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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瞥见电视,笑着调侃道:“咱俩跟电视里比赛的节奏正好合拍。”吕渭被他顶得正不适,听梁诚还有心思看电视调侃,气得骂道:“那你滚下去看电视去!”话这么说着,目光也自然地瞥向了电视机,一看,浑身瞬间僵住。梁诚很快发现了吕渭的异常,吕渭原本还泛着红晕的脸上变得煞白,额头上冒着冷汗,浑身僵硬得跟板子似的,呼吸也特别急促,梁诚吓了一跳,赶紧退出来,握着吕渭肩膀问着:“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弄疼你了?”吕渭浑身有点抖,勉强坐起来,扶着梁诚像是在镇定,也不讲话,片刻后捂着嘴站起来,快步朝卫生间走去,梁诚赶紧跟着,看到吕渭跪在马桶前面“哇”地一口就吐了出来,一直吐,把酸水都吐出来了还不停,干呕得眼泪都唰唰往下掉。梁诚吓坏了,去接了杯热水过来,一个劲儿问着:“肚子疼?到底怎么了?还恶心吗?要不喝口热水缓一缓?”吕渭终于吐过了最难受的劲儿,靠在一旁的墙壁上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外面,说着:“你去先把电视关上。”梁诚关掉电视再跑进来,吕渭已经站起身在洗脸漱口了,梁诚问着:“到底怎么了?要不要去趟医院?”吕渭白着脸摇头,说着:“不用,一会就好。”说完目光看向梁诚,眼眶红红的,目光都有些散,他盯着梁诚看了一会,去卧室换了套外出的衣服,说着:“想起来晚上跟孙言有事情约着要谈,我晚上在他家睡。”梁诚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他把吕渭干吐了?总不能是吕渭觉得那事儿反胃,觉得他恶心吧?梁诚坚持要送他,吕渭拒绝,说着:“别吵我,我出去静一静,没事,不用担心,明天就好了。”越这么说,梁诚心里越没底,跟着去车库眼巴巴地看吕渭自己开车要走,觉得自己跟个要被主人遗弃的大狗似的,还跟着车跑了两步,弄得吕渭停下车摇下窗户有安慰两句,说着:“回去吧,真没事,我去孙言那里谈点事。”明显有事啊!梁诚又不瞎!他回家根本坐不住,痛定思痛给似敌非友的杨森同志打了个电话,他是真担心吕渭,也不拿捏了,好歹杨森是吕渭难得的几个朋友之一,梁诚问着:“晚上好好的,突然他就反胃,跑到卫生间里狂吐,精神头不大好。”杨森觉得这通电话莫名其妙,问着:“那你带他看医生看急诊啊,肠胃感冒吗?打电话给我怎么回事,吕渭呢?”梁诚也憋屈,他就是觉得事情蹊跷,豁出去补充道:“当时我们正在做ai,他没肠胃不舒服。”杨森:“……梁诚你几个意思,跟我显摆啊?”梁诚道:“没,就是觉得很奇怪,他跟过激反应似的,刚才也不让我跟着,自己说要去孙言那里过夜。”杨森一沉默,问着:“还有别的刺激没?你好好想想,他看着什么或者你干了什么让他突然不舒服了。”梁诚:“我们平时都挺和谐的……对了当时电视开着,他看了眼电视就不舒服了。”杨森问:“电视里什么节目?”梁诚:“拳击比赛,体育频道的。”杨森立马又沉默了,过了一会才说着:“那你今天晚上别打扰吕渭了,我去孙言那里看看,万一孙言又出差吕渭搞不好扑空,到时候我跟你联系,也别太担心,明天就好了。”梁诚郁闷道:“到底怎么回事?”杨森说着:“你就别问了。”话说吕渭开车去孙言家,万幸孙言正好在家,孙言打开门,吕渭直接扑孙言身上,抱着孙言特别紧,虚弱地说着:“难受。”孙言一愣,心里明白了七八分,扶着他进去,吕渭靠在孙言身上,说着:“梁诚不小心换了个播放拳击节目的电视频道,我一下子反应了,跑到卫生间难受得吐了,他问我怎么回事,我没法解释。”孙言揽了揽吕渭肩膀,说着:“不想解释就不解释了,在我这里住两天,我也歇假几天,好好陪你玩。”吕渭慢慢放松了身体,靠着孙言,说道:“算了,梁大头得疯。”第三十二章吕渭靠着孙言,突然间有些感慨,说着:“旁人谁也不可靠,倒是你,这么多年没离开过,好过的时候你在,不好过的时候你也在,今天晚上你要是没在家,我估计就在外面大街上游荡一晚上了。”孙言捏了捏吕渭眉心,说着:“我也烦,你怎么就没个叫人省心的时候,我这跟美女约了夜场刚准备出门你就来了,还顶着一张见了鬼的丧气脸。”吕渭脸上的表情僵了僵,说着:“有时候我瞧着梁大头,真有种自己见了鬼的感觉,觉得……林成是不是借着梁大头补偿我,你提醒过我好几次,我都知道,可有时候慌神,看着梁诚就想起了林成,他们某些地方确实很像。”孙言干笑两声,说着:“所以哪天你想跟大高个儿分手,理由绝对充足:对不起,我把你当成了前男友的替身,妥妥的言情小虐文的梗。”吕渭抓了抓头发,说着:“所以是不能解释的事情,想想也真是烦,林成这个讨厌鬼,以前喜欢缠着我,走了还是喜欢缠着我。”孙言这次是真的笑了,皮儿笑,rou也跟着笑,把吕渭自己抓乱的头发顺回去,说着:“进步了,以前你从来不敢提林成的名字,我跟杨森也不敢当着你的面儿提,那货跟伏地魔似的,简直就是不能说名字的恐怖存在。这会你自己说了他的名字,这是终于走出来了?”吕渭道:“不知道,今天晚上看到拳击比赛,还是面对不了。”孙言说着:“不着急,慢慢来,我看好大高个儿。”说话间门铃大作,孙言去开门,杨森站在门外往里面探头探脑,问着:“驴儿来了吧?”吕渭皱眉,问着:“你怎么来了?”杨森脱下大衣进里屋,过去捏着吕渭的脸左右看了看,说着:“我枯黄的昨日小娇花,可怜见的哟。”孙言打掉杨森的爪子,说着:“好好说话,别唱戏。”杨森目光炯炯,说着:“本来吧,应该好好心疼关心一下我们驴儿,不过哥哥现在满腔八卦之火,就想瞧热闹,怎么办?驴儿啊,你猜我怎么知道你在这儿的?”杨森拍了拍吕渭大腿,自问自答道:“大高个儿竟然给我打电话求助!唉呀妈呀你没听见讲话那个委屈劲儿!这么深情的主儿,我说驴儿你回头可怎么解释,哥哥真替你发愁!”吕渭难得瞪圆了眼睛一次,难以置信似的问着:“你是说梁诚电话打到你那里了?”杨森道:“可不是,我说你要不适当给他透露点什么,我看大高个心里打鼓打得挺可怜,对我这个前任都快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