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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候,也没有哪个傻子敢上前去触霉头了。邬琅自然是跟着自家媳妇走的,只是没想到杨记川气得这么厉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骂了杨钊一通,甩脸就走。就算是出了天策府,邬琅也能从杨记川那张冰脸上看到【惹我者死】几个大字。“好了,不气了,这不是没什么事儿嘛。摆军阵的士兵也没下死手。”“你就老实说,气不气。”“啊,这个嘛。”邬琅眼睛提溜转了下,决定说老实话:“肯定气啊,刚才别提打得多憋屈了。”“所以大可不必帮他说话,杨钊他就是个疯子。”“我绝对没有帮他说话的意思!川儿明鉴!就是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得传出你们父子两失和的消息了吧。这真没什么必要。”“欺负你就是不行。”“嘿嘿,原来川儿是为我打抱不平啊!”邬琅心里乐开了花,脸上挂起傻笑来。杨记川有些无奈,一眼撇到两人身上的衣服,便说:“这官服也算是废了。”“那我们明日可以不用上早朝了!”“还有换洗的。”邬琅顿时大失所望。两人衣衫破烂,实在不好意思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只好招人去找了辆马车过来载着回了大将军府。早上送完二人入朝的常山很快回了大将军府,将屋舍简单地收拾干净,又布置好平常所需的生活用具,就开始给邬琅洗衣服,准备中午午饭的食材,顺便打探了一下周边邻居的情报。正当他晾衣服时便听到外边的敲门声,擦干了手出去一看,见服饰便知道是宫里的人。笑容可掬。问郎骑将军、扬威将军可在府上。常山说将军还未回来,家中无主人。那人也没再多问,说是皇帝陛下晚上设了宴,请两位将军务必到场。常山接过请柬,说自己一定会通知到两位将军。刚送走那宫里来的人,没过多久他就见有马车驶进小巷,从车上下来两个衣衫褴褛的人,可不就是郎骑将军和扬威将军吗。常山倒也疑惑他们上个朝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回来,却没有多嘴,只是把话带到,附上两张请柬。“什么啊,妥妥的鸿门宴。”邬琅有些不爽地夹住请柬嫌弃地看了两眼,扔在一边。杨记川捡起,弹了弹灰,收好,说:“可有赴宴的衣裳?”“那必须是没有的,对吧,常山,我们这种穷山沟沟出来的人,都只能落草当土匪了,被招安就一直打仗打仗,连块红烧rou都不舍得吃,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专门用来闪瞎别人眼的礼服!”其实邬琅就是不想去。杨记川说:“那就穿盔甲去吧。”“!”☆、第五十四章不复当年皇帝在宫里设宴,说是给两位将军补一场庆功宴。皇帝贵妃亲自主持不说,三派大佬也带着家眷悉数现身。可算是给足了邬琅和杨记川面子。上个杨记川虽生于永宁,从小在贵族圈内长大,却并不善交友,少有露面。换了个选手之后,虽忽然名声大噪,却已经离开永宁,再无蒙面。而横空出世的扬威将军更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广大人们群众的脑补能力永远都是天花乱坠,极尽幻想的,尤其是当脑补的对象素未蒙面又英雄味十足时。在邕州,这传闻的内容还算普通,跟真实情况没有太大的出入。到了邕州以南的南林,就有点武侠了,说这扬威将军啊,那是武功盖世,身手不凡,一跳几丈高,单手就能拎起一个北戎士兵把他们扔飞。从南林传到津州、随州就越来越玄幻了,说那扬威将军三头六臂刀枪不入、一刀下去就是十几条人命,简直就是杀神在世。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谁讲扬威将军喜穿玄甲,身披白翎披风,头上长犄角,尾巴粗又长,甩起来能抽死人。于是有画手就着这个传闻画了一幅画,画上的人高大威猛,牛头人身,一身黑不溜秋的玄甲,手持的长刀上长满倒刺,贴门上那就是能把鬼怪都给丑跑的形象。于是,等到了永宁,画风已经彻底魔幻了。对于很多王公贵族来说,邬琅的形象都是神秘魔幻的,能趁着皇帝设宴好好瞧瞧这杀神将军,大部分人都暗戳戳瞪着眼睛关注着设宴宫殿大门。六皇子也是这些人当中的一个,他作为皇帝唯一的儿子也出席了这次宴会,只是他有点不高兴堂弟司徒樾没有和自己坐在一起。可是因为靖皇叔来了,司徒樾得和他父王坐一块儿,所以六皇子也只能独自生闷气,不好意思发脾气。好在司徒樾答应明日陪他去骑小马,所以他还挺开心。这一开心,之前的生气就抵消了!他偷偷去瞧司徒樾,发现司徒樾正在和靖皇叔说话,脸鼓包包的,好像有些生气,也不知道靖皇叔又说什么惹他不高兴了,平日里司徒樾都是很少发脾气的,靖皇叔也真是的。司徒樾一身月白色精致锦袍,脖子上戴着串玉金项圈,皮肤又白又嫩,若不是一脸怒容,端的是画中金童,瑶池圣子。司徒靖给他剥果仁,司徒樾就赌气推开,别过脸去,任谁见了都知道这两父子估计是出了什么茬子。“别闹脾气了,这么多外人在。”“我就是不乐意看到他,怎么了!要想我安静,就让他给我滚!”司徒樾一双眼睛死死瞪着端坐在司徒靖身侧的柳惊鸿。柳惊鸿白衣似雪,冷冷清清地坐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对于司徒樾的挑衅言辞也是全然不顾。他此前跟着临淄王一起回归永宁,可把一些老熟人想坏了,奈何临淄王金屋藏娇,死死捂着不让看。回来这么久,现在还是第一次带出来。这一看可不得了,原来临淄王世子和惊鸿公子根本势同水火啊。一堆人抱着看戏的心态围观临淄王力不从心地哄儿子,倒是把儿子越哄越生气。“他不过就是个男宠,有什么资格坐这。父王,我看您是老糊涂了,少不得让皇帝陛下觉得您失了礼数。”司徒樾冷笑一声,看也不看司徒靖,只是盯着柳惊鸿,就不怕他不生气。柳惊鸿生平虽厌恶别人说他是男宠,更何况开口的还是玩弄他的那个男人的儿子,更是奇耻大辱。一个冰冷的眼神跑过去,却不料司徒樾反倒高兴起来,一股子得意洋洋劲。临淄王又得回身去哄柳惊鸿,真是看得围观群众都觉得郁闷,临淄王可当真窝囊,家里供了俩祖宗,一个都驯服不住。在众人眼里,临淄王是闲云野鹤惯了的,又远离权力中心多年,就算这两年回了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