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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额角,舒书有些迷茫,“时间过的真快。”最后与魏田川在一起的那三十年,舒书现在想来就像是过了一天一样。‘是啊是啊,只要偏执度满一百了,宿主剩下的时间就会进行加快的。’与攻略人物过完一生是舒书的要求,所以为了舒书,最系统也只能把时间加快了。“谢谢你,最系统。”舒书摸摸耳钉微笑着说。‘不用谢(^.^),对了宿主,因为您这一次的任务难度偏高,所以我现在已经可以升级了,升级后,任务难度虽然会提高但是宿主对任务的自由度也会相应提高的。’“任务难度偏高?”他怎么没感觉。‘宿主不知道吗?因为魏田川是三重人格患者,所以您要攻略的对象就不只是魏田川的主人格,包括他的两个副人格都是要偏执度达到一百的。’“怪不得偏执度提示会由一个变成三个,我还以为是你出故障了呢。”原来如此。‘唔,本系统才不会出故障呢,宿主要对本系统有信心呀。’最系统不开心的鼓着脸。“呃,抱歉啊。”知道自己伤到了系统,舒书赶忙道歉。‘没事啦,不过对于魏田川这位攻略对象还有一张他的描述图,您可以看一下,这张描述图是展示台关于魏田川这个人最直白的剖析。’说着,系统便展现了一张画像给舒书看,那张画像正是对于魏田川来说最好的描写。疑惑的舒书顺着系统的话语看向了展示台,那张画像现在就放在展示台的中央。那是一张魏田川的肖像画,按理说一个人的肖像画上画着的应该是这个人的一张脸,但这张肖像画上画着的却不是一张脸而是三张脸。中间的那张脸是舒书最熟悉的温柔笑脸,那张脸即便是画上的也让人觉得如沐春风极尽温柔,而与中间那张脸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左边那张暴怒的面孔。这张暴怒的脸同样描述的十分活灵活现,看着他就会让人感到不自觉的瑟缩,有种下一秒他就会从画里跳出来打自己的错觉。相比起中间脸的温柔和煦与左边脸的暴戾直白,右边的那张脸要更加的让舒书害怕,因为那张脸所给人的感觉除了危险便是死亡,加上他嘴里衔着的尖锐石子整张脸看上去就如同死神来临一般,他的危险程度要比暴戾的脸还要严重。“...这就是魏田川的描述吗?”舒书呆呆的说。‘是的,宿主。’“原来是这样吗?”看着这张画舒书想到了许多事,以前那些被他忽略的事因为这张画让他一下子理清了,也让他更加明白了最系统任务究竟有多难。‘宿主?’舒书的陡然沉默让系统有些慌了。“没事,开始下一个任务吧。”‘宿主,您需要休息吗?’“不需要,立刻开始吧,没关系的。”趁着他还记得起宋云楠的时候赶紧完成任务吧,免得最后他会忘记自己做任务的根本原因。‘好的,那么宿主开始选择攻略对象吧。’展示台的灯再次亮了起来。看着投影上一闪而过的身影后,舒书毫不犹豫的按下了绿灯。‘第三则任务正式开始,祝宿主马到成功(*^▽^*)。’站在洁白的地面上,舒书深呼了口气,即便已经适应了这种被投放的感觉,他还是会觉得有些不舒服,大概是因为没有完全习惯吧。这次舒书选择的是一片模糊的投影,那投影虽然看不清面孔,但系统表示这并不妨碍舒书进行任务,只要任务开始了,舒书就会知道哪一位才是他需要攻略的对象。这也是为了那些特殊的任务能够进行下去,因为在最系统中奇怪的任务对象实在太多,总不能因为看不清任务对象的面孔而无法进行任务吧,不过也只有最系统需要这么个规定,其他系统的安全系数可比最系统高多了。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世界结束了,明天开始第三个世界:冥婚(*^▽^*)。任务三:冥婚第31章最孤独的你在一条长满槐树的小路上荡悠着一辆艳红色的轿子,抬轿的是四位穿着黑红衣裳的男人,男人们的脸色格外苍白像是被抹上了一层厚厚的白灰,脸上的笑容更是因为这惨白的肤色而变得格外渗人,那大大咧开的嘴角就像是凝固了一般。更可疑的是男人们的脚踩在泥土地上时居然没有任何脚印存在,连地上的小草都没有因为他们的踩踏而弯过一次腰。这样可怕的场景渐渐从槐树林移到了临近的村庄前,那四位惨白脸的男人更是像一帧一帧的画面一样迅速的闪现到了村庄内。头顶艳阳高照的天空,因为他们的到来而变得乌云密布起来,阵阵寒气从脚底升起寒的人直发抖。正在田地里处理农活的男人们看到那一顶艳红色的轿子时毫不犹豫的放下了手里的工具,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恐,“快跑啊,他们来了他们来了!”一人呼百人应,渐渐地整片田地里的人便全走空了。跑到村庄的男人们回到家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关上门,走到佛像前低声祈祷,抬眼望去整座村庄内唯有一户人家的门是敞开着的。站在自家敞开的门前,女人紧紧地抱着怀里哭泣的孩童害怕的直流泪,她回头注视着桌子上放着的灵位,已经迈出的脚怎么都无法收回。“呜呜呜,姨姨,我怕。”脸颊哭的通红的男孩害怕的紧攥着女人的衣袖,看着越走越近的血红色轿子他攥着女人衣袖的手也越来越用力了。“宝宝乖,有姨姨呢,姨姨会保护你的。”女人轻声安抚着怀里哭泣的男孩,看着男孩挣得大大的眼睛心疼的发抖。当看清抬轿人的模样时,缩在女人怀里玉雪可爱的男孩攥着小拳头开始死命的往里拱去,“姨姨,我不要、我不要坐轿子,他们好吓人。”男孩的话一说出口女人才注意到刚才还在村口的轿子现在竟然已经到了他们跟前了,看着那四位笑着的男人,女人才知道他们根本就是四个纸人。轿子停在男孩的跟前后便不动了,连四位抬轿人都依旧笑嘻嘻的望着前方没有一丝动弹,就在女人为此而感到放松时,男孩却突然被什么东西拽了出去,一下子便被拽进了轿子里,身上还穿着红彤彤的新娘装。虽然是个男孩,可是那袖珍的新娘服饰穿在男孩身上时还是让人眼前一亮,男孩的可爱完全撑起了这繁琐的新娘装,看上去与女孩无异。“啊!小舒!”女人疯了一般的扑向轿子,却扑了个空。坐在血红色的轿子里,男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哇哇大哭,“呜呜呜,姨姨我好怕,姨姨救我。”男孩巴着轿子的窗沿对着红了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