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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下,就算刘彻没有动手,嬴政也能感觉到里衣摩擦着胸前凸起的酥麻感。刘彻见他眼睛里有些湿气,眼尾也勾起了淡淡的殷红,胸腹中的燥热就像是要沸腾了起来,嬴政没说话,刘彻就故意将手指往里顶了顶,笑着追问道:“可以么?”嬴政感觉到一股压迫,虽然隔着里衣,但是里衣薄薄的,让他清晰的感觉到隔靴搔痒的热度,嬴政不自主的仰起头来,腰身也弹动了一下。刘彻的手劲儿不小,嬴政的腿被他折起来放在胸前,根本不能动弹,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让嬴政有些无助,刘彻的手指还在往里不断的压迫,似乎隔着衣服推进来……第95章死封侯嬴政深深的喘了口气,他看见刘彻的额头上有星星点点的汗意。嬴政知道刘彻一直在忍耐,此时这种情况,就连自己的呼吸都有些粗重,刘彻都能放下帝王的架子跟在自己身边做一个卫尉,嬴政也不是矫情的人。嬴政手一拉,扯住刘彻的衣襟,将对方的头拉低,两个人很快就吻在一起。刘彻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主动,嬴政主动的邀吻似的他更加的燥热,那股冲动不断的往上冲,胸膛几乎要炸开。刘彻笑着伸手抚摸着嬴政的耳后,时不时轻轻拨弄着嬴政的耳垂,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里衣,摸透嬴政的身子。嬴政被他触碰着,一阵阵打颤,似乎越是熟悉刘彻的触碰,就越没有抵抗能力,刘彻的汗珠儿滴在嬴政的脖颈上,仅仅是这样微小的触动,就让嬴政敏感的一颤。刘彻伸手去扯他的衣衫,动作几近粗暴,嬴政甚至能听到刘彻失控的喘气声,他并不是女子,也不需要什么体贴温柔的对待和敷衍,刘彻的举动,反而让嬴政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两个人很快就赤诚相对,嬴政曾经想过无数次,如果真的被刘彻的那话进入,该是什么样子,刘彻的那里太过怕人,炙热、坚硬,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和异物感,让嬴政几乎喘不出气来,张开嘴唇,狠狠的无声的喘息着,嗓子里甚至发不出一丁点儿的呻吟,汗珠一下子滚下来,侵透了软榻的被褥。刘彻的眼睛有些赤红,双手桎梏住嬴政的腰,嬴政只能哆嗦着,痉挛着,随着刘彻的动作颤抖、摇晃。嬴政疲惫极了,他不知道自己发xiele多少次,被刘彻颠来倒去的折腾,发泄之后的脱力感让他无法抵抗,也无从抵抗刘彻的索求,嬴政甚至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发泄的,就昏睡了过去。第二日一大早,嬴政只觉自己身边有簌簌的动静,但是他的眼皮太重,身子提不上劲儿,明知道该赶路了,却不愿意睁开眼来。刘彻看着嬴政一副“憔悴”的样子,知道昨夜把他折腾惨了,嬴政虽然和自己欢好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真正进入,还是头一回,昨夜里自己有些失控,嬴政嗓子都哭喊哑了,最后还是在他的身子里发泄出来,这才放过了对方。刘彻自己穿好了衣衫,把佩剑别在腰间,这才走到榻边,坐下来,轻轻摸了摸嬴政的嘴唇。嬴政昨夜里咬住嘴唇抑制呻吟,唇瓣上有一丝干涸的殷红,想必是咬出了血。刘彻抚摸着嬴政唇瓣上的殷红,嬴政只是皱起眉来,喉头里咕哝了一声,没有醒来的迹象。刘彻有些着迷的盯着,随即低下头,伸出舌尖儿,描摹着嬴政的唇瓣,轻轻舔吻着上面淡淡的殷红。嬴政“唔”了一声,似乎是不堪其扰,两瓣嘴唇有些微微打开,刘彻耳朵里听着这一声无意识的轻哼,突然眼神一沉,舌头顺着嬴政打开的唇缝,立时钻了进去。嬴政还在熟睡,酥麻和窒息的感觉就包裹了上来,让嬴政不堪其扰,慢慢睁开了眼睛。刘彻见他醒了,笑着摸了摸被自己吻的有些红肿的嘴唇,道:“马车上再迷瞪一会儿,该赶路了,不然中午到不了老虎涧。”嬴政这才狠狠的瞪了刘彻一眼,撑起身来,刘彻拿了衣裳过来给他穿上。外面的车马已经准备好了,刘彻扶着嬴政进了马车,蒙恬喊了一声,队伍就开始前进。一早上好端端的阳光,挨近了中午,突然就开始下雨,小雨一会儿工夫变成了瓢泼的大雨。中午十分,已经看不见了春日的太阳,天阴成了一片。嬴政一行到了老虎涧,天还飘着大雨,蒙恬道:“王上,前面就是老虎涧,是过去,还是先到官邸避雨?”嬴政打起车帘子看了一会儿,远远的看去,老虎涧的塬岸上没有多少人,但是搭了一个小棚子,就在嬴政想要说去官邸避雨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人丛小棚子里出来。刘彻目聪耳明,一眼就看清楚了,那人正是李斯!刘彻看了一眼嬴政,道:“王上,是李斯。”嬴政笑眯眯的朝小棚子看了一眼,道:“寡人瞧着,不止李斯罢?”刘彻又看了一眼,道:“确实还有旁人,但不识得是谁。”嬴政朝蒙恬道:“去看看。”蒙恬应了一声,又令车马前行,一直冲老虎涧的塬岸去了。李斯在咸阳得罪了人,被吕不韦派出了咸阳城,来到泾水做河道,只不过他并不是河渠令,只是一个小喽啰罢了。李斯身边还跟着一个年纪少长的人,国字脸,表情有些严肃,一身朴素的袍子被淋得湿漉漉的,胡子也贴在脸上,实在狼狈不堪。李斯和那人正要回棚子去,突然看到一辆马车往这边过来,李斯看着那马车,觉得有些蹊跷,当地的官员哪有这么大的派头,虽然嬴政一行从简,但是跟随的侍卫一看就是上过战场杀过敌的老兵。正着时候,马车停在了棚子前面,李斯就见一个俊逸高大的青年男子,掀开车帘子率先走了下来。李斯全身一震,他识得此人,一别几年,这个人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一双桃花眼仍旧顾盼神飞。李斯这几年都不得志,被丢出了咸阳,他告诉自己要忍耐,如果连这点儿都不能忍耐,以后如何能成大事?如何能辅佐君王?只是李斯始终是个文人,他的大抱负之下,也有不得志的牢sao,这么多年一直被打压,忽然见到了熟悉的人,仿佛有一种心酸的感觉。李斯看见从车上下来的刘彻,上前两步,道:“是嫪毐老弟么?”刘彻一身卫尉的装束,已经今非昔比,再不是李斯认识的那个侍卫了,但看衣着,就知道已经平步青云,李斯不免更是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