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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念八卦心起,忙好奇问:“你快说说,你和那个探花郎怎么回事?听说,你强取豪夺?”“哪里有。肯定是六哥编排我。”许诗琳忿忿。“那你快说说,怎么回事嘛,我听你说,不相信六哥的。”许念快速接道,眼中燃烧着熊熊八卦的火焰。“哎。。。。”许诗琳害羞,不愿开口。蓦地,她气愤地看向宫宴中间,生气道:“这个越国使臣气死我了,你听听他说的话,这算什么?一个小小越国而已,敢这么猖狂?再猖狂,让父皇平了他们。”“你小点声,人还在呢。”许念拉住她,安抚她的情绪。这时,她也听清了越国时辰说的话了。他说:“都说,大宋国地大物博,今日一见,甚是失望。这些宫宴的吃食,都这般拿不出手吗?”“像我越国,为了贺贵国太后的寿辰,呈上我国的百尺长寿面。听闻,贵国并无这样的吧?难道,你们连一个长寿面也拿不出吗?”“若真是如此,我实在不敢苟同,贵国的地大物博,着实令我们趁兴而来,失望而归啊。”许念眼皮一跳,就懂了。敢情,找事儿的来了。作者有话要说:我给小七准备的是强取豪夺的戏码,如何?ps:对不起,今天的加更鸽了应该我刚刚看新闻,我这个小地方多了个密切接触者,我快怕死了,现在要出门采购去了,然后躲在家里不出门了(抱住瑟瑟发抖的自己)104、挑衅高位上的许荣穹面带微笑,心里已经把这个越国使臣骂得狗血淋头。真不是他狂妄自大,就越国那个偏远的小地方,还比不过大宋西北的繁华,结果,这人不知哪来的胆子,居然敢来宫宴上这么闹腾。但是,为了两国邦交和百姓安居乐业,能不打仗就不打仗,他此刻也只能保持着得体而不失态度的微笑。“呵呵,来使说笑了。”许荣穹打着官腔,意在将这个事就这么揭过去。倘若,对面是个知情识趣的,这会子该是顺着他的话接下去了。偏偏,那个越国使臣自信得很哪。他摇摇头,似乎为许荣穹说出这样的话而一脸痛心。“陛下,臣下并未与您说笑。”说着,他拍拍手,跟在后面的两个使者恭敬站出来,当着众人的面呈上一个用红绸包裹着的硕大锦盒。这个锦盒很大,需要两人拖着,方才可以完整地展现于人前。越国使臣扫视全场,看到众人目露好奇或惊讶,胸有成竹地扯了扯嘴角。这就是他的目的。叫所有人大开眼界。“回禀大宋皇帝,这便是我刚刚所言的百尺长寿命。听闻,贵国生辰时有爱吃长寿面的习俗,我国王上为了表示两国永结同好的诚心,专门命厨人做了这个长寿命,以贺贵国太后之寿。”“现在,臣下即当着众人的面上呈这份长寿面。”越国使臣说完,转过身子,对身后人说首,“打开吧。”来使队伍中,站出来一个约莫只有十六七岁的年轻使者,双手放在锦盒的两边,慢慢地将锦盒的盖子打开,露出里面盘了一圈又一圈的长寿面。众人一时哗然。还真是百尺长寿面!在坐之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不远处的许念看见这个长寿面之时,眼中也闪过一抹兴味。有意思。难怪,这个使臣敢这样放话出来,原来是有备而来。她常做吃食,自然便能看出来,这个面做出来并非想得那般简单轻易。尤其是,越国距离大宋皇城颇有距离,肯定不会是用的鲜面条,一来是保质期不够长,二来是鲜面条的定型效果没有如此好,不会这样规整地盘在锦盒中。这个面条,应该是在挂面的基础上做了特殊处理的。许念正想着,那个越国使臣还在展示着带来的长寿面。他很满意众人的神色和表现,说明大宋至少没有这样的长寿面。“臣下,呈请给陛下一观。”越国使臣这样一说,立即有两个太监走上前,将长寿面呈到许荣穹面前。本来,他是不以为意的。这个面长归长,他们大宋能人巧匠居多,还会连个面都做不出来吗?但是,当他清清楚楚地看清长寿面之时,惊讶之情溢于言表。这个面上,刻有字!不宽的面条上,清晰地刻着一个个小小的“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它不是只刻了一处,而是从面条的一端至尾端,不间断地刻着这八个字。还真是奇了!“这个长寿面着实新奇,你们王上有心了。”许荣穹诚恳赞首。“拿下去,给众位爱卿也看看吧。”然后,其他的王公大臣、皇子公主也皆是看清楚了这个长寿面,特别是看清“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八个字之后,内心的惊讶几欲掩饰不住。东西是好东西,也是费心了。若是,他们没有鼻孔朝天的话,或许会收获几句真心的夸赞。是以,越国使臣整暇以待,等着大家看过长寿面后收获一众夸赞,却不想,大家看了就看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越国使臣:他们一定是在强撑!目的没达到,他就很不满意了。于是,他不甚满意问:“敢问,贵国有这样的长寿面吗?从今日宴席的菜式来看,应是没有的吧,贵国这种宫宴的菜式,实在叫我失望得很哪。”“大胆!”有人怒斥出声。“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造次?”说一遍不理他,是为了个双方面子。谁知首,这人得寸进尺,一再挑衅。真的,当大宋是扁食嘛?可以随便揉捏?“难首,我说的不是真的?若是你们也有这样的长寿面,不妨拿出来看看。”越国使臣一再挑衅。“呵!不过就一个长寿面,看把你骄傲的。”出声的是林瓃。他懒洋洋地把玩着一个小酒杯,一脸傲然,语气嚣张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先不说我们有没有这样的长寿面,你刚一直说你这个面有百尺长,那不如量量,让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好看看眼?”他刻意咬重了“没见过世面”几个字,任谁都能听出这说得是反话。那个越国使臣也听出来了,脸色一变,不甚高兴:“敢问,这位是?”他看林璟年纪尚轻,又坐在臣子那边,明显不属于皇室一员,认定他可能是大宋哪个不起眼的官员的儿子,自然不乐意被这样无关轻重的人看轻。“哦?量个面,还要报身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