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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这话也有几分道理。”秦亦宁顿时眉头紧皱,百思不得其解的喃喃自语道,“只是,那秦浩然为什么要帮萧翎到这种地步?”五福客栈。“林叔,你找我有什么事?”一来到五福客栈后院,萧翎就开门见山的问道。“唉,还不是虎子那混小子。”沈林无奈的摇摇头,“他刚才竟然跟说我,他要去参加秀才考试,你说,这你能行吗?”“虎子想考秀才?”萧翎似乎早已知道,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可不是。”沈林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那小子是有点小聪明,但考上童生已经是顶天的了,怎么可能考得上秀才?饶是当年被村里称赞的沈秀才,也考了三次,才考上。”“林叔,你的意思是……”“萧小子,我就怎么说吧,我想你帮我劝劝虎子,放弃考什么秀才。”“林叔,不能这样。”沈清瞳孔顿时一缩,“虎子这些年的努力,你不也有看到吗?你怎么忍心阻止他?”“我也知道,可我阿姆说了,虎子根本不是那种料,要是……”“林叔,他们的能信?”萧翎冷不防地打断道,“我不信你察觉不出来,他们对虎子的妒忌,你这个做爹,这时候不是应该帮虎子吗?”“林叔,萧翎说得对,你就信虎子一次好不好?上次的童生试,他们不都在传虎子自不量力?你看看,虎子最后不是考上了吗?”沈清继续游说。这些年。沈虎自那次衙差事件,改变了许多,人也变得爱读书起来,早已经不限于让萧翎教导。而且,这些沈林都看在眼里,默认了。只是不知为什么,沈林会突然想要阻止沈虎去参加秀才考试。“唉……”沈林叹了口气,紧紧攥着拳头,“你们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你们不知道他们在外面说得,有多难听,就差没直接指名道姓的骂虎子。”沈林早年就是被这些流言蜚语,给逼得只能在镇上找些短工做活,自然不希望沈虎重蹈覆辙。“阿爹,我不怕。”沈虎忽然走了进来,朝沈林跪了下来,“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会用自己的方法,证明给他们看,你的选择没有错。”“当家的,你就同意了吧,虎子是我们的孩子,我们都不帮他,还有谁能帮他?”王柳也走了进来,进入劝说行列。“这……”沈林没在说话,萧翎等人也没有在劝说,似乎都在无声地等待着,沈林最后的答案。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沈林才一脸复杂地看向沈虎,“你真的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是。”沈虎目光坚定地回道。“好吧。”终究沈林还是妥协了,“但虎子你要记住,竟然你选择了,就不要给老子后悔,不然,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阿爹,你答应了?”“我好歹是你老子,你都跪下来了,我能不答应吗?在说,要是我在继续反对,指不定你阿姆……”沈林顿时抓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当家的,大伙都在呢,你在胡说什么?”王柳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一时间。他们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就是萧翎的神情,也难得的温和了些许。“谢了。”沈清小声地道。沈清明白,要是萧翎没有帮腔,沈林肯定不会答应得如此快。“谢就免了,我要谢礼。”沈清,“……”……转眼睛,时间转至卯时,探子才回来禀告。秦亦宁坐在凳子上,目不转睛地看向探子,许是因为心烦意乱的缘故,秦亦宁一直都没有睡,面无表情地等着探子。“公子,您先喝口茶,提提神。”秋生赶忙就泡好的茶叶,递给秦亦宁。“嗯。”秦亦宁顺势结果茶,喝了一口,才冷声道,“说吧,你的发现。”“是,五公子,属下发现……”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探子这回暗中查探的人家,恰好是贺竹家,贺竹本来就很怨恨他们俩,在加上探子的银子诱惑,贺竹不说才怪。“这样吗……”听完探子的回禀,秦亦宁陷入了沉默,脸色逐渐开始变得难看起来,过了好半响,才继续道,“可以了,你去找我二哥领罚吧。”“是。”探子见秦亦宁没有深究的打算,当即大喜过望地朝秦亦宁谢恩。“公子……”“呵。”秦亦宁冷笑,拿着茶杯的手,下意识地用力握紧,“我就觉得奇怪,怎么萧翎会娶那个平凡的农家哥儿,原来,这一切都是那个叫沈清的哥儿搞的鬼吗?”“秋生。”“是,公子有何吩咐?”秋生猛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问道。“我要找个时间,单独会一会那个叫沈清的哥儿,你来帮我安排,不要让萧翎发现。”“呃,公子,这样会不会太冒险?”虽说秋生打从心底看不起萧翎的出身,但早前萧翎的行为举止,以及现在所获得的名气,到底是让秋生心里升起一种,他不简单的想法。一个能在短短三年的时间,从贫民变成富农的人,能简单?怕是那萧翎能力,还远远不止这些,所以秋生才会出言提醒。“我不是一直在冒险?”秦亦宁深吸了口气,放下手上的茶杯,“再说,竟然我要萧翎,那么在我厌倦之前,他就只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许是萧翎的拒绝起了反作用,在加上沈清的出现,使得秦亦宁一直隐藏的独占欲,完全释放了出来。“公子,夫人一心想让你进宫里,我怕夫人知道这事,你会……”“那就不要让他知道。”秦亦宁冷淡地瞥了眼秋生,警告道,“还有我二哥也是,现在知道我心思的,只有你我,要是这件事泄露了出去,我不会对你客气,你也不用在想着嫁入我秦家为妾。”咚的一声。秋生慌张地跪了下来,“公子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要是我陷公子不义,日后,必遭天谴,死无葬身之地。”“行了。”秦亦宁将手搭在秋生隐隐发颤的肩膀上,温声道,“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还不清楚你吗?我也只是说说罢了,你不必这样紧张,还有,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你喊我亦宁便可。”“是,亦,亦宁。”秋生连连点头应是,心里却越发的害怕秦亦宁。就在方才。秋生不经意间,看到了秦亦宁眼底那抹,隐藏在温文尔雅外表下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