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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也不舒服。可她屋里用的床单、罗帐一类,全是老旧的。最早的时候条件困难,她只能用粗糙的麻布。后来盈袖给她带了一床蚕丝被,逐晨把它们拆给了风不夜,自己将就着用到了现在。五娘早想给她换了,只是因为先前城中布匹不够,百姓们过冬的棉袄都没个着落,她怕说这些事会惹逐晨不快,才忍到了现在。今日她进商楼看,整个商铺的货架里,摆了满满当当目不暇接的布匹,还有一些是手感柔滑、外表光泽的丝绸,价钱开的不算高,她与几人凑一凑,也能买得起,就急切地想给逐晨做一套。逐晨那床破床单快被寥寥云给踢出洞来了,躺着也确实不舒服,便笑道:“那就麻烦几位jiejie了,去店里直接报我的名字领货。”“仙君真是,还与我们这般客气。”五娘将东西放到地上,“仙君现下有空的话,我去您屋里量量尺寸?”这就是逐晨自己做的床,她没少做改造豪华大床的美梦,因此记得清楚,直接将尺寸报了过去。五娘笑应道:“好勒,明日就给仙君送过去。”真贴心,逐晨暗道,难怪要将百姓叫做子民,可不就是又让人cao心,又容易满足吗?逐晨辞别了五娘,转道去慰问今日的加班人员。任何商圈都不能少的是什么,是美食圈!若有、若无等人的每日餐食变成了外卖,刘叔所在的那家餐馆却更兴盛了。人群络绎不绝,去得晚的,连个能坐的位置都没有。逐晨早有所料。人嘛,那都是嘴馋的,辛苦了一天,又花了那么多的银子,闻见些好吃的东西顺手买一点不是很寻常?因此她早早便将余渊城里能独当一面的厨子都叫了过来,再让百姓把家里空置的桌子和铁锅借出来凑个场面,临时在空地上搭出了个露天超大型厨房。饶是如此,因许多人吃完后并不起身离开,而是坐着与人继续谈天说地,逐晨扩张出来的餐馆规模,仍是有些显小了。老刘站在灶台前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短衫,额头汗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淌。此时已经入冬,这里又是通风之地,吹拂过来的寒气,几乎能将人的脸颊冻僵。老刘面前白烟滚滚,浓汤所蒸发出来的水汽,彻底抵消了冬风的肃冷,也阻挡了他的视线。一直到逐晨走到他跟前,他才看清来人。“仙君来啦!”老刘立马扯过一旁的麻布擦手,热情道,“您腾出空了?饭还没吃吧?要不我给您炒个菜?”逐晨低头,看见锅里沸腾着的奶白高汤,在这寒冬腊月,也有些意动,将人拦住说:“不用炒菜这么麻烦了,你直接给我也来碗面吧。”老刘:“好勒!”考虑到今日客流多,逐个炒菜是没有时间的,逐晨就让厨师们多准备一些方便出餐的菜品,众人一致地选择了面条。夜里提前将各种食材丢进锅里小火慢炖,拉好面后,第二日只要用清水煮熟就可以直接上菜,便捷简单。老刘这里的灶台,一共做了三种口味。逐晨让小师弟帮忙宰杀了一只煤球,大骨用来熬汤,各部位的rou根据rou质拿来红烧或做卤味,搭配上酸菜或别的食材,就是截然不同的风味。米面的香气与大骨的浓香随风飘散出去,还未入口,便感觉胸腔内洋溢着一股暖流。老刘很快出锅,把一个快有脸盆大的海碗端到逐晨面前,催促她赶紧吃。“饿坏了吧?仙君辛苦了。”逐晨哭笑不得。先不说她饿不饿,这么一大盆东西,可不是普通人能吃得下的。这叫什么?老百姓觉得你饿?老刘不待她推辞,抓着抹布走到前边,利落地为她清理出一个座位,示意她安心坐着。同桌的还有另外三位青年修士,三人原本正在掐着手指算账,想再凑一单去抽个奖,扭头看见逐晨碗里快掉出来的rou,震惊道:“为什么她这碗里有这么多rou?原来那锅汤还带rou的哇?”“是有rou,我吃到了一小片,都不敢大口,怕品不到味道。”“哎呀道友,说不定你已经吃到了。那rou盖在面上,薄得几乎看不见。要不是我心细,我也没发现这汤里原来还有rou!”“这么薄的rou,盛在汤里也不怕化了?”煤球的数量本就稀少,这回客人来得又多,老刘自然不舍得多放。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兰州拉面式的切法,意思意思地盖上一两片,再加个rou钱,性价比瞬间就升了上去。逐晨倒是觉得老刘这刀工,可能比那些拉面师傅还要厉害些。切得那么薄,rou却没有散,谁见了不说好?这些吐槽的话青年们早憋着了,只不过看这面汤头鲜美,面条劲道,味道诚然不错,以为他们朝闻位置偏僻,平日都吃不起rou,才装作不知。可有了逐晨这一对比,他们哪里还忍得了?瞧不起谁呢?他们连奖都敢抽了,还怕买不起一块rou?!三人的对话立即引起周遭修士的注意。他们站起身来,朝这边一看,无法平静,纷纷不满叫嚣:“为什么啊!你这碗里得有两斤rou吧?”“道友你是哪里人?”“好哇你这糟老头子,臭不要脸!见人小道友长得漂亮,就拿rou去贿赂她。姑娘你可要看清楚了,这人都一把年纪了还不怀好意!”“道友是一人来的吗?不如我带你逛逛?”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引起众人的注意,成为人群的焦点。逐晨轻叹了口气。这就是所谓的万人迷吗?这样确实挺烦恼的。她夹起一块炖到软烂的rou,淡淡回道:“一分没花。”“那他为何要给你这么多?”“因为我是朝闻掌门。”逐晨扭过头问,“这理由够吗?”原本还在争吵的声音顿时消了下去,青年们炯炯有神地盯紧了她的脸。那么多刺人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逐晨也不好意思吃了,干捧着碗与众人回视。她也明白,像她这样年轻貌美、成功优秀,偏偏还非常有钱,是很难让人相信的事。毕竟许多门派,发展个一百多年,也未必有朝闻今日的声名。而这些都离不开她的领导。逐晨仔细想想自己的成就,都觉得低调不了。她现在的状态或许有点飘,可意气风发,不就是这么个意思吗?逐晨放下碗,正欲掏出自己的掌门令牌以证身份,她边上的青年猛然贴近,用力抓住了她的衣袖。逐晨一吓,当他是要向自己讨教,抬起手臂,想把袖子抽回来,就听青年用一种卑微又可怜的语气,问了她一句:“能不能再给我一张抽奖券?”逐晨:“……?”一句话唤醒了众人的灵魂,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