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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了吗?夜希不能理解,在加百列离开前发问:“加百列,天堂究竟是个什么地方,怎么培育出你们这样强悍的生物?”“天堂?那是个到处框框条条,让你无论如何都想要打破一两个、犯它两三条的一片净土啊。”“……”夜希难以置信:“那样的地方只会养出天然呆吧?像米迦勒。”天界的某人打了个喷嚏,回响在庞大的殿堂内萦绕,大天使长米迦勒突然察觉天界平静得太久,开始思考加百列往哪儿去了。听了这话,萨麦尔和路西法瞠大眼睛,加百列噗哧地笑了。其实他们比较怀疑风夜希拿什么山水养出来的,这么一株独秀的旷世奇葩,也是不二之物了。“你啊,是谁教导的啊?”夜希喃喃着感叹。心想能教出这样一个大变态,那家伙肯定是超级大变态。加百列突然古怪地瞄了风夜希一眼,什么也没说就带着宝宝走了。夜希伸手没唤住人,只给回头挥手作别的宝宝回以一记挥手。“这是干什么啊?他怎么说走就走?”轻喃着回头,夜希吓了一大跳,因为路西法和萨麦尔看他的目光就跟加百列的相去不远。欲言又止,无奈又排斥。他可不明白这问题有什么能耐,让这些大人物一个个动容,他更好奇了。“风夜希,加百列的老师的确是个大变态。”萨麦尔说这么一句话,接着唇巴蠕动了一下,又说不下去了,不知道有什么困扰着他。“然后?”果真是变态教出来的大变态:“他老师是谁啊?我见过没有?”“你见过。”路西法说,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悠远,仿佛陷入了沉思,又仿佛堕入记忆的洪流中被强冲回过去那段活在光辉的日子,不过他额头不怎么和谐地冒了汗:“加百列那是哄动天界的师生恋。”哦,变态的老师是大变态,大变态是变态的恋人。脑袋里绕了一轮,夜希失笑:“哈,怪不得,原来是这么亲密的关系,所以加百列才会被变态病毒传染得这么深吗?”……大魔王二人盯着风夜希,表情有点复杂。“你真是个白痴。”萨麦尔翻了记白眼,爱华丽的他很不喜欢做破坏形象的事情,但明显风夜希把他打击得有够深刻的,于是这位爱美的自尊大魔王才做这么破坏形象的动作。相对于萨麦尔的直白,路西法比较含蓄:“你不太聪明。”相同含义的话,但夜希觉得后者的话比较刺耳。他瞪了路西法一眼,回他一句:“我的确不聪明,除了耍流氓没什么本事。”被提醒早前的侵犯事件,路西法脸色数变:“你真的没有资格说加百列不是。”话罢,大魔王拂袖而去。“喂!你算什么,真小气。”夜希盯着背影,嘴里咕哝着,萨麦尔看人走了,他原本平静的心情在触及风夜希的背影以后再次动荡,他今天在死敌面前英明尽丧,虽然对方也颜面无存,但他终于意识到攻位的重要性。萨麦尔反手扣住夜希的手腕,不由分说就拖行。夜希吓了一跳,跟着步伐走:“干什么?”“风夜希,被弄乱的纲常,是时候扭正。”扭正什么?夜希听蒙了,但见到房间和大床以后,他终于明白这是要扭什么了。他倒没有太大挣扎,萨麦尔这么高傲的家伙能被自己压下多次,那么他也不存在不行的问题,反正做做心理建设,多尝几回就能习惯啦。不过……“你还会找后宫的人吗?”风夜希问了一个很幼稚,却对他本人十分实际的问题。萨麦尔动作稍顿,侧眸睐向风夜希,与他对视:“你无须管这事。”“……”这算回答么?夜希挑眉:“啊?我不管谁管?我是魔妃吧?”“魔妃也没权干涉我的行动。”好吧,夜希从不明白为什么每当话题到了这里,总是不能缓和。他闷着气,退一步:“要是你不再去后宫,那以后我都在下面。”好吧,我知道高傲的你不屑于对他人撒慌,吃我的饵,给我想要的收获吧。夜希眼巴巴地盼望着,希望努力付出得到好结果。只可惜现实永远残酷,即使悉心耕种,但种豆得豆,种瓜得瓜,不可能种块蕃薯出来一个何首乌。萨麦尔高傲且自信地说:“我不需要你的允许。”夜希气得不能言语,火上心头,话里也带气:“好啊,你就好好地玩后宫游戏,我也知道跟后宫的大家怎么相处,反正你撒旦爱的时候就跟你干,闲着我们就互相干,是不?”魔族的后宫规则,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准红杏出墙,关起门在墙内怎么搅和都是能接受的。这就是魔宫的变态规则,夜希后来听说的时候还真吓了一大跳,自家人扣的绿帽子不算帽子么?不过这是文化差异,他也不好说什么,但也不代表他接受。萨麦尔以前要怎么玩是过去的事,现在是现在。风夜希绝对不姑息萨麦尔的风流,他要的不多,一对一,好好过活,其它的都好说话。“风夜希!你敢!”萨麦尔大怒。夜希就要他怒,反正他该明白为什么会介意,他们分明是不一样的,但是这脑袋长草的家伙硬要把他们的关系当成平常处理,他可不要糊里糊涂地相处。但萨麦尔完全没往引导方向想,他想他自己的:“你是我的魔妃,不是宠侍,他们没有名分,没有地位,但你代表着我的另一半,不可以闹笑话。”我靠,还有没有更烂的理由:“好呀,我跟你的宠侍玩儿是失身份了,那行,我去找路西法玩儿,那样子够高档,你说出去也带脸面。就说:我的魔妃可本事,能跟路西法好上。”“……”萨麦尔的脸一下子青了,狠狠地将夜希扑倒:“你敢!”“呵,我不敢?我敢把你上了,就敢出去玩。”怒火攻心,夜希翻身将人压下:“不让我去玩吧?那就让我没有力气出去玩。”“你!你放肆。”使劲推风夜希,萨麦尔终于发现对方的认真,这床上的记忆在脑中鲜活着,当下冒了冷汗。这事似乎有了开始,就很容易陆续发生,至少萨麦尔发现自己真的拒绝不了。“啊,我的撒旦殿下你真难侍候,左右不好,上下计较,得了公主病吧?”夜希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扒衣服,扒萨麦尔的。“……”有人忙着拯救衣服,忘记了回话。“这个病可得好好治治,不然会被人唾弃。喂,你穿个屁啊?不是要做吗?就是你想干我,也要脱衣服吧?快脱掉。”萨麦尔连连抢救无效,咬牙切齿道:“你疯了。”“哈哈,你说什么笑话,我本来就是疯子。”破坏永远比建议快,萨麦尔努力地摭掩,夜希就给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