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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何堪连忙把孙大圣抱起来,“阿九受伤了,咱们不闹脾气,乖。”孙大圣耳朵一竖,“阿爸受伤了?!”何堪心急灵九,顾不上解释,抱着孙大圣回家,打开房门一刹那,楚穆正抚摸着灵九的头发,在他唇边轻轻落下一个亲吻。“我日你祖宗!”何堪形如一头护犊的母老虎,一拳砸在楚穆脸上,楚穆鼻血直流,踉跄着退后一步。“你有病?!”“你才有病!!你是不是同性恋!阿九才十九岁!我艹!!”何堪那股怒气一发不可收拾,明知不是楚穆对手,一看到他亲灵九那一幕简直气血攻心。“你疯了!!听我解释!!”楚穆抬手格挡,错手扭住何堪手腕,使了个巧劲将他双手反扣,“我喜欢阿九怎么了!!”“喜欢你妈了个X!”何堪怒气冲冲地瞪着他,“阿九那么崇拜你!心心念念去你那里做事!你就是这么对他的!!”“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从来没交过女朋友,”何堪气得哆嗦,“滚,滚出去!!你要再敢靠近阿九!我豁出命和你同归于尽!!滚!!”楚穆怒道,“你知道阿九伤成什么样吗!我滚了,你能救他?!”第1章仓央嘉措(一)深冬凄冷的寒风肆虐,看不见的阴影笼罩着整个北京上空,千家万户窗户透出来温暖而热闹的光火,轻霓独自走出大楼,落寞又羡慕地回头看着自己从来不敢奢求的人烟灯火,好像小女孩的火柴,明晃晃地照出诱人的脉脉温情。雪地中的轻霓艳羡地看着那一层小小的窗户,窗内剑拔弩张,何堪拔出别在后腰上的枪,怒吼一声,“你滚不滚!!!”楚穆面部僵硬,鼻血不停地流下来,狼狈至极,他轻声说,“我不走,你不知道阿九受了什么伤,你处理不了。”何堪沉着脸,顺手摸出消声器装上,毫不留情地打出第一枪。子弹险恶至极的擦过楚穆那张英俊的脸,在脸颊上划出一道可怕的伤口,楚穆一度怀疑已经伤到了骨头——要是他不帅了,灵九还会不会喜欢他。楚穆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然后他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举手投降,“老何,来真的?不能商量?”“滚!!!”何堪因暴怒而双眼通红,拿着枪的手不住颤抖,随时都有失火的危险。楚穆向门口挪了两步,向他身后使了个眼色。何堪警铃大作,看也没看便回手一枪,童谣偏头闪过,释放出梦境之力!何堪看着那间破旧的道观里,天师像下,小时候的自己站在胡须长长的玄灵子面前,滔滔不绝背道门玄典,眼神一时恍惚起来。楚穆从背后一个手刀劈在他颈脉处,将他缓缓放下来。“你说的是真的吗。”童谣憔悴地看着他,好看的脸上全是烧伤的狰狞伤疤,“你喜欢他?他知道吗?他喜欢你吗?”童谣一连串地发问,楚穆绕过他重新坐在灵九身边,继续十指相扣给他疗伤。“老大,”童谣轻声说,“我哪里不好?我陪了你这么多年,我哪里做的不好。”“他不知道,”楚穆抬头道,算是回答了他之前的提问。“那我就,”童谣吸了吸鼻子,“那我就不讨厌他。”“他体内有魔气。”楚穆让灵九靠在怀里,骤然发现这孩子其实很单薄,这样乖巧听话地闭着眼,让人心疼的很。“要怎么做。”童谣问。“把魔气过到我身体里,只有这样了。”楚穆低下头,再次吻住灵九,吻的结结实实,甚至以舌抵开他下意识抗拒的牙关,轻轻一吮,冰冷的寒气立刻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那你怎么办!你明知道自己……”楚穆眼中却只有灵九安静的模样,一道无形地结界将两人笼罩起来,隔绝外界所有的声响,同时避免因大魔出世,新的献祭会扰乱渡魔。童谣扑在结界上,撕心裂肺哭喊着让他停下,“你不能入魔!!!你撑不住的啊!!老大!!!”“啊!!!!!”童谣看着彼此依偎的两个人,天大地大,仿佛再也没有人能走进两人的生命之中,整颗心都在因绝望而瑟瑟发抖。“我陪了你两百年,比不上刚刚认识的一只狐妖!”“老大!!!”渡魔的过程持续了很久,楚穆的脸色不断变化,种种恐怖魔相嘶吼着要挣脱他的身体,却被结界的强光反复逼回体内。他的瞳孔缓缓黑化,直到双眼一片漆黑,许久,灵九不安地挣扎了一下。楚穆擦了擦冷汗,犹自心悸地摸了摸胸口。童谣愣了愣,“没有……没有入魔……”“就差一点,”楚穆抿了抿唇,收回结界,“才到临界点,再杀几个人就真的要入魔了。”“儿子,过来!”楚穆招了招手,“扶我一下,我的腰。”童谣喜极而泣,“老胳膊老腿,非要吃嫩草!我不够大满足不了你吗!”“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可是,这个气氛,真的会起反作用的!”楚穆一身野战服都被汗水湿透了,他将何堪的枪收起来,“还想对付我,等着扣你工资!”“现在离开?做好事不留名你是要当玛丽苏吗?”“走吧,妈的,谈个恋爱真不容易,他要不是阿九师兄我真想揍他一顿。”“好好的闺蜜变成情敌我也想揍你,不,干‖你!”楚穆这才有心思关心一下他的脸,“丑死了,给你想想办法,晚上回去写报告,那个朱强怎么回事?”房门嘭地关上,灵九安静地躺在被子下,依然在做一个永远不会实现的美梦,挂在床头的捕梦网轻轻摇晃。何堪被安置在书房的小床上呼呼大睡,窗外彻底安静下来,客厅的天师像散发出轻微的神光,孙大圣从何堪的口袋里爬出来,愣愣地看着打呼噜的何堪。何堪伸手挠了挠脖子,好巧不巧地将那只刚刚愈合的手指放在他面前。甜腻的香味诱人而芬芳,孙大圣摸了摸扁扁的肚皮,“我就、我就喝一点,谁让你把我的瓶瓶奶都喝光了!”楼下,高大的男人踢着优雅的华尔兹舞步,一边轻声哼唱悠扬的情歌小调,像个调皮地,恶趣味的绅士一样在洁白的雪地里作画,轻霓一边翅膀折断,畸形的骨头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形状耷拉在角落里。“你还有几条命,嗯?”轻霓费力道,“两、两条。”“那太好了,”赫莱尔湛蓝的眼睛璨璨发光,“给你一次赎罪的机会,尽可能地接近那只天狐。”轻霓臣服在他脚下,“是,主人。”翌日。“我的天哪!十点了!!!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