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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小哥。士兵上下疑惑的偷偷着打量南九。这让南九很是恼,他常常穿,不代表他真的会穿啊!小士兵恭恭敬敬道,“南将军,朱军师请您过去一趟。”南九又嘚瑟起来了,将军,听起来官衔还不错。南九一高兴,迈步就要走,小士兵突然拦住了他,一言不发替他理好了那套歪七扭八的破军套。南九是没有羞耻心这种东西的,从他与漠之尘斗嘴就能看出来。所以他很安然的接受了服务。走了一半,南九忽然想起:“朱军师……不会是朱剑秋吧?”小士兵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光看他,“不然会是哪位朱军师?”南九顿时气馁,完了完了,朱剑秋,这不就是说他活生生穿进游戏里来了麽!朱剑秋叫他做什么,不会是打仗吧,他记得,游戏现在进行到安史之乱了,正是天下到处都用兵的时候。他只是个平平白白的大学生,还有一年就要成为社会人了,哪里会打仗啊!再说,给他一套破军是几个意思,外面应该都大把秦风套了!装备压制是会死人的啊!纠结到了朱剑秋面前,二话没说,南九就差点跪了下去,偷偷摸摸的抬头去看。朱剑秋果然如游戏里一样,浓髯长须,体格结实,只是比在屏幕外看时显得更有气魄和威严,叫南九的心里自动响起了天策府庄严肃穆的背景音,挥之不去。南九抖着话道:“军师叫我何事?”朱剑秋严肃道:“近日,江湖中出现一邪门歪道,扰乱了江湖的秩序,我欲派你前去平息。”南九眼珠轱辘轱辘转,原来不是出兵打仗,心里大大呼了一口气。便问:“不知是哪家帮派?”“无心教。”南九觉得有些耳熟,但又一时没有想起,安史之乱江湖里涌现了那么多教派,何时有过“无心教”能有如此强劲的势头?“请军师吩咐。”“此教于江湖之中为非作歹,抢刮良民,实是十恶不赦,你且前去,将其头目捉拿。”“如若有所反抗该当如何?”“就地处决。”“是!”领了命,又反反复复思考了一番,军师的命令,摆明了是让他取得对方首级。但南九心里有些不明快,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便问:“无心教的头目姓甚名谁?”随旁的小士兵答道:“听说姓漠。”南九心里轰然一震,终于恍然大悟,撇下了士兵拔腿回了房间,将桌上的书册一本一本翻找,他记得,早上醒来时,见得桌上有一本,是万花谷中一年一修的豪杰名册,若是当年数一数二的人物,定然会记录在册。小士兵赶至门前时,只见屋内一片狼藉,南将军跪坐在地上一页一页翻着书,他有些疑惑,南将军与昨日的有些不同,似乎更加不稳重了些。突然南九大叫一声“找到了”,吓得小士兵一惊。南九将书页翻的哗哗作响,至恶人谷一章顺着向下找去,沿着比划的手指突然停在一个名字上。那是个二字的名字,叫“简歌”。又翻了几页,至浩气盟一章,中间便是一个响亮的名字,“落凡”。地上跪坐的人突然露出奇怪的笑容,握着书册的手也有些微微的发抖。简歌。落凡。一个是宁心青出于蓝的恶人徒弟,一个是现实里当下最得人心的浩气指挥。他不相信这是巧合。他只能这么告诉自己,除了自己,他所认识的所有人都与他同处一个时代。不管是14年的冬,还是安史之乱的末。三日休整,南九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踏上了出发的路。南九是浩气人,天策浩气大营遍天下,朱军师又给了他调动令,能使得他在最近的大营里调动一部分将士。故南九出发时,身边一人未带。游戏里的整张大唐地图,他都烂熟于心,策马便是驰骋,一路向西南奔驰而去。他事先试验过一番,除了神行千里毫无印象以外,其它所有技能他都可以娴熟的使用,包括那销魂的大轻功。他其实并不知道哪里去找漠之尘,所以他只好先去寻一寻简歌。要寻简歌容易的很,长安城外,落月溪东首,第一颗彼岸花旁常常能看到他的身影。如果幸运的话,说不定还能碰的上他那坑爹的基友左兮。这么想着,连□□的红鸣马也轻快起来。说实话,骑着红鸣马,真是无时无刻不怀念他的忽雷驳,那一匹黑底白纹的高头大马,风风光光的,比又丑又皱的红鸣马好了千倍呢。一路抄了猫道进了长安,南九忽然开始惆怅起来,简歌是个七秀,但重点是他并不是个普通的七秀,而是轻挑双剑便能震慑四方的……妖秀。于是南九不知道,他到底该寻一个姑娘,还是一个汉子。穿过城北树林,红鸣马低低嘶鸣了一声。南九摸了摸肚皮,这一路快马加鞭的,已是好几天没吃过一回正经饭了。盘算着还是应当先去找间铺子填一填肚子才是正道。牵着寒酸的坐骑,晃悠悠往茶馆老板娘赵云睿那里去。乱世里,还是老板娘最公道。但还没仔细瞧了老板娘的裙摆,就远远看到铺子里端坐着的绯衣人。腰身婀娜,长发披肩,背一双玲珑的剑,举一抔粗瓷的茶,侧身时似有腰间环佩叮咚。南九不知是敌是友,也不知该过去还是不该。但是没容得他思考完毕,只见他身侧的护卫低头说了什么。他细长的眼神便漫了过来,迷蒙的南九脚下有些发软。未见他手中有所动作,却只听“咻——”一声,一枚柳叶镖直直打在脚前。南九一愣,飞沙走石间,长枪尚未甩出,便已被团团围住。押解到绯衣人面前,南九仍是左右挣了几番,哭丧着脸。这难道是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节奏麽,他连既定boss的面儿都没摸着,就要被茶馆一个小喽啰解决了。绯衣人摇了摇茶盅,轻笑起来,音色如叮铃的山泉水,“我还没说什么,将军怎么就泄气了?”南九哼道:“杀剐随意,别折磨我就好。”那人抿嘴笑了:“我简歌从不无故杀人,要杀你,总该有个由头。”南九一惊,猛然抬头,直直盯着他看,一会皱眉一会咋舌。简歌不解,这是什么势头?南九扯扯嘴角,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道,“简歌,我是南九啊。”简歌轻掐着南九的下巴,仔细瞧了他的脸,片刻道,“我不认识你。”身子一滞,不可置信,又道,“那沐白呢?总该认识吧!”简歌瞬间凝了笑,眯起狭长的眼居高临下地看他,掐他的手又多使了一分力,“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