子,掌门让你去后山。”坐在床上的辰廉闻言,睁开了眼睛。陈涛看到这样的辰廉,心中升起了疑惑。他被派来照顾辰廉的饮食起居时还十分不情愿。他是掌门的二弟子,同门之中,也只有掌门的女儿,也就是他的小师妹,以及样样拔尖的大师兄叶为在他之上,其余同辈之中,谁见了他不都得叫一句二师兄。可是呢,师父出去一趟,就带了一个凡人青年回来,还让他来照顾。当时陈涛心里实际上是不服气的。直到师父将道门的镇派功法交给辰廉之后,他才老实了点儿。这门功法代表的不只是稀有,还是传承。陈涛虽心中依旧不服气,但是也不敢造次了。辰廉往门外走,陈涛观他步伐竟依旧如同凡人一般,落地会留印,就忍不住问道:“辰廉公子,你还没有练气成功吗?”陈涛神色复杂,这都三个月了吧,就算是资质最差的人,在这么多资源的堆砌之下,也应该达到练气三层了吧。辰廉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此人不喜他,他自然也不会和这人多费唇舌。陈涛眼神一沉,突然手上凝出了一支冰箭,直接朝着辰廉射去。辰廉感受到身后的动静,没有回头。冰箭在快要碰到辰廉的时候,碎了。紧接着,一个带着雷霆之怒的声音裹挟着惊人之势响了起来,“孽障!”陈涛直接被镇压,像狗一样趴在了地上。“师父!师父!弟子错了!弟子错了!还请师父饶过弟子!”陈涛没想到道寺会这么在乎辰廉,竟还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灵魂碎片。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实在是愚蠢。道寺都能把交给辰廉,怎么会让他在自己的地盘受到威胁?道寺凭空出现在陈涛面前,把他拎起来,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你个孽障,我竟不知你竟是个连同门都要残害的畜牲!”陈涛被这巴掌扇得吐出了好几颗牙齿,也不知怎的,道寺出现后他胆子反而肥了。“师父,你让我称呼他为辰廉公子,他没有序齿,便不是我道门中人。师父,你为何如此维护他!你自己看,这都几个月了,他还是凡人,练气都没有达到呀!”道寺反手又是一个巴掌,这下好了,陈涛两边脸对称了。“辰廉是你能够说的,给我滚回你的洞府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你就别出洞府了。”说完,道寺随便一扔,没多久,辰廉就听到了一声“轰”的巨响,这声巨响之后,整个道门都热闹了起来。辰廉难得觉得这陈涛也是可怜,恐怕他那洞府都被自己砸坏了。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多想,肩膀就被道寺给握住了,下一瞬,周围环境就变了个样——他已经到了后山了。不得不说,这种瞬间移动的大神通,还是挺令人神往的。“辰廉,你可有认真修炼。”道寺严肃的问道。辰廉眸光微闪,垂眸道:“可能我天资愚钝……”“不可能!”道寺皱眉,“你拥有道骨,是修仙界最具天赋的人。怎么可能和资质愚钝扯上关系?”辰廉眨眼:“那是因为什么原因?”道寺叹了一口气:“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应该是不适合你。这样,我这里还有其他功法,你试试?”辰廉接过道寺给的功法,道:“我能回去试吗?”“成。”又是一个月,辰廉找到道寺,表明这些功法不行。道寺咬牙:“最近有一个远古遗迹被发现,据推测,那遗迹已经超过万年,在里面可能能找到适合你的功法,我会去闯上一闯。”辰廉仿佛动容了一般:“很危险吧?”道寺笑容和蔼了许多:“只要你能踏上修炼之路,又有什么关系?”道寺在去遗迹之前,给了辰廉一块令牌:“有这块令牌,道门之中,你哪儿都能去。我会让风筝看着你的。”他的话一落,就从空中踏步走出一女子。女子脚下是朵七彩云,身着白衣,皮肤胜雪,气质冷淡到仿佛冰霜一般。偏偏她的长相是那种浓艳的,像一副着色完整的山河图,夺目炫彩得很。赵风筝,道门太上长老之女,辈分和道寺平级,道门比叶为还赫赫有名的天骄!第6章道子不从良(6)道寺很快就离开了,留下辰廉和赵风筝两人。空气安静得连飞鸟飞过时的振翅之声都格外明显。辰廉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悬浮在空中的赵风筝开口。他也不觉得尴尬,反而松了一口气。他本身就不是多话的人,赵风筝如此,他也自在。“我想去贵门派的藏经阁。”这句话一出,就表明了辰廉的立场,他并非把道门当成自己的师门。赵风筝居高临下的看着站在地上的男子。他生得极好,至少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狭长的丹凤眼并不凛冽,却偏生淡漠得很,这让一直被人说成冷血无情的她,难得的感觉到了亲近。心里这般想着她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是落到地上头也不回的道:“跟我来。”“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