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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道:“廷尉署汲黯老实规矩,张汤虽然是酷吏,但对付诸侯王,也不失为一种好手段。”刘彻点头,道:“好办法,朕这就去叫这两个人来。”嬴政拦住他,道:“别忙,这两个人还不足够,还需要一个人……”刘彻道:“他们还不够?”“皇上试想一下,若是这些诸侯又要去太皇太后面前,告汲黯和张汤诬蔑重臣怎么办?这些诸侯王都是刘姓王,不然就是大功大绩才封侯的,老太太必然要向着他们,到时候就是害了汲黯和张汤……皇上需要再选一个,能让老太太都哑口无言的人震场才行。”“那是谁?”嬴政抿嘴笑道:“能让老太太不说话的,他只能姓窦。”刘彻恍然大悟的道:“是窦婴!”嬴政点头,“正是窦婴,窦婴是窦家的领头人,老太太自然不会说什么,再者,窦婴也是窦家里为数不多忠诚于皇上的人,让窦婴去办,准保没错的。”刘彻道:“好好,朕这就去!”他说着往外走了两步,突然顿住步子,又转回头来,将嬴政揽在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嬴政的腹部。嬴政没成想他突然又回来,整个人都僵硬着,尤其刘彻还在碰自己的“死xue”。嬴政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风采和笑意,只是低垂着眼睛,尽量遮掩自己的不快。刘彻笑着在他的嘴角上亲了亲,道:“御医有按时给你来请脉么,前些天御医倒是来和朕说了说阿娇jiejie的情况,再过不多久,咱们的孩子就要出世了,阿娇jiejie要好好的保重自己……这必然是朕最疼爱的孩子,你懂得是什么意思么?”嬴政自然懂得刘彻的话,他的意思是如果生的是男孩,那就必然是太子,但是嬴政又不懂他的话,刘彻明摆着自己开始忌惮防备自己,而且陈阿娇是窦家的人,刘彻怎么可能助长外戚,立陈皇后的儿子为太子呢?嬴政什么都算到了,只是他没算到过,刘彻这个年轻的皇帝,为了他的大雄心大报复可以不惜一切,但是与此同时,这个年轻的君主,也对与他朝夕相处的嬴政,产生了微妙的感情……第39章小皇子田蚡收到淮南王刘安的邀请,往淮南王的府邸上去了。到了府邸却不见淮南王,只有翁主刘陵坐在堂上,摆了两桌宴席,请武安侯田蚡入席。田蚡一看这情景就知道了,一定是淮南王又想用自己的女儿安抚自己,当下也不推脱,笑着坐下来。刘陵亲自给田蚡满上一杯酒,笑道:“父王想请武安侯来,是要感谢这次和亲的事情,武安侯没有选我。”田蚡笑嘻嘻的托起酒杯,顺道摸了两下刘陵的手,道:“我怎么可能跟陛下面前举荐你去呢,无论是公,还是私,都说不通,是不是啊。”刘陵赔笑道:“那可不是,小女子若一天见不到武安侯,心里头,指不定如何不安呐。”田蚡瞧她的样子,骨子里直发酥,将酒壶拨开,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就压在地上,笑道:“怎么,才两天没见,想我了?”刘陵装模作样的推拒了一下,轻声娇嗔道:“大白天的。”田蚡不理她的说辞,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衣袋,刘陵也就顺从的勾住田蚡的脖子,只是两个人刚要做些什么,突见外面进来一个人,却不是淮南王府上的家丁,而是田蚡自己的长随。那长随打断了二人的好事,田蚡自然要劈头盖脸的骂一顿,只不过下人道:“老爷,太后急传,叫您马上进宫去呢!”田蚡没有办法,万分舍不得的又摸了刘陵两把,这才整理了衣服,站起身来走了。刘陵一脸笑容的看他走了出去,这才沉下脸来,也兀自站起来,侍女过来给她重新系好衣服。淮南王刘安从内屋转出来,道:“武安侯这么快就走了?”刘陵一面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一面回话道:“让太后给叫走了,也不知有什么急事儿。”淮南王沉默了一会儿,道:“还能是什么急事儿,太后眼里头,只有窦家,如今皇后怀孕的时日也不短了,太后该是着急的时候了。”刘陵听他这么一说,也皱眉道:“父王,依你看要怎么办,皇后万一真的生下了男孩,这可对您是大大的不利啊。”淮南王道:“就是再不利,也不能是咱们动手,万一真的事情败露,一万个脑袋也不够砍的。还是让田蚡和太后自己捣腾去罢。本王等了这么多年,不在乎一个刚生下来的奶娃娃,就算是男孩,也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而已。”刘陵知道自己父王一贯小心谨慎,也就没再说什么。淮南王道:“你只管看好了田蚡就行,别让他临阵倒戈,过些日子咱们又要回到封地去,在朝廷里有个人照应着,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以后有什么大事儿,也能提前知道一二,好早有准备。”刘陵嗤笑了一声,道:“田蚡无非就那么两点喜好,一个是美色,一个是金钱,女儿全能满足他,父王您就放心好了。”淮南王摇头道:“你不知道,旁人说起田蚡,都以为他是靠王太后上的位,确实若没有王太后,他田蚡什么都不是,只不过光靠关系可远远不够,田蚡他精明,他精明的厉害……女儿啊,你可要小心被她算计了。”刘陵不以为意,笑道:“放心好了,若说再把他抓牢一些,您就想想怎么把我的好弟弟刘迁送到他的床榻上,就行了。我看武安侯啊,对我这个好弟弟,可是念念不忘呢。”淮南王听了没再说话,在他心里,女儿自然比不上儿子,再者说了,刘迁是淮南王太子,以后要袭爵位的,刘陵再聪明伶俐,到底是个女流之辈。田蚡火急火燎的进了宫,有内侍等着引他进去,王太后那里照样没几个宫人,田蚡一进去,又全都出来了。田蚡见王太后坐在纺车前,和以前一样,在装模作样的织布,他走过去,坐在旁边的矮榻上,道:“不知道jiejie这么着急的叫我来,是为的什么事儿?”王太后听他说话,织布的动作顿了一下,声音冷冷清清的道:“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了什么事儿找你么?好兄弟,你当初是怎么答应jiejie的,还记得么?”田蚡一听就明白了,敢情王太后是来兴师问罪的,肯定是因为皇后娘娘的产期降至,而自己虽然有过几次行动,但是都不太妙。田蚡硬着头皮道:“jiejie不要着急嘛,心急可是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