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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活动活动。刘弘基适时的提醒我抓起来的人还搁着没敢动,我才想起还有这么回一事,遂让他带路。那是府里一座偏院,四周还算空旷,让人无法藏身,院门四周有重兵守卫,里面的人想逃也无路可逃。候在门外的侍女见到我连忙行礼,我摆摆手示意她免礼,推门而入。“窦姑娘,一别经年,你可安好?”房中的女子听见声响立刻站起身,对我怒目而视,“李世民,你把我关在此处有何居心?”“这话该是本王问你才是。姑娘在长安兴风作浪,造谣生事,挑拨我兄弟关系,又是意欲何为?”她的眼神闪了闪,道,“看来你都知晓了!你李唐与我乃不共戴天之仇!你灭我夏国、杀我父皇,我所作所为不过是为报仇又有何错!”她眼里充满仇恨,原本美丽的脸庞瞬间扭曲起来。我一时语塞,她一心报仇,我还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有些事还是要问清楚,“姑娘要报仇雪恨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本王尚不明白姑娘是如何说动本王府中杜淹诬告太子造反,又是如何派人混入东宫下剧毒谋害于我?”她冷笑一声,咬牙切齿的道:“你大唐秦王不是很有本事吗?你自己去查吧!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我最烦不配合的犯人,叹了口气,直截了当的道:“姑娘可是受了突厥指使?”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虽然迅速被她掩饰过去,但那一瞬间还是被我捕捉到。“姑娘潜伏在长安,无非是想制造混乱,让突厥有可趁之机,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不知突厥给了你什么好处,竟让你如此费尽心机?”“哼,只要能报仇,我做的这些又算什么。”她冷哼一声侧过头。我语重心长的劝道,“姑娘便要为了一己私仇置天下百姓安危于不顾吗?突厥连连来犯,扰我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姑娘身为汉人,却忍心见兄弟同胞们受难?”“你少跟我说民族大义!你李唐也并非汉人,不过是流着鲜卑人血的杂种!”话都说这份上,还有什么好谈的,早知道没结果也就不用浪费先前那般口舌。我又叹了一口气,“姑娘如此冥顽不灵,也别怪本王不能手下留情。”我说完,抽出匕首往她胸前一送。“你……”她颤抖着往后倒去,躺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再无声息。我虽从不打女人,但没说不杀女人……弯下腰,拔出匕首,拿起丝帕擦去上面的血渍,对门外的人说道,“你进来吧。”一直侯在门外的那名侍女走了进来,对我躬身行礼,“参见秦王。”我对她道:“你侍候窦氏也有一月之久,她的一些习性想必你也有所了解。”“回秦王,奴婢已熟记于心。”她一边回答我的话,一边拿出一堆瓶瓶罐罐,在自己脸上捣鼓起来。不一会儿,一张窦氏的脸就出现在我面前,简直是一模一样。“秦王觉得如何?”声音也像。我极为满意,对她道:“以后你就是窦氏,刘大人会告诉你如何同那边联系,你行动时定要小心谨慎切勿露出马脚。”“是。”五月里,突厥不知得了什么风声,在边境蠢蠢欲动。李渊烦不胜烦,欲派大军前去抵御奈何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为帅。倒是李元吉主动请缨,但李渊仍是不放心让他独自一人前去,李建成见此就像李渊建议,由我天策府中一些诸如秦琼、尉迟恭等久经沙场经验丰富的老将为齐王副将。这个提议一出,整个朝堂都炸开了锅。传得沸沸扬扬的最新说法是太子勾结齐王,利用出兵突厥将我手下心腹大将都调离,在等我形影孤单之时对我痛下杀手。我府中之人自是百般反对,我还未来得及表态,李渊就直接杀到了府上,对我晓以大义,于是我反不反对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天策府的众臣们很是气愤,但皇帝的命令不敢不听从,最后商量由秦琼、程知节等人随李元吉出征。临出发前,我去送行,将那把黑色的玄铁剑交给李元吉,对他道:“四郎长大了,如今已能独当一面,二哥便将这把剑交给你。”“二哥……”他满脸感动的接过剑。我看着他这幅模样,眼睛清澈澄净,分明和小时候那个单纯的孩子没多大区别,哪里有外界传闻的那般心机深沉?我又告诉他:“秦琼等人乃是当世豪杰英雄,这些人本事高强,但难免有些骄横,你若与他们相处切勿摆什么亲王的架子,只要以诚相待,他们自然会为你肝脑涂地。”李元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六月初一,太白经天。太白星,即金星,所谓的太白经天就是指金星在大白天出现,这本来是一种很自然的天文奇观,不知为何古人却爱将这些奇观与朝局变动联系在一起,这不科学!太史局的观测结果一出,太史令傅奕就迫不及待的上了道密奏给李渊。若要说既然是密奏又为何会被我知晓,只因为此刻那份密奏正在我手中。“太白见秦分,秦王当有天下。”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可想而知当李渊看到这份奏折时是怎样一种复杂的心情,他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思让人将密奏送来给我。天策府的人被我召集在一起商议应对之策,我将奏折递给他们一一传看。第一个看完的房玄龄大惊失色的对我道:“秦王,这是要置你于死地啊!”“房先生何出此言?”“殿下只是秦王,并非储君,若要得天下,只有造反一路可选。上这道奏折之人居心叵测,暗指殿下有谋反之心。”这也未免太危言耸听了吧。我反驳道:“天象之说神乎其神,然并不可信。想来父皇也并不相信,否则也不会将这密奏转送给我。”我与他说话的那段时间,奏折已经转了一圈又回到我手中。杜如晦接着道:“天象之说虽不可全信,亦不可不信。天威难测,殿下不可不防,还须提前做好防备才是。”尉迟恭、长孙无忌、侯君集等都附议,齐声道:“还请秦王下令。”我闭上眼,手死死拽住手中的奏折,静默了片刻后,开口吩咐道:“辅机,你且去联系玄武门守卫常何,敬德召集府中侍卫……”六月初三,太白星再次在在白昼划过长安的上空,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