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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付诸东流,许荣穹答应了。然后,许嘉庆说是回去准备,其实是回去找许念和春桃了。许念听完他的来意,又问及安平侯的情况,许嘉庆给了一个回答。大老粗。许念觉得这个安平侯挺有意思的,居然会喜欢奶枣和沙琪玛这样的小玩意儿,但是午膳,不能做这些,她结合许嘉庆给的信息,心中顿时有了主意。有一种比较小众的火锅,很适合。纯烧酒火锅。她考虑到这里虽没有烧酒,但肯定有酒,用皇宫窖藏多年的清酌做锅底,整个锅中不加一粒除了酒之外的液体,再放入红枣、枸杞、杜仲这些香料烹煮。酒香四溢,滋味醇厚。想想就很美。当然,锅用的还是那个大铜锅。从钱妃那里借了过来。至于锅中的菜,除了涮火锅必备的那些菜之外,这个烧酒火锅还特别适合烧酒虾、烧酒鸡。它们两个滋味有同又不同。譬如虾,是弹的、嫩的、鲜的;鸡rou则是香的、嫩的,但无论是虾还是鸡,都非常好吃。许念没想到会在御膳房中发现虾这种活品,直觉是上天助也。于是,她和春桃很快就将这个锅底做好,配菜自有旁边的大厨切配,许念需要什么,他们便乖觉地切什么,不敢有丝毫怨言。原因无他,许嘉庆带着皇命来御膳房的。其他人自然不敢有所异议,只想快些配合好,将这几个祖宗送走。然后,这个锅并所有涮菜,以及炭火端至许荣穹和安平侯面前。许荣穹和安平侯望着面前的一口大锅,还有锅四周摆满的生菜,就有些些疑惑。???这是何意?他们怎么看不懂?当然,许嘉庆没有卖关子,待这些摆好之后,许嘉庆便为他们介绍了这是一种新的吃食,名为火锅。“这个火锅,尤为不同。因为,它的锅底全用宫中窖藏多年的清酌烹煮,没有加一滴水或是旁的酱郑。。”“什么?”许荣穹不可置信开口。许嘉庆再次微笑重复:“用的是父皇窖藏多年的清酌,多谢父皇的支持与慷慨。”许荣穹:“。。。。”竟无语凝遥。。别问,问就是心痛。许嘉庆再接着讲如何吃火锅,并交代一定要配上特制的料碟,否则味道就会差很多。而料碟,他已经摆在许荣穹和安平侯面前,是用一种三星葱搭配辣椒及其他调料特制的。许荣穹沉浸在痛失窖藏的悲痛中,已经不在乎味道如何了。反正,比不上他的酒。许嘉庆讲完,朝许荣穹请示:”父皇,请问可以开始了吗?”许荣穹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意思再明白不过——不开始咋地,看着吗?!“那儿臣这边开始。”心领神会的许嘉庆拿出了火折子,点燃了。接着,“嗖”一下,整个火锅被点燃了。火锅表面冒起了蓝紫色火焰,妖娆而绚丽。下一秒,老太监犀利的叫声响彻饭厅“走水啦!快救驾!”作者有话要说:得到反馈,我争取走完这段剧情,皇宫还剩最后一个剧情了在这个月中旬或是下旬,成功来一个时间大法76、让让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带着惊慌失措的意味,饶是许嘉庆心中相信许念,觉得定不会出什么差错,被他这一嗓子嚎下来,稳如磐石的内心也是产生了丝丝裂缝。难道,九妹借机报复父皇?不会不会。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他甩了出去。他稳住表情,力求显得震惊自若,不表现出一丝一毫惊慌的样子。他的声音也努力保持着镇定平稳的音调,对许荣穹说:“父皇,等下便好,这是正常cao作,不会有事的。”“好。”仔细听,会发现许荣穹的声音里藏着一丝丝颤抖。许荣穹:表面稳如狗,内心慌的一匹。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帝王,他的内心也忍不住裂开了一点点。什么吃食还有现场点火?还是常规cao作。。…俗话说,输人不输阵。许荣穹顿住了即将站起身的动作,随意地往后仰了仰身子,稍稍离那个跳跃的蓝紫色火焰远了点。坐在对面的安平侯却是霍然起身,准备奔至许荣穹身前,像是随地随地都可以救驾。许荣穹看见安平侯的动作,立马抬手命他坐下:“爱卿稍做,莫慌,不要大惊小怪,听小六的,不过常规cao作而已。”许荣穹:他不知道没关系,但不能让他的臣子知道他不知道。“可是皇上。。。。”安平侯犹豫,沧桑经世的眼眸中映着两簌小火苗。他瞥了眼还在燃烧的蓝紫色火焰,似乎更加旺盛了点,没有熄灭的痕迹。虽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好奇这个火锅吧,但此刻显然不是什么好时候。这种危险的时刻,他岂能躲于人后?倘若还只是沉迷什么吃食,岂不是叫人笑话?许嘉庆也看到他的动作,忙说道:“侯爷稍安勿躁,酒精遇·火会燃,这是正常的。等下,酒精烧完了就好了,火自然会熄灭。”许嘉庆连忙搬出许念教给他的话。安平侯将信将疑,不知该坐该站。许荣穹疲倦地摆摆手,声音里蕴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安山,坐吧,无埃。。”就在这个停当,刚才发出犀利叫声的老太监带着一群人蜂拥而至,他们手上提着灭火的水桶,在大冷的天气跑出一头热汗。他们乌泱泱往饭厅里一站,手里还拎着水桶,那些水桶装得满满的,因着来时脚步匆忙,动作幅度偏大,水桶没怎么拿稳,里面的水立时泼溅了出来,洒在饭厅里。老太监表情惊慌,语气担忧,小心凑到许荣穹面前请示:”皇上,小的救驾来迟,这就命人灭火。”他话音一落,那些跟着老太监同来的人,面面相觑,而后无不疑惑地看着老太监,脑袋上冒出一排排小问号。走水了?哪里走水了?怎么没看见啊?他们不知该如何动作,说话的老太监这才发现,刚才令他惊呼的火焰已经奄奄一息,只能看出点点火星,甚至还没蜡烛的火焰大。甚至,就在他看过去的一瞬间,那火焰跟察觉到了似的,来得快、去得也快,消失得无影无踪。老太监:????而许嘉庆目睹老太监这么大阵仗,再看着旁边那群人拎着水桶,个个表情茫然又疑惑,颇显滑稽地站在那里,真的忍不住了。他捂着嘴,憋着笑,尽量发出的声音小一点,抖动的肩膀却泄露了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