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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明白怎麽侍候爷了?还想不想跑xue。”滑润细道爆裂灼烧地痛涨,满头满脸汗涔涔滑进颈间,发丝都湿黏地糊在脸上。“奴家这三天、这三天日日含著爷,saoxue……saoxue天天给爷暖阳。”老太爷这才松开紫茎的顶端、挤压茎体,地上留下一股股濡湿。待挤不出成股水流,老太爷又唤人端上汤膳。滑润恐惧地躲靠他怀里,无声企求。“快喝,爷喜欢这小东西哭。你的xue暖得好,把爷枪擦利了,爷就放它哭出来。”滑润的器皿xue就这样含了老太爷三日。他夜里喜欢埋进滑润身体後趴在他背上睡觉,夜间醒来,都是咬著滑润来示意吸出自己精水,然後入睡前再提醒他花肠暖阳。白天就被抬到花园中消遣,经常是滑润面对著他跨坐被插入著,只有他要让滑润的紫茎哭出来的时候,才把他背转自己。雨淋霖能够排泄出去减轻压力,滑润虽然愿意,可就是他每次都先把雨淋霖拍扇得满溢才给滑润挤出。他除了特别锺爱这个优等的器皿xue,除非必要一定都埋在xue内命令滑润暖著他的老枪;还特别地喜欢载入雨淋霖的青茎,所以滑润时时刻刻地都被喂汤膳-----那本也是为器皿xue特制的饮食-----以供他娱乐。三日後欢馆来人接他的时候,老太爷已喂了他俩罐汤却没有排。欢馆差役进了前厅,他才恋恋不舍地拔出滑润体内。因为三日的含侍xue口无法随即合上,接他的差役给他上了一根男势。差役拜谢过老太爷的赏赐抱著滑润告辞。一纸休书21[上]第二十一章[上]每日上午清桑在自己阁楼内单独接受训练,下午就去北院和头牌们一样的功课。这是他初次接触馆里其他男妓,因为嬷嬷们认可他独特的冰肌傲骨、清冷净澈,并没有要求他如别的妓一样地烟视媚行。试想把这样一个男子压在身下承欢,岂不比那些个主动的、迎合的妓更有征服的快感、更添情趣,所以清桑才保有了自己的淡淡遗世。他极少与人讲话,发出声音的时候大部分都是训练中而出的呻吟、叫语。又走在了去刑堂的路上,清桑觉得自己的脚步越来越沈,手心里不知不觉渗出汗来,他落在了侍童身後。他们回头:“走这麽慢不是也还要进去吗?快点吧,迟了登记可不好。”“上次不是回来还笑呢吗?头一次都不怕,怎麽今儿就怕了?”上次他还真的没有怕的意识,因为从来没有来过,只有初次的惊慌和失措,然後就进入了一系列地磨难,都没有给他时间去想怕的问题。今天可是第二次来,心里还深深锡刻著对第一次经历的恐惧,已经亲身走了一遭阎王殿,知道自己要面对什麽,他怎能不怵?侍童的话提醒了他,深吸气清桑给自己鼓励:“要珍惜自己的幸运啊,那位施爷赏了白却依然给了自己机会离开男妓行列而不是退还馆里,自己一定要让他满意啊。”想想这些,想想以後,清桑的脚下轻松多了。这次登记就是登记,想是嬷嬷们对刑堂已下了通告,虽然还有冒火的眼睛轮jian视yin他,却没有人敢触摸他。命他脱掉衣袍,就带他进去了。早上走了进去,抬出来时已经夜幕降临。这一天与3天前并没有什麽区别,基本都是一样的过程,只除了蒸xue开始後,每个时辰会被喂了一碗药膳。在针入肠芽的3个时辰里,他没有吞咽的本能,都是被掐住固定下颌灌进去的。不管怎麽说,他是又挺过了一回。滑润的器皿xue出堂效果不错,老太爷十分满意给了双赏,嬷嬷们当然也高兴。滑润先去刑堂被收了後xue的男势,然後有刑官采集xue内jingye测量吞精量,再冲洗内肠涂抹上消肿散淤的药,把xue口上了连环珠-----帮助收缩xue肌的。按照规矩会有一天休息时间。然後再外放去暖阳。至於王府来的午三、午五和午八也在次日晨开始按照日程表的指示上课、训练。他们也的确被编著和挂牌的头牌一起上课。虽然他们没有接触过这些,经验老道的嬷嬷们自有一套教程来调教他们。由於第一天午八被罚是阴影,他们三人训练上都是刻苦努力的。平日里也多揣摩头牌们或者宁字xue的同室之友们的言行举止。嬷嬷们因为清桑开身夜而了解王爷的尺寸,所以查看过三人的侍主之处後,给他们适当地扩展後xue。一个月就在几拨人马的不同进展中走过。滑润要再一次进行3天的刑堂之行,加固器皿xue的效果;而王府的几位都将被送回去给王爷破了身,再回来进行更深一步的调教。由於租用器皿xue的客人多是老者,滑润这一个月肠嬖超负荷运动,几乎每一夜在恩客的身下或者怀里都要施展一次“入定取精”这样高难度、高消耗的绝技,使他每3日的休息、敷药也无法弥补上过度的劳损。他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期待回到刑堂,受刑的3天对他来说是给了他喘息的休息。王府的3人回去以後,当天夜里就依次被传唤了陪寝。次日三人都被赐了侍寝之位,也都分到了自己的厢房和小厮,留在府里的备寝男女皆算上这一个月来虽然都被梓卿临幸过,却没有人得了赏封侍寝,始终都还住在一间房里。而他们三人回来次日就得到这份荣耀,其他人都明白了去欢馆学习果然是晋升的机会。一下子羡慕、妒忌、恼恨的,什麽样情绪的都有。不管怎样,这3人以後就高出他们一等,他们依王府规矩也要恭从三人的。所以在他们三人搬出去的时候,其他三位午一、午四和午九还是殷勤帮忙的。原来挤住著8人的屋子现在看起来是那麽清冷,留下的3人都有些失落惆怅。刚才其实也不需要他们去搬,有3位新侍寝的小厮在巴结新主子呢。他们看到的是赏赐:宽敞的厢房、华美的衣料、精贵的饰物、被人服侍的尊荣。午九叹息地发自己的牢sao:“为什麽我就没有长一个要嬷嬷看中的後庭啊?不公平,我也好想去欢馆学习啊!”“不知道王爷什麽时候淘汰我们呢,是不是就此不再用咱们陪寝了?”午四不无担忧将来,“这还就回来他们3个呢,若女色那边回来了,还不知道王爷是否会立即就处理掉咱们?”“已经是奴才了,还要怎麽处理咱们啊?”“你别忘记了,那边庚二已经被除名,做苦役去了。”午一没有参与他们二人讨论,却在听到庚二除名的时候心下愈加气闷,这个消息在他可以下床走动的时候就听说了,大家还庆幸安慰他後庭缝合好运呢。可是他不这样想,如果不是庚二她们陪寝伺候的不好,就不会有王爷迁怒在自己身上;自己那夜没有被临幸,就不会错过嬷嬷的挑选,自己本应该去欢馆培训,今天本应该有自己的厢房,如今却是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