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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就被余渊掌门一巴掌拍了回去。张识文看乐了,知道这是虎落平阳。他一点也不介意对面这帮人骂他,甚至看他们越愤怒,心里头就越高兴。骂骂怎么了?叫得再凶敢扑上来咬人吗?瞧瞧他们这灰头土脸的样儿。他心说几位仙君可真是厉害,训人都有一套,只一个晚上的功夫,就将这帮眼高于顶的家伙吓成了一群鹌鹑。郑康不像他,把小人得志的心情尽写在脸上。他带人过去起了火,烧了水,慢悠悠地炖着小粥。等水开后,往里头撒了rou丁和鱼片,用蒲扇把香气都扇过去,再一碗一碗盛到众人手上,美滋美味地吃着。将那些修士看得吹鼻子瞪眼。空气中弥漫着粥香味的硝烟。逐晨故意想将他们在外头晾一阵,所以等到日出东升,天色大亮,才从屋里出来。张识文迅速跳到她身边,眯着眼睛打量对面,与她耳语道:“仙君,你可算是出来了,您瞧瞧他们过来是想做什么?”逐晨点头:“没事,你们去忙吧。”张识文脚下不动:“仙君,将他们引到阵法中间来,单论拳头,我们可比他们厉害。若他们敢放肆,大伙儿一起拼了。”逐晨看他跃跃欲试的模样,分明是想大干一场以了旧怨,压着他道:“别急,你们先散了。待会儿给你们出气。”张识文听话地应了一声,挥手叫上众人,继续昨日的工作。余渊掌门见势抬手作揖,想与她招呼,逐晨却没搭理他们,高冷地转过身,去竹屋找师父。她没看见,身后那几位老头的脸,快被她憋成酱黑色。风不夜正压着小师弟修习今日的功课。逐晨进来后,风长吟就解放了,蹦跶着冲了出去。逐晨说:“师父,外面来了好多余渊宗的人。”“嗯。”风不夜面色如常道,“你去处置一下。”逐晨用余光窥觑他的脸色:“我看他们是有求于人。”风不夜淡淡点了点头:“那就叫他们拿出些诚意来。”逐晨差点笑出声来,她克制住,思忖了会儿,说:“师父,如今朝闻最缺的诚意,应当是人手。余渊有数百位修士,虽说道行都不怎样,但做些杂活,还是够用的。”风不夜瞥她:“那就叫他们留下几人帮工。”“可他们有前科。”逐晨一本正经地解释,“我是说,有少部分修士,因品行不端,平日欺压百姓,鱼rou乡里,劣迹重重,导致这里大多人都不喜欢他们,也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再犯。若是不解决这个根本问题,很容易引起人民内部矛盾,双方也不能好好共事。”风不夜没有出声,因为他看出了逐晨眼底那暗藏不住的喜悦,连眉毛都要飞舞起来。果然,逐晨自己接了下去,显然对后面的计划很是满意:“不过也没关系,求同存异嘛。朝闻与余渊往后的交流应当只多不少,我们可以好好商议,为了两派的长久发展,建议他们将那些会影响双方和谐关系的修士,都清理出去。您觉得呢?”风不夜盯着逐晨看会儿,细细琢磨她话里的意思。把着对方命门,拳头还悬在人家脸上呢,那是挺好求同存异的。他不管逐晨要做什么,外头的那些修士的确该讨个教训,遂应道:“都可。”逐晨高兴道:“那我就去了?师父可有何意见?”风不夜抬手一挥,示意她自己拿主意。他对余渊的掌门是看之生厌,没有半点兴趣,尽早打发走就可以。逐晨于是乐颠颠地出去。余渊掌门见她出现,再次堆出笑脸,生硬道:“这位道友,请问宗师可在?”逐晨粲然道:“我师父说,我来处理。”她拍了拍手,将张识文等人都叫了过来,让他们站在自己身后。众人不明所以,只晓得听她指派。风长吟见有热闹,火速挤上前,昂首挺胸,跟门神似的杵在她旁边。余渊掌门见她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应当比风不夜好对付,暗中松了口气:“好,道友可知老夫今日来是做什么?”“自然是为了合作。”逐晨说,“朝闻、余渊两派,相距如此之近,是该好好交流一番。”逐晨身后的人群传来小小的sao动,那些担忧的细碎声音很快被张识文压了下去。余渊掌门见她客气,笑容不由真诚了两分:“道友说的是,的确如此。”逐晨极有风度地伸出三根手指:“我朝闻这边,其实也没旁的要求,只有三点,你答应了就是,不答应就算。”余渊掌门警惕起来,防备她狮子大开口,认真道:“道友请说。”逐晨:“第一,往后不可再将余渊的百姓送去巽天,或者别的有危险的地方。所谓劳役,一年一月,不可再多。修士不可巧立其它名目,借口向余渊的百姓征收过多的税赋。”一修士忍不住道:“这是我们余渊宗的事啊!你怎插手我派内务?”逐晨朝那边走了一步,依旧浅笑晏晏:“自然是看不惯这样的行事作风啊。朴风宗治下向来清明磊落,我师父遵循这规矩,不想与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宗派来往,免坏了自己的名声。”余渊掌门回头,目带寒光地睨了说话那人一眼。多嘴什么?自讨苦吃!他压住胸口烦闷,说道:“道友请继续。”逐晨点头:“第二,余渊城里的百姓或修士想出来,不可挽留,自由放行。”掌门痛快点头:“好!”“第三,嗯……”逐晨沉吟着转过身,在一众修士脸上都扫了一圈,待将他们看得浑身发毛,才笑道,“每月,派五十名修士前来朝闻帮忙。来者皆要听我指令,如有违背,我可自行处置。”这岂不是要卖身?修士恐慌起来,当即叫道:“你这是蛮不讲理吧!”逐晨灵光乍现:“哦,还有第四!”余渊掌门当即急道:“你方才,不是说只有三点吗!”“你们不都说女人善变吗?何况不讲道理,历来是你们余渊的传统啊,我不过学习学习而已。”逐晨表情无辜,说出的话却很不客气,“我方才只想起三点便是三点,若想起别的就再往上加,只要我乐意。你们越和我吵,我就想起的越多。不同意的话,现在就可以走了。”走?走哪里去?余渊的界碑如今只有风不夜能下,他们要走,就得去别的地方。难道余渊多年的根基就这么拱手让人?余渊掌门知道她是在故意戏弄自己,拂袖道:“你说!”“第四。”逐晨声音莫名冷了下来。她缓步朝侧面退开,露出身后的百姓。那一张张布满生活风霜,正死死压抑着愤怒的脸庞,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