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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间房,带我去。”应该很少人敢违背她的命令,但经理一听这话已经不是慌张,而是惊恐,演变到最后差点跪地阻拦。何玉琴神色不变,随便说了几间房号,根据他们神色推断出哪间,就独自坐上电梯。走之前她不紧不慢地警告,“我们夫妻间的事,你们还是不要插手。”有她这句话,剩下的人果然连电话都没敢碰。于是她顺利其章来到那间房门前。61、第61章何玉琴来到房门前。那扇门正大敞开着。外面会客的地方灯光铮亮,空无一人,里面卧房反而没开灯,但透过玻璃隔断墙,能隐约看到一道道人影在推搡争夺什么,时不时传出哭声、笑声、争执和怒吼。她脸上露出疑惑,抬步走了进去,站在推拉门前时,脚底踩到一把水果刀,抬头后看到正对着的床上,一个女人裹着一床被子坐着,不知道在哭还是在笑,往旁边一看,是她的小儿子和当初那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他们对面是她老公陈江淮,他衣衫不整很是愤怒。何玉琴脑子里有些转不过来,下意识再看向床上,视线在对方脸上凝固了两秒,直到对方的哭笑声戛然而止,像见鬼一样瞪圆眼时,才反应过来,那不是胞妹么。然后她脑子里啪嗒一声,像短路一样空白了,随着意识到什么后,一向的冷静崩溃瓦解了,身子晃一下,手掌堪堪扶住门的边框才没倒下。“姐……”何玉婷出了声。空气里像猛地掀起波涛骇浪,所有人动作停下了,连呼吸都仿佛窒了一瞬,房间里突然之间安静的诡异。陈江淮脸色尤其难看到极致。这种沉默维持了很久,直到何玉琴苍白着脸、扶着门框站直了,她看向罗薇的方向,声音又缓又沉,十分艰难道,“拜托带鹿鸣出去,再帮我关上门谢谢。”罗薇没吭声,直接抓住陈鹿鸣胳膊带他往出走,他似乎已经走不了道,两条腿僵得打不了弯,走路间仿佛关节都在咯吱咯吱响,几乎被她硬生生地拖离房间。罗薇带他出去很快返回把那把水果刀捡出来扔进垃圾桶,回到走廊时就见陈鹿鸣正扶着墙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看他哭了一阵,伸出手想摸摸他眼睛,他拒绝碰触,喘着气躲避,“别碰我啊……”罗薇按了按发酸的眼皮,轻声道,“是我,你的……”她嗓音哽咽一下,才继续说出来,“薇薇,小豆芽啊……”陈鹿鸣肩头颤动起来,泪水吧嗒吧嗒地落满衣襟,片刻后转身将她紧紧抱进怀里,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按进骨rou里,然后脸埋进她温暖的脖颈默默抽泣起来。何玉琴出来很快,大概用了不到半小时,神色尽管再平静都掩饰不住从身到心的疲惫和憔悴,人也仿佛一下苍老很多。彼时陈鹿鸣和罗薇正手牵手在墙边蹲着。她视线在他们身上顿了顿,嗓音嘶哑地开口,“走,今天晚上回去住。”罗薇把陈鹿鸣拉起来,跟上她脚步。三个人刚出酒店大门,盛世现任总裁、何玉琴和陈江淮的大儿子陈思鸣,正匆匆赶来,他见到何玉琴后提着气喊了声,“妈……”何玉琴问,“你知道的吧。”陈思鸣神色僵了下,避开她目光,“我不知道您在说什……”话没说完,响亮的一耳朵扇在了脸上。陈思鸣顿时满脸通红。何玉琴越过他走了。罗薇头次来华庭,别墅很大,汽车在庭院行驶半天才停下,此时已经夜深人静,但他们刚踏上通往房子的石板路,房子一层就亮起通明灯火,有人迎出来道,“夫人回来了。”看到后面跟着的陈鹿鸣又道,“小少爷也回来了。”对魏薇也说,“您好,欢迎来家里。”陈鹿鸣和罗薇都没吭声,只何玉琴嗯一声,应道,“她叫魏薇,鹿鸣的同学。”她吩咐,“给魏薇收拾间房出来,最好挨着鹿鸣,她行李箱在华安门那边酒店,明天帮她拿回来。”她声音不高不低,但很有威严。对方连忙应下。罗薇送陈鹿鸣回了房间,她进了隔壁房,佣人已经换好床单被罩,备了睡衣裤和洗漱用品。她简单洗漱后换了衣服,走出房门站在走廊时,看到楼下大灯关了,只沙发边留着一盏昏暗的落地灯,何玉琴正在那里讲电话。罗薇敲了陈鹿鸣的房门,门没关,她轻轻一推就开了,而他还保持着她离开时坐在床沿的姿势,一动也不动,一双眼也空洞洞的。罗薇走过去摸了摸他后背,然后拧了把热毛巾给他擦了脸和手,让他躺上床。他不想说话,她不逼他,跟着关了灯一起躺下,然后在黑暗中握住他手。陈鹿鸣早累了,躺下没一会儿呼吸就平缓起来。罗薇等了片刻才松开手,然后从他枕头下掏出两张薄薄的小卡片——她刚才放枕头的时候有看到。她借着手机光翻开,看到两张内容几乎一模一样,上面都贴着一张她跟陈鹿鸣的合照——看背景应该在她家里,她好像还在做题,正垂着眼,而他歪头看着镜头,眼里都是得逞的笑。合照被剪裁过,只有上半身,小小的刚好贴进一个用红色彩笔描出来的框。底下用中性笔划了笔直的横线,上面工工整整写着他们各自的出生年月日,还有卡片制成的时间,时间刚好在他回京加入国家队之前。她似乎能想象到,他当时刚刚回京住在家里,也许晚上心血来潮埋头苦干弄了这么两张卡片满足自己心愿。她合上卡片看着封面上用红色马克笔一笔一笔描出的“结婚证”三个字,眼睛微微有些湿润。他好傻。罗薇早上醒来的时候,就见陈鹿鸣睁眼望着她,见她醒来,他嘴巴张了张,“他们都来了。”谁来了。罗薇起来趴在走廊栏杆往下看,客厅摆了张茶桌,左右分别放两把红木椅,上面坐着两位神情严肃的老人,他们两边各自排了几列椅子,上面坐满黑压压的人,每个人脸上无一例外都凝重无比。何玉琴垂眼站在一边,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头上生出不少白发,她似乎没有察觉,或者根本无心在意,依旧拢成一把束在脑后,无论发型还是衣装,照例一丝不苟,浑身透着一股严谨。陈思鸣也在,坐在那里后背笔直,但眉眼难掩焦虑。这是要三堂会审了。何玉琴动作真快。罗薇正这么想,后背被轻轻碰了下,转头见陈鹿鸣换了衣服出来,他牵住她手嗓音嘶哑道,“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