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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这个头先跟您二位说声对不起了,我离不开他了。”宇阳把我拉了起来:“站好。”我忍着身上的疼站了起来。叔叔拉着阿姨走了:“自己看着办吧。”“爸!”“别叫我爸!”“叔叔。”我赶紧站起来想要追上去,却被宇阳紧紧地拉了回去。我着急地看着紧闭的大门和望向大门的宇阳,负罪感让我刹那间痛哭出声:“呜……都是我的错……”“傻子,我带你去医院。”宇阳用纸巾擦掉我的眼泪,生怕眼泪碰到脸上的红肿。“呜……可是……。”“没有可是,先去医院。”到了医院,值班医生被我高高肿起的脸唬了一跳,先简单涂了些药水:“还好还好,就是看着吓人,伤不重,还有哪里不舒服?”“你要不先出去等我吧。”我看着在我身边坐着的宇阳,他的脸色阴沉,十分难看,我知道他是心疼。“我在这里吧,哪里不舒服都说出来,别瞒着。”我指了指自己的左肋下:“这里有点疼,胳膊也有点疼。”“把衣服掀开我看看。”宇阳帮我把棉衣脱下来,又小心地把羊毛衫和保暖内衣掀开,别说宇阳了,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左半边后背到肋下红肿发紫了。“胡闹!先去拍个片子,看有没有伤着骨头。”片子结果出来,肋骨轻微骨裂。宇阳的脸色难看得吓人,我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袋子里的药液从袋子里一滴滴地落着,不敢跟他说话,我知道他生气。“丰齐。”“嗳。”我咧着肿痛的嘴笑着。“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哪有,这叫因祸得福。”“傻子。”“我才不傻,阿姨打了我,以后她就会觉得愧疚就不好意思赶我了。”我扯扯他的衣袖,“你别担心了,医生不是都说了没事嘛。”输完液已经凌晨,回到家里他一言不发地把家里的高尔夫球棒全都扔了出去,又在房间里逡巡把所有的看起来能伤人顺手就能拿起来的也都扔了出去,我知道他需要发泄,也就没有阻拦他。躺在床上的时候,他睡到我的右边,小心地摸着我的脸:“很痛吧。”“嗯,你亲一下就不痛了。”他在我额头亲了一下。“还有嘴巴。”他也轻轻亲了一下。“还有这里……”他大颗的眼泪流在我脸上,烫到了我的心里,今天白天宇阳也很伤心,可是他并没有哭,现在他哭了,心疼我是个引子,也是因为和父母摊牌后心里的释怀吧:“不要再任由别人伤害你了,哪怕是我父母,哪怕是你父母。我会心疼的。”“嗯,我会躲开,躲到你的身边去。”“嗯,乖……”“老公,我这里还疼。”我指指嘴巴看着他。“傻瓜。”虽然知道早晚会有面对家人的一天,也知道这一关并不会好过,可是没想到当这一天突然而至时,做好的各种心理准备都瞬间土崩瓦加。面对宇阳mama的歇斯底里和愤慨,我还是畏缩了。不过万幸的是,我比想象中要坚强,我没有退……第10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你以为事情已经不能再糟糕的时候,它往往会出乎意料的更加糟糕。令我没有想到的是,继昨天宇阳爸妈来了以后,我的父母这么快就知道了。‘嗡嗡’地震动声打破了宁静的清晨,我动了下身子,疼得不行。宇阳制止我的动作,拿起手机看来电显示。“丰齐,是你mama。”“什么?”我瞬间睁开眼睛清醒,坐起身的时候痛得直吸冷气。“慢点慢点,别慌。”宇阳扶我坐好,在身后垫了枕头才把电话接听。“喂,妈。”电话那头的爸爸笑得有些勉强:“丰齐啊,我和你妈在汽车站呢,你住哪儿啊?我们这就过去。”我看了下宇阳,对视的刹那,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同样的猜测:“你们……怎么突然过来了。”“你不回家还不让我们来看看你了?快说在哪,我跟你爸打车过去。”mama抢过了电话,雷厉风行地说。“你和爸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我过去接你们。”我挂断了电话,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清晨五点钟。我的心里惶惶不安,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了什么,爸妈不会撇下方便便宜的火车而连夜坐了八个小时的汽车赶到K城的。“你别去了,我去。”宇阳起床换衣服。“那怎么行,你也不认识他们。”我也下床要跟着去。“你要卧床休息,别乱动。”宇阳的话语里是不容反驳的坚定,也有着让人安心的力量,“不管他们因为什么过来的,既然来了,干脆就全都说开。”看着宇阳坚定的眼神,我也有着莫大的勇气:“好。”“你怕么?”我要了摇头,伸手去握住他的手:“父母不理解只会让我伤心和难过,我只怕和你分开,我知道谁才是要和我共度余生的人。”“好,那你在家里等我。”在床上也躺不安稳,我现在知道了热锅上的蚂蚁是什么滋味,只好慢腾腾地自己换好衣服,挪下楼在沙发上坐着等。花花和钱钱在客厅里追逐打闹开始了新的一天,它们永远是无忧无虑的傻样,吃饱了睡,睡饱了玩儿。半个小时以后,宇阳的电话打过来,接通之后让爸妈跟我通话,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电话确认。我知道,接下来,将会面临不亚于昨天的艰难争取,我做好了被自己mama也打断一根肋骨的准备了。我mama是什么脾气我还是知道的,风风火火,说一不二,要说护短是真的护短,可是关起门来教育孩子那也是毫不手软的。从小弟弟调皮犯了错,mama从来都是二话不说直接用鞋底在屁股上抽的,姥姥姥爷爷爷奶奶谁劝都没用,晚上弟弟趴在床上都嗷嗷喊疼,何况是这样的大事!‘啪嗒’门锁打开的声音在空荡的房子里显得异常清晰,我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慢镜头一样一点点打开的门缝。看到宇阳毫发无损地进来,我放下些心来。紧接着就是mama推开门绕到宇阳前面走了进来:“沈丰齐,你给老娘出来!”“妈。”我攥着羊毛衫的下摆,等待着狂风暴雨的降临。“你脸上咋回事!”mama本来已经点燃的□□引信突然跑偏,虽然是生气的质问,却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啊?没事,就摔了一下。”“摔了一下,你当你娘傻子呐!”mama疾言厉色,话头转向了站在后面的宇阳,“我问你,这是咋回事!”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