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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白白的拱手让给秦亦宁。“太子,要是你还信任微臣,就适当的疏离帝后。”孙守敬不卑不亢地提醒道。“够了。”萧启涵当即用警告的眼神看了眼孙守敬,不悦道,“我还是那句话,谁都有可能会加害我,唯独宁儿不会。”“太子……”“孙大人,此事休要再提。”护城河。“帝后,您看看这护城河这样可还行?”负责监察整个工程的一名太监,连声讨好道。“很不错。”秦亦宁点点头,“我要下去看看河水,你帮我抱着皇儿,要是皇儿有什么不妥为你是问。”“是是……”太监当场冷汗直冒的从秦亦宁手里,接过小婴儿。不一会儿。秦亦宁就走了下去,伸手摸了摸河里的水,露出一抹饶有深意的笑容,“很不错,用这里作为最后之战的地方,真是再适合不过了。”“帝后,这护城河水深,还请您小心一点,不要太过接近。”“没关系。”秦亦宁笑眯眯地摇了摇头,意味深长道,“水深才更加的好。”……萧翎他们突破冀州的防线后,又用了大半年的时间,终于再次回到京城。与他们差不多时间前来的势力,还有平西军,以及平南军,再加上部分想要趁机分一杯羹的藩国,不约而同地将整个京城围了起来。令京城的百姓,纷纷惊恐不已。此时此刻。大夏皇朝已走到四分五裂的局面,要灭亡,也只是转眸之间的事。“将军,我们终于再次回来了。”沈清似乎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脸色难看之余,眼神更是透露出某种决心。“嗯,这是最后的了,这一次,我们一定会跟秦亦宁来一个了断。”萧翎意会地揉了揉沈清的头发。“落知,想不到只是转眼的时间,我们就再次回到京城,你说,我们这一次的命运会如何?”萧启轩不禁微笑了下。“启轩,不要勉强,无论发生什么事,小生都会一直陪着你。”沈落知一把抓住萧启轩微微发颤的手。“落知,我只是废人,不值得你对我那么好。”萧启轩的心顿时因为手中的那股暖意,不受控制的猛烈跳动着,但很快,他就克制好自己的情绪,将自己的手抽了回去。“小生从不觉得启轩是个废人,你忘了,之前那场战,要不是你急中生智,我们早就中了敌人的圈套,而我也会死。”沈落知霎时低下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萧启轩那双没了焦距眼睛。“或许吧……”萧启轩沉默了下来。使得在旁看见这一切的沈要,心里一阵懊恼,忍不住狠狠地抓了下自己的头发。这两个明明都对对方有意思,怎么就是不敢直接挑明,真是急死我了。“时辰已道,我们进京吧。”“是,将军。”随着萧翎大手一挥,众士兵以及将领纷纷用浑厚的声音应道,紧接着给萧翎行了个十分庄重的行军礼。意为我们此次出战,一定会凯旋而归。第92章“回禀帝后,太子,叛军以及外邦国的军队已……已兵临城下,随时都有可能攻打进来。”一宫人小心翼翼的禀告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秦亦宁朝宫人杨了下手,完全没将这事放在心上。“是。”宫人连忙点头退下。“宁儿,这下糟糕了,要是那些人攻进来,肯定不会放过我们,要不,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一躲?”萧启涵胆怯的建议道。萧启涵虽很能隐忍,但面对强大的军队,终究还是忍不住想要退缩。“呵。”秦亦宁冷笑一声,不紧不慢道,“太子,事到如今,你觉得我们还能躲去什么地方?”“有,皇宫的密道,宁儿,要是我们从那里出去,一定能躲过一劫。”萧启涵看着正慵懒坐在泉水旁的秦亦宁道。这泉是萧致远当年初登帝位,命人在宫里修建的,但自从建好后,萧致远就禁止任何人踏入这里,至于他本人来的次数也不多,只是偶尔拿着一壶酒,叫退所有人,独自坐在泉水孤单的饮酒。“太子,你太天真了,你能想到,难保其他人不会想到。”秦亦宁不置可否地摇摇头。“宁儿,你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们根本不知道密道在什么地方。”萧启涵连忙走到秦亦宁跟前,解释道。“萧翎。”提到这个名字,秦亦宁目光很是复杂,“其他人或许猜不出来,但萧翎不会,以他的能力,不用多久就能发现其中的奥秘。”在末世刚开始,秦亦宁还没有对萧翎动情那会儿就选择萧翎作为队友,就是看中了萧翎那份过人的洞察力。“萧翎……萧翎……”萧启涵的声音顿时带上了怒意,“宁儿,在你眼里就只有萧翎那小子?你别忘了,我已经是太子,还有什么比不上那乱臣贼子?”萧启涵也是直到最近才知道,秦亦宁心中真正喜欢的人,是萧翎,而不是他,更不是他父皇。这让终于当了太子的萧启涵,不由得妒火中烧。毕竟。任谁也无法接受自己孩子的名字,竟然跟另一个男人有关,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他,他不过是萧翎的替身吗?“是。”秦亦宁没隐瞒的意思,直截了当道。“秦……亦……宁……”萧启涵咬牙切齿地喊着秦亦宁的全名,“你到底知不知道,萧翎不但是个乱臣贼子,还是个有夫之夫,根本不会在意你,为什么你还要不知廉耻的凑上去。”“嗯,你说我不知廉耻?”忽地,秦亦宁停住了玩水的动作,转过头,用阴冷的目光,一动不动的注视萧启涵。“难道我说得不对?”萧启涵早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那里还顾得上那么多,直接出声质问秦亦宁,“萧翎有多喜欢那个叫沈清的哥儿,你我有目共睹,就算你在萧翎身上花再多的心思,萧翎也不会看上你,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这一点?”“只要沈清死了,你说的那些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秦亦宁不答反问。“等等,你要因为这个原因,去杀了沈清?”闻言,萧启涵不禁睁大眼睛,不敢置信道。“不错。秦亦宁直言不讳道。“秦亦宁,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萧启涵倒抽一口气道,“沈清是温阁老的嫡系血脉,要是我们动手杀了他,要如何堵住天下读书人的悠悠众口?”杀了沈清,就意味着他们要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