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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楼缎摇头,将墨剑插在地上,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支笛子。……教主请问你的袖子里还有什么东西,是不是下一秒你就能掏出一把古琴……“吹给你听。”楼缎淡淡地说道,然后走到阮思黎身边坐了下来。“哦……哦……”阮思黎可耻地脸红了,他有点局促不安地偷偷看了一眼楼缎,楼缎的神色还是一如往常的镇定,反倒是阮思黎紧张地两只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楼缎吹的笛子又不知道是什么调子,但是曲调和缓,阮思黎听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犯困了,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朦朦胧胧之间,他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的头,轻轻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睡个好觉。”于是他真的睡了个好觉,醒来的时候,自己终于不是躺在茅房门口,而是自己房间的床上,外头看日光已经是下午的光景了。他从早上睡到了下午,真是神清气爽心旷神怡。——如果他没有刚下床就看见彭九鳕那张脸的话。“啊啊啊啊,你干嘛啊!”阮思黎吓了一跳,“不要在人家刚起床时候你就吓人。”彭九鳕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阮思黎毫无羞耻之心:“你不午睡?”彭九鳕瞪他:“教主今天没有练剑。”阮思黎:“哦……怪我咯。”“就怪你,”彭九鳕眉毛上扬,“我看见你俩依偎在相思树下面,教主还吹笛子给你听。”阮思黎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那又怎样啦,你也可以和左护法这样啊。”彭九鳕瘪嘴:“黄容鹿不懂音律。”阮思黎:“……你可以教他啊。”彭九鳕灵光一闪:“恩,是个好办法。”“……”真的没办法想象黄容鹿弹琴吹箫的样子。“对了你找我到底有啥事儿啊,该不会是为了吓我吧。”阮思黎掏掏耳朵。“当然不是,”彭九鳕睨他一眼,“四大长老要我通知你,一切都打点妥当了,你和教主三日之后拜堂成亲。”作者有话要说:☆、第十七章万万没想到,阮思黎说要结婚竟然就要结婚了。但是很明显,此时此刻他关心的重点不是这个。\"右护法啊……\"阮思黎眨眨眼睛,我跟教主成亲,会不会收到很多红包啊?\"彭九鳕嘴角一抽:\"那是自然。\"\"噢,\"阮思黎满意地点点头。不一会儿,他又担忧地问道:\"右护法啊,我和教主成亲的时候,会宴请武林正道吗?\"彭九鳕嘴角又是一抽:\"我们自然不屑于那些伪善之辈为伍。\"\"噢,\"阮思黎又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那我就不用担心有人要趁机铲除魔教了。\"彭九鳕:\"……\"\"圣子,\"彭九鳕严肃道,\"其实你大可放心,我们魔教有钱。\"阮思黎露出疑惑的眼神。彭九鳕接着道:\"我们也有能力保护好你。\"阮思黎的眼神更加疑惑了。\"右护法你说这些干嘛?\"阮思黎说道,\"我又不是因为魔教有钱,你们能够保护我我才嫁给教主的……不对,不是嫁给他,只是成亲。\"彭九鳕十分感动:\"圣子,是我错怪你了。\"阮思黎接着说道:\"我们成亲是因为我们不成亲,我就要被武林正道乱刀砍死。\"……彭九鳕十分愤怒,\"把我的感动还回来!\"阮思黎露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怪我咯。\"彭九鳕觉得自己被阮思黎伤害了,他很受伤地走出了阮思黎的房间。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他经过了黄容鹿的房间,出于别人虐他,他就要在别人身上虐回来的心理,他决定去看望黄容鹿。黄容鹿闭目坐在他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下,树下摆着一张琴,琴桌上还点着熏香。\"你在干嘛?\"彭九鳕惊奇道,\"你在弹琴?你不是不懂音律吗?\"黄容鹿睁开眼摇头道:\"我在悟琴。\"彭九鳕更加惊奇来:\"悟琴?只听过你悟剑,何来的悟琴?\"黄容鹿正色道:\"圣子道,乐道与剑道是一样的。\"彭九鳕一听又跟圣子有关,嘴角不由得又是一抽:\"……圣子跟你说什么了?”“多年以前我向教主讨教剑法,教主道,无中生有,有中生无,多年以来我都不得要领,如今圣子来了,我思忖着,圣子大概懂教主的意思,便去询问了圣子。”彭九鳕连眼皮都跳了起来:“……然后呢?”“圣子道,教主的意思是,剑道是从没有中自己悟出来的,若是停滞于从前的剑术,剑法只会停滞不前。”……彭九鳕点点头:“没想到圣子这回竟然还说得挺对的……不过这跟你悟琴有什么关系。”黄容鹿道:“你先看我这一招。”说着,他取出一旁放着的剑,舞了起来,招式精妙,彭九鳕不由得有点看呆了。“这就是你悟出来的新招式?”彭九鳕拍手赞道,“当真是精妙。”黄容鹿被心上人称赞,脸皮都有点红了,“这都多亏了圣子,先前我还觉得圣子一无所长,只有脸长得还好,没想到是我判断失误。”彭九鳕扶额:“不……我觉得你以前的判断没有错。”“而且前几日教主说你可能喜欢懂音律、能跟你琴瑟和鸣的,所以我决定学琴。”“教主竟然这么说……”彭九鳕的脸都红了,“方才我还和圣子说着这个话题。”“不对,”彭九鳕摇头,“所以说这到到底跟你坐在这儿悟琴有什么干系?”黄容鹿深深看了彭九鳕一眼。“剑术可以悟,琴道自然可以悟……”彭九鳕:“……说明白点好吗?”黄容鹿垂下眼眸:“我不会弹琴,但是悟琴,说不定能够悟出来。”彭九鳕:“……你的意思是,你不会弹琴,但是你觉得你坐在这儿点根香想你就会了。”黄容鹿点点头,又说:“圣子的原话是:让我能够在菩提下,静静地观想。”……圣子有病你不知道啊!“所以说是圣子教你这么干的?”彭九鳕叹口气,“容鹿,你其实不必如此……”黄容鹿定定地看着他,目光灼灼:“可是你喜欢。”彭九鳕移开目光:“难道我喜欢什么,你就要不停地去改变吗?”黄容鹿点头。彭九鳕眼睛都红了,“你不用这样……”黄容鹿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