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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特别特别想。”周犀沉默了半晌,拽了拽身上的被子,一直盖到自己脖子,感觉到严严实实的了,才说道,“柜子里的被子多拿两床,天气冷,别冻到。”舒望北还没弄明白他啥意思,周犀接着说,“去吧,睡沙发去。”舒望北知道这事是没戏了,黯然的叹了口气,又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才无精打采的开灯拿了被子往出走,临走到门口了,又一下子冲回来,趁周犀还没反应过来,一口啃在他唇上,由于没控制好力度,撞的连牙床子都疼。周犀也被他撞得够呛,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皱眉看他。舒望北也捂着嘴,怨气逼人的抱怨道,“什么都不行,亲一下总行了吧,每天就亲一次行不行?”周犀不语,只用锐利的眼神看他。舒望北梗着脖子,“那一周亲一次总行吧?”周犀还是不说话。舒望北急了,“你要是一周都不让我亲一次,我就跟你离婚!”周犀终于说话了,极其隐忍道,“就一周一次。”舒望北喜出望外,抱着被子窜回去,“那咱们定一下时间!”周犀抬头就见舒望北眼睛锃亮,让他想起带学生春游时在山里见过的饥饿的黄鼠狼。“望北,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情之所至?”周犀忍不住问。舒望北眼睛快冒绿光了,使劲点头,“知道,我现在就是情之所至。”周犀表情凝固了一瞬,似乎是怔住了,过了会儿,他表情渐渐转为释然,推开被子,示意舒望北扶他坐起来。在舒望北想直起身的时候抓住他胳膊不让他离开,仰着头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轻一碰,立刻又离开。舒望北愣愣的,只觉得嘴唇上软软的热热的,一触即离。妈蛋,他还没做好准备,时间也太短了啊。“就每周一了,”周犀说道,“走吧,去睡觉,我累了。”舒望北懵着呢,就抱着被子出了屋,躺在客厅沙发上时脑袋里还翻江倒海的呢。等反应过来时,只觉得又高兴又懊悔,不过,其实想来想去还是赚到了啊,本来他没抱希望周犀能答应,他本以为自己会被周犀拎着扔出去呢,别看周犀腿脚不行,胳膊力气大着呢,没想到他真的答应了。简直是大惊喜!舒望北嘿嘿傻乐。看来谢建业说的没错,周犀这人真的是很好相处。他给人的第一印象是锐利冷硬的,但是相处时间长了,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他愿意对对方好的时候,是真的非常有耐心有包容心的一个人。还有周犀作为老师的理想和愿望,舒望北并不是很能理解,人活两世,他觉得自己活得好最重要,别的他并不在乎。但是只要不危害到周犀的身体健康,舒望北愿意无条件支持他。何况,正是这样的周犀,才是这个有魅力让他朝思暮想、抓心挠肝、日夜惦记的周犀啊。所以,虽然说舒望北怀疑这辈子又要终日与自己的五指姑娘相伴,但想想上一世的孤苦伶仃,现在已经幸福得不得了了。而且他也不能太贪心,就算老公不举,他也不是不能为自己争取一些福利,说不定哪天周犀一高兴,就愿意跟他互助一下了呢。想到这里,舒望北又觉得心酸了,他轻轻呢喃,“周犀,你一定要活下去,我们一起挺过那一关。”......第二天一早,舒望北早早就起床了,和好面醒上,剁好的rou馅里拌上白菜馅,白菜不能把水分挤得太干,要留些水分在里面,这样煮熟了饺子里面有汤汁才好吃。馅子弄好了,面也醒好了。看舒望北擀饺子皮是种享受,他能一下子擀三个,速度相当的快,可惜现在没人欣赏,但是他仍然干得很起劲,不大会儿就包了百十来个饺子,锅里水烧上,他听见屋里有动静,探头一看,是周犀起来了,洗完脸正在挂毛巾。家里头毛巾架、门把手之类的,都特意做的很低,方便周犀自己使用。“周犀,准备吃饭了,今早我们吃饺子。”舒望北打开门探头喊了一嗓子。周犀转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嘴角微弯,露出点儿笑意来,阳光正好从窗外照进来,给周犀周身镶了道金边,简直好看的就像是天仙下凡。舒望北蹭的一下收回脑袋,被那个笑容电得心脏跳的砰砰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既然不让做,干嘛还撩他,真是要了老命了!饺子煮好了,周犁也到了,舒望北把昨天剩的盘底热了一下,又拌了个凉菜,一顿丰盛的早餐就好了。这回吃饭没人敢吱声了,都闷头苦吃,到最后,舒望北看饺子不够吃了,干脆就着没用完的面做了个面片汤,汤里下了蛋花和紫菜,还放了些虾米葱花调味,吃了一肚子饺子,正好喝面片汤溜溜缝。刷碗的时候,周犁嘴唇油汪汪的又跟舒望北竖大拇指。舒望北看了他一眼,有了个想法。他稍微大声的说道,“走,周犁,跟我去地窖里再拿几个土豆上来,晚上我给你们做麻辣三丝。”周犁刚想说,那土豆菜篓子里不还有吗,就见舒望北给他使了个眼色,于是很机灵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又憋回去了。到了后院菜窖,两人在旁边站好。“哥夫,你有啥事要背着我哥跟我说?”周犁笑的一脸暧昧,拿肩头撞舒望北一下,“死鬼,你要是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可不能答应,我哥知道了会打死我的。”舒望北啪的一下拍了他后脖子一下,“皮什么皮,给我正经点儿!”他想了想,自己还有求于他,于是缓和了态度,贼眉鼠眼压低声音道,“不是说了别叫哥夫了吗,叫名字就行,都是自家兄弟。”周犁赶忙拒绝,“那可不行,我要是真叫你名字,我哥那个老教条能把我剔了。”舒望北也没真指望他改了称呼,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周犁,我有个事想问你,你知道你哥的腿是怎么伤的吗?”周犁一脸惊讶,“你不知道吗?就在焦化厂伤的啊。”“我当然知道他是在哪伤的,我是问具体怎么伤的,伤到哪了,严重不严重?”舒望北问道。他没好意思直接说,其实他想问的是周犀是不是伤到那里了,虽然他做好了一辈子清心寡欲的准备了,但是这种事不弄清楚他总觉得抓心挠肺的。“就是奋斗中学有个初三的学生,成绩还不错,很有希望考高中,眼看着今年夏天就要中考了,结果辍学跑焦化厂上班去了,我哥跑了好几趟去找他,他不肯回去,这不那天又过去找,也是我哥倒霉,正赶上车间出事,就把他连累了。”舒望北听了心里不大舒服,不仅为他感到不值,但是没忘记自己关注的重点,眯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