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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杰嗓子似乎被捏住了,一个字都不敢蹦,窸窸窣窣地脱下衣裤,换上连体胶衣。最后,套上紧得过分的项圈,朝着印象里王霄柏的方向跪下。他亲手把自己的灵魂,乃至rou体,都封印在这狭小的空隙中,放弃视觉,放弃听觉,甚至轻松呼吸一口空气都是奢求。全身的肌肤被黑胶紧紧压制,这压力与皮肤融为一体,暴露性器,都被小心地塑封起来。唯有——尾椎处开了一条口,直到囊袋底部,臀缝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雪白的肌肤被两瓣黑色遮映。他不自在地收缩几下菊xue。一只手抓着他的项圈把他提起,他颤颤巍巍站起身走了几步,束缚让他动作迟缓,配套的皮鞋还带着高跟,在他险些摔倒之前,腹部先磕到了半空中棱角分明的硬物上。——应该是走到了那个石桌。他朦朦胧胧地猜测着,毫无方向感。手按在他腰窝。他乖乖趴在石桌上,两腿分开,腰肢下榻,屁股撅高,安静地等待着侵入。响亮的巴掌拍在屁股瓣上。他闷哼一声,随即惊慌地发现,胶衣隔绝了外部的声音,同时无限地放大了自己的声响。注射器带着黏腻的噗嗤噗嗤声,破开rouxue,给他灌满润滑液——他甚至主观感觉灌满了肚子,接着,冰凉的粗壮器物插入,搅弄着肠液,长驱直入,抵在前列腺上。他又呜咽一声,伏在原处,小动物般轻轻颤抖。看不见,听不到,他不知道那工具到底有多粗多长,只能用rou体去丈量;无法预知王霄柏想对他做些什么,也无法改变。只有,去信任他,去接受那个人即将赐予的一切,包括快感,包括疼痛。器物猛烈地抽插起来,搅动着柔软的蜜xue,每一下都捣到最深处。“呜……嗯……呜嗯……”他每一声低吟都准确地传导到自己耳膜上,轰隆作响,仿佛一百个自己对着耳朵娇喘。可他……停不下来。“噼啪。”“啊啊啊啊啊——”似乎有电流释放,刺激着rouxue里的那块软rou,甬道剧烈收缩,roubang在极度的压抑中束缚,但快感却从后到前过了个遍。模模糊糊中,才被温热的电击棒退出,灼热的性器刺入滚圆的臀瓣,不留间隙地动作了起来。火辣辣的皮鞭随机落在臀峰和背后,被鞭舌舔舐的皮肤一套一跳一跳,他无法,只得在快感和疼痛的海洋中间浮浮沉沉,控制着全身唯一能自主的rouxue,放松着承受刺入,吸允着挽留凶器。王霄柏的手顺着项圈摸到他的脖颈,不轻不重掐上颈动脉。在激烈的侵犯中,呼吸已是难事,邱杰徒劳地挣扎了几秒,尽力抬高头颅,这引得他腰肢弯到一个极致,臀rou翘起,更加乖顺地迎合着捣弄。氧气剥离,他连呻吟的力气都不再有,一阵阵眩晕来袭,他无法反抗,马上就要倒在这秘密的刑室之中……在恐惧降临大脑之前,伴随着大量新鲜氧气的涌入,他感受到体内释放的jingye对着那块软rou强有力的冲击,双重的快感贯穿了他。似乎,这世上,只存在宛如一个物件的自己,和“外面的世界”,他在这严苛的强制中承受“外界”,而霸道地剥夺了他视听的王霄柏,就是他的整个世界。王霄柏附耳,隔着一层朦胧的隔音效果,邱杰听到他轻轻的声音:“这里从此不再仅仅是排泄的通道,也是你获得欲望和快感的游乐场。”邱杰静静等待力气回笼,心里出奇地宁静。那人的话如神祇的言灵,一字一句从耳朵里强灌进去,镌刻在心。他恍然大悟而后知后觉地对自己道:我这一生,算是栽到他身上了。弯弯绕绕,兜兜转转,纷纷杂杂。原来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有注定要遇上的人。自此,船儿归了港,无脚鸟落了地,脾气暴躁的狮子遇上驯狮人,一切都很美好。———————————————彩蛋——————————————————某天。归墟二楼。夏遥领着邱杰坐到吧台边。吧台右侧的楚恒璃惊讶地看到多年好友坐在自己身边,恍若平行世界。“咦,阿楚,你也在这!”邱杰惊呼,伸手搭上他的肩。楚恒璃身后一个男人咳嗽了一声,看了过来。那是一个S气场明显而强硬的男人。搭在肩上的手在空中转了一圈,邱杰挠挠头,讪笑。“你们认识?”男人端起酒杯,不咸不淡地追问。“嗯……”“听说前不久楚恒璃出去学习时遇上了?”“对的……”你问我答的游戏玩了三轮,楚恒璃避嫌般缩到男人身后,邱杰在心底大骂他的不讲义气。“可我和阿楚认识好多年了……”“不不不,那个不是我。”“嗯嗯嗯,绝对不会发生那种事的先生。”“……”“咳咳。”轻声的咳嗽从身后传来。邱杰转头,一个熟悉的笑容在他身后徐徐绽放。“宝贝儿,才放你自由行动多久,就跑出来瞎勾搭别人?”王霄柏的手轻轻搭在他的后颈上,不轻不重地磨蹭。“我没有……”邱杰小声辩解,眼看两个男人视线交锋,空气中似乎都闪出了火花。夏遥再次端着酒杯上来,见此情形,目光在四人中一扫,最后落在唯一一个在角落里默默品酒的楚恒璃身上。哇哦,不愧是我看中的M,全世界的S都抢着要。♂番外·邂逅有的人从出生开始就受万人关注,外貌与能力俱佳,实在是上帝的宠儿;更多的人出生平凡,在二十多岁就死了,等到八十岁才被埋葬。邱杰自认为属于这一大撮平凡人中最普通的那一撮。平凡到普通人能体会到的精彩他都体会不到。他的人生一直平铺直叙地寡淡,单身二十二年,直到本科最后一年才勉强找了个女朋友,维持至今。“今天白色情人节,你就没点表示?”女朋友阿雪抱着他的胳膊沉声问。还是普通直男的邱杰完全没想到这个。他有些为难:“你想要什么表示?”“你有毒啊!”阿雪愤愤捶他胸口,“哪有问女朋友要什么表示的,你自己没点眼力见吗?!”邱杰还真没有。本着互相参考的原则,他问她:“你有什么表示呢?”“你有病啊!”阿雪打了他一耳光,跑了。邱杰很气愤,两天没理他。第三天,抱着恨铁不成钢的室友塞过来的玫瑰花出现在阿雪楼下。“邱杰,你每次都这样,我们分手吧。”“啊啊?”邱杰莫名其妙,神色略有尴尬。阿雪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漠,“每个情人节、圣诞节,还有在一起的百天、周年,你从来不在乎,从来不主动,我根本看不出你喜欢我……”“我改,我改!没事的,我只是太健忘……”她置若罔闻,继续叙述:“我本来以为,毕业了,能和你在一起看到一个光明的未来,可是我看不到。你在那个小公司工作二三十年才付得起燕都房子的首付,到现在还住公司宿舍,每次我过去都有一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