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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舒迟的信给老爷子看了以后,景溪又自以为含蓄地将舒迟夸得天花乱坠。禹老爷子自从看了后,就成了作者的真爱粉。而前段时间在论坛里引起极大争议的,禹老爷子在看了以后,不得不用古中文的一句老话“后生可畏”做感叹。即便禹老爷子脱离真爱粉的身份站在路人的角度去那本,也会觉得舒迟才是对的,而一直以来被众人奉为正确答案的沈爱邦这一次却是错得很彻底。加上舒迟的信,禹老爷子更是觉得的作者深不可测。明明信里每一行提到的信观点都像是在天方夜谭,但却是字字在理,让人无法反驳。即便这只是一种假设,但他相信,这也是目前为止最合理最严谨最真实的假设。虽然不知道自家孙子是怎么认识了这样的人,但是结合他上次对古中文突然来了兴趣的态度来看,认识那位作者也就不奇怪了。就算景溪没有跟他提这样的要求,他也会去找中协会会长那个老家伙,好好聊一聊。说起来,自从他回到安城以后,便很少和那个老家伙联系了。禹老爷子微微一笑,让管家递来一支笔,毅然在信的尾部签上了他那笔锋刚劲尽显风骨的名字。完成任务以后,禹老爷子又留景溪在这里住一晚。景溪以“事务繁忙”拒绝了,想着白天舒迟也不在家,就答应留下来陪老爷子吃午饭。禹老爷子没强留下景溪,却也完全不相信景溪的借口。虽然现在联邦科技发达,公司内部运转稳定,景溪不一定要在公司里处理文件。但是就连他这个退下来很久的老头子都知道,这臭小子已经很久没去公司了。禹老爷子按捺住心中急切的情绪,他不想动用手里的人去查,他希望景溪能自己开口并将那人带回来给他看看。禹老爷子一向都不太喜欢用餐的时候被人打扰,所以当管家在两人用餐期间出现在饭厅里的时候,禹老爷子和景溪都静静地放下手里的餐具看着他。管家脚下的步子滞了滞,顿时觉得有些压力大。当然,他还是无比尽职尽责地硬着头皮走到禹老爷子边上,弯腰低声道:“刚刚传来消息,押送表少爷的人一时疏忽,将人弄丢了,现在正在找。”禹老爷子皱了皱眉,声音不怒自威:“让那边的人手脚利索一点,我不想看到任何差错。”管家平稳地应了一声,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景溪也跟着皱起眉,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跑的。他将所有的事理了一遍,确定对方这种突然做出的冒险行为不会对自己做出威胁以后,便嗤笑一声,不再理会。不过,景溪隐隐觉得还漏掉了哪一个环节,心中一直有些不安。人潮涌动的大街上,几个身着黑色西装面容平凡的人分散在人群里,他们无一不面容严肃视线扫来扫去,像是在找什么人。旁边昏暗又狭小的巷子里,禹家的表少爷不屑地看一眼街上的人海,又低头去看电子仪上别人发来的文字。几分钟后,他得意地抬起头,就算自己一个人已经做不了什么,他也要想尽办法给禹景曦添一添堵。电子仪上的光随着时间流逝渐渐暗下去,在屏幕完全黑掉的前一刻,隐隐约约能看到光里出现了“舒迟”两个熟悉的字。舒迟第一次在学校被不认识的人堵了。虽然那人面色黯淡,眼底一片青黑,看起来精神和情绪不佳,并且只身一人无法对他做什么,但对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阴沉眼神,就算是那张看起来鼻子挺拔眉眼端正的脸也拯救不了,整张脸上就差没写着“我不怀好意”了。舒迟想起上次白涟漪极度不甘心的表情,试探性地问道:“……你认识白涟漪吗?”“……”什么鬼?禹表少爷试图露出凶狠的表情来,“我管你是白涟漪还是红涟漪,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男人的事吗?”舒迟差点给这人前后不搭的神转折和神逻辑给跪了,虽然他确实因为这人的话动了心。但是,舒迟委婉地道:“我下午还有课。”叔叔我们不约。禹表少爷见对方完全无动于衷,很是沉得住气,暗自猜测了一下自己认错人的可能性,有些迟疑地问道:“你是舒迟?”舒迟:“……是。”禹表少爷趾高气昂:“我是你男人的哥哥。”舒迟:“……”是他男人的哥哥又不是他男人,这人到底在得意什么?等等……景溪的哥哥,好吧,虽然不知道景溪为什么会有气质这么阴险拜拜糟蹋一副好长相的哥哥,但是舒迟认了。于是,那天下午舒迟破天荒地第一次逃课了。虽然下午第一节是莫默的课,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但是,第二节课是余羽的课……舒迟郁闷了,简史课的成绩是注定要挂掉了。作者有话要说: 前天晚上收拾包袱去了没码昨天返校搞卫生晚上睡得早也没码而且还得知一个噩耗本来确定为日语的选修又变成德语了简直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都没了不过好在今天出现了转机学校决定听从个人意愿决定☆、奶喵出没怎么破二十分钟后,舒迟和禹表少爷在学校附近的咖啡馆里坐下来。耳朵里是联邦最近十分流行的古中华风音乐,大概因为是上课时间,周围稀稀拉拉坐了几对年轻的情侣。旁边的玻璃幕墙隔音效果十分好,舒迟像看默片一样看外面的天空里悬浮车在视线里川流不息,街上的人表情丰富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说起来,咖啡馆这种东西还是联邦人效仿古代人弄起来的情调小店,基本上所有咖啡馆都是复古风格,然而现在的咖啡馆效仿的仅仅也只是联邦人眼中的古中华风格而已,舒迟放下手里的咖啡,忍不住用牙齿在舌头上刮了刮,想要把舌头上残留的怪味完全去除掉。坐在舒迟对面完全没有心情喝咖啡的禹表少爷忍不住拍案而起:“我说你到底是来和我谈事情的还是来喝咖啡的啊!”舒迟耸肩:“喝咖啡啊。”这种暴躁脾气果然和景溪是一家人啊。禹表少爷的脸色阴下来,转而冷笑一声:“就算是知道被人骗了,你还有心情喝咖啡吗?”舒迟放在桌下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握成拳,抿着唇垂下眼睑没说话,他知道,重点要来了。禹表少爷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眼神阴郁地道:“禹景曦一直在利用你。”禹景曦?舒迟一愣,心里那条关于景溪的细线渐渐明朗起来。更糟糕的是,他这明显呆滞了一瞬的表情正被禹表少爷抓了个正着。禹表少爷嘴角笑容里嘲讽味愈发浓起来:“原来你还不知道每天和你同床的男人的真实名字吗?”承认被击中软肋的舒迟一瞬间脸色有些发淡,他暗自整理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