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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死你已经要偷笑了。」

陈衡也世故了不少，立时收敛了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对杨sao说：「我回去上学，不会再来打扰，这次只是道别，希望你不要介意。」

杨sao微微点了头，陈衡也马上离开，没看我一眼，可是，我就是知道他还会再来……

我望着倒影在窗上的银白的月影，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呃，是被锁在床上。自陈衡走后，杨sao都没给我解开，我的工作…又丢了，明显是杨sao想造成的效果。

不知道杨sao这次是否真的动怒了？毕竟我上不上班对他来说是没有任何关系的，究竟是什么事让他要关起我？我绝对不会认为杨sao是为了我的健康而不让我上班，我没有那么笨，而且这样想的话，实在太小看了杨sao，他，绝对不是人。

黑沉沉的房里，孤单的月影。

蓦地，冷冰冰的东西抵住了我的头。所以我说，我最讨厌冷冰冰的东西了。

我想，我应该知道那冰冷的东西的是什么，毕竟娃娃脸给我拿过上手。那人无声的解开我的锁链，我没挣扎，我也没有笨到认为那人是来救我的，因为我清楚知道，根本没有人会来救我。

那人扯了我离开床，还走不到几步，灯，就大亮了。

杨sao、几个不知是谁的男人，围堵着。

走投无路的那人，我也不知道他来干嘛的，不过，他肯定不想和杨sao见面，我从他手上的枪管紧紧的抵着我的头中得知。

原来，被人用枪指着脑袋的感觉是这样，更不用说，杨sao他们人人手上的枪枝了。每一枝枪的枪口，都对准了我，呃，应该说瞄准了拿我作挡箭牌的那人。

如此的接近死亡的平静，我淡淡的笑了。

杨sao望着我，眼内的意味是—你别妄想。

「呯﹗砰！」

火辣辣的子弹射入我的右肩膀，在那人的心脏中穿出。杨sao连开两枪，竟然都打在同一个伤口，我右肩，那人的心脏。从此，我知道杨sao的枪法比娃娃脸更棒。

杨sao是喜欢我的，我心底很清楚，我纵是再笨，也知道。

只有喜欢一件东西，才会想霸占，才会想得到，才会想摧毁。杨sao这么一个寡情冷血的性子，无情得不是人的人，却上了我三年，而我还未死，那就很明显了。

而他，也不需要爱，他不需要我爱上他，甚至不用我对他有感情，他也能将我完全的、牢牢的、永远的锁在他身下。

只是，我无论被他上多少次，我还是被他压在身下的孙侠微。

当初的那个少年，在被他上了之后，早就死了。

中枪那一刻，我知道，某一天，他厌倦了我，不是放我走，他容不下我爱上别人，或者应该说，他容不下他不要的东西被别人拿走。

他对我，是有感情，然而，他待我也不过如此。

就好象他毫不犹豫的开枪，毫不犹豫的上我，毫不犹豫的扼杀了我的未来。

杨sao，没有心，不是人。

杨sao走过来，扯开我软落的身体，对着那尸体再开枪。

「呯﹗砰！」

一声，一声，他的世界，我的世界，是如此的不同。

就好象人鱼公主闯入人类世界一样可悲。

然后，杨sao握着那支还带着硝烟的枪，狠狠的甩了我一个耳光，我被打得侧开脸，杨sao抓住我的头发又甩了一巴掌，嘴角咸咸的，应该是破皮了。

杨sao轻轻的说：「别妄想可以死，永远也别妄想。」

眼前的杨sao模糊的分裂成很多个身影，那个是真？那个是假？我终抵不过枪伤的痛楚，在脸颊的刺痛中晕过去。

第16章〈停止了的时钟〉

透明的点滴瓶中，晶莹的水点一点一滴的往下掉，像是嘀嘀哒哒的时钟。暗红色的血浆包静静的、温驯的倚在它的旁边。

我醒了过来，冷眼的看着陌生的医生和护士在忙碌。手臂上插上了点滴针头和输血的针头。而这里，依然是阁楼，依然是阁楼的床上，我没有再被锁起来，像一个正常人般正常的躺卧着。

在我的肩膀被白色的绷带完美的包妥之后，杨sao出现了。

医生向杨sao报告着，枪伤的痛让我注意力不能太集中，我没留意他在说什么，但是医生微微高亢的声音依然入耳：「他之前有胃溃疡的病历，再加上现在受伤，若果这针打下去，他身体会熬不住……」医生没有再说下去，只因白痴也看得到杨sao的脸色，明哲保身才是保住小命的真理。

我看着医师弹了弹针筒，挤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这位医生真是一位正常人，他安慰我道：「不用怕，这只是让你神智清醒的，因为你接下来会因伤口而发高烧……昏过去会比较好，不用受太多苦……」他见我没什么反应就住了口，我木然的看着他轻巧的将针头刺在我手臂上的静脉。然后，全部人都离开，当然，除了杨sao，我强调，他不是人。

点滴瓶还是一点一滴的，很快，火烧的感觉就蔓延我全身了，我哆嗦着，呻吟逸出，我不敢在杨sao面前压抑呻吟，这可是杨sao清清楚楚的「指示」过。我渐渐分不出究竟是肩膀痛还是全身的热，总之，浑身不适，身体不像是自己的。

我知道，这时候我身体应该自动的晕厥，可惜，医学实在太昌明了。

杨sao扯开盖住我的被子，我，当然是赤裸裸的。他的手，冰冰凉凉的，我首次喜欢他冷冷的手。他的手分开我双腿，让我打开到成为一个「M」

字，腰下垫上枕头。

「唔……嗯……哼……」

我尝试放松身体让杨sao的手指探进去，但是，我的身体实在不受我控制，我热得微微扭动，推拒着，喘息着。我难受的看着杨sao醮了润滑剂帮我松弛，我尝试努力的配合着，但是杨sao没有给我太多时间适应，涂了润滑剂后就抬起我一条腿挂在他肩膀上，直接的上我，即使在热浪中我还是感到那胀满的充塞感，这种感觉，我真的不能习惯，闷哼连连。

我实在没能力在浑身火烧中再讨好他，杨sao直来直往的进出，我只有断断续续的低吟着，神智却清醒得感受到他每一下的捣进，扯出，不断。

身体实在热得没什么反应，尽管我其实清醒得不能再清醒，这真是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

可能是我体内的火热让杨sao干得很舒适，磨了一会，他射了。

可是，他的怒气怎会这样快磨平？他挤掐我的乳尖，尽管他一直cao着我下半身，但是上半身的伤口和手臂上的点滴都没扯落，他弄我的乳首，扣上今年的礼物，一轮月钩，尖锐的，冷冷的闪着银光，似是杨sao的笑容。

「啊……」

乳环的痛让我身体反射的夹紧了他，我浑身冷汗，又热又冷又痛，体内似有一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