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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为了你都变成这样了,你还不满意吗?”是高莉……夏忻猛地一颤,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忘记祁陌妻子的存在,而此刻他的确该离开,这是他最好的选择。待在这,只会让他更尴尬……夏忻低着头不敢去看众人,更不敢去反驳高莉。然而,萧子歌却没有忍,他转头看向一脸愤恨的高莉,说:“先去问问你丈夫对夏忻到底做了什么,别张口就欺辱夏忻,他本来就是受害者。”“子歌,别说了,我们,我们走吧……”夏忻扯着萧子歌的外套说道。听夏忻这话,萧子歌便收回落在高莉身上的视线,他看着夏忻用歉意的声音说:“你受苦了。”听到萧子歌这话,夏忻突然觉得自己这么久所受的苦很值,因为他爱的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对他好。只是,他们的爱却没办法继续下去了。不过,夏忻却觉得很满足了,只要这个男人心里边有他,结局怎样都无所谓。抬头欣慰地看着萧子歌,他说:“走吧……”萧子歌点了点头,而后就拥着夏忻走出祁家。看着两人的背影,祁洋和关敏两夫妻很不解,他们猜测着萧子歌刚刚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小陌欺负了那个怀孕的女人?他们想开口喊住两人问个清楚,可是又怕听到自己儿子做出畜生不如的事情了,所以私心让他们忍住了继续问下去的冲动。他们不想让一个外人把祁陌不光彩的事情说出来。一旁的高莉却管不着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只要保住了她祁家儿媳的身份,那就足够了,其他事情她可不在乎。关敏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她赶忙朝楼上祁陌的房间走去。刚刚保镖把祁陌敲晕时,可把她给心疼的,这些个保镖可都是经过了地狱般的训练,那手劲不比一般人,这一敲下去,指不定要把人给敲疼。关敏担心祁陌,所以就赶忙进去看了看。祁陌已经被保镖们放在床上了。进去的时候,关敏第一件事就是赶忙把祁陌的领子翻了下来看看脖子有没有被敲青。还好没有什么事,关敏轻轻吐了一口气,然后就抬手轻轻抚摸着祁陌的脑袋,眼里满是宠溺。“小陌,别难过,好好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没有什么坎过不去的,mama一直会在背后支持你。”没有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就算做错了事,作为母亲都会很包容地去原谅。当然,这个包容不是纵然,底线还是需要的,身为母亲的关敏自然是很清楚。当让,这个包容不是纵容,底线还是需要的,身为母亲的关敏自然是很清楚。脑袋里回想着刚刚在客厅里的那个女人。长相还不错,气色也还好,就是精神差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休息好的缘故。不过……关敏微微蹙了蹙眉头,脑袋里想着刚刚夏忻开口说话的声音,总觉得不是很对。那声音,若是没有看见那身打扮,还以为是男人呢。不过那长头发,那身孕妇装,以及快六个月大的肚子告诉她,那的确是个女人,不可能是男人。此刻的关敏并没有把夏忻和双性人联系到一块,毕竟正常人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就想到那里去。这时,高莉从外面走了进来,在看见关敏正心疼看着自己宝贝儿子时,原本还很平静的脸立刻就露出难过的表情。她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祁陌,说:“妈,祁陌他没事吗?”关敏抬头看着高莉叹了一口气,说:“睡一觉就好了,放心。”说完,她又低头看着床上的祁陌。这时,高莉又说,“妈,刚刚那个女人好奇怪,声音怎么跟男人似得,走路也是,女人走路,特别是怀孕的女人走路都是非常优雅的,她看着一点女人的姿态都没有,不会是哪个乡下来的吧!祁陌的品味也够特别的!”“莉莉!别在背后议论别人的事。”高莉就不爽的嘟了嘟嘴,没说什么。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一点钟了,就赶忙看向关敏说,“妈,那就让祁陌就在这睡吧,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晚上我再过来陪祁陌吧!”关敏点了点头说:“忙就去吧,这里有我呢。”说完,她就看见高莉提着包离开了。高莉离开后,祁洋又进来了。看着关敏眼眶红红的,祁洋就说:“你也别伤心,都是这小子自找的,也该让他多经历些,再不长大以后怎么扛起整个祁氏集团?你也别再惯着他,有些事情他必须自己去扛!”“你就知道在那说,也不想想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后该怎么办?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小陌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出来!你应该看清了刚刚祁陌是怎么对那个女人吧!那样子显然是爱得太深才会有的反应,现在不能在一起了,这孩子醒来后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说着说着关敏又心疼地想哭了。祁洋见关敏这样子,也是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行了,等小陌醒了,你押着他出去散散心总可以了吧!”关敏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祁洋就看了一眼房门,说:“这莉莉怎么回事?自己丈夫都成这样了,还有心情出门?真是太不像话了!”“算了,别管她了,小陌也对不起她,她没怪小陌已经很不错了,而且刚刚莉莉说是有事才出去的。你去忙吧,我在这陪陪小陌。”关敏倒也没有责备高莉撇下自己丈夫外出,毕竟是自己儿子有错在先。听关门这么说,祁洋转身就离开了房间,回了书房。第115章车上的对话从祁陌家出来后,萧子歌就带着夏忻上了他停在路边的车。夏忻还没从刚刚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坐上车后就一直盯着车窗外看,并没有和身边的萧子歌交谈。他想到了放在祁陌办公室休息间里的那个镶嵌着旧钢笔的水晶摆饰,那么精致,就像是对待心爱人一样,处处都做到很细致,但是却又保留着钢笔最初形态,并没有特意去打磨美化,该怎样还是怎样,不会为了追求完美而去改变钢笔被折断部分的痕迹。他不知道这能不能代表点什么,但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