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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么想怎么好像很合理。沈明渊想得直头疼,然后发现是自己忘了关金手指,默默关掉,继续刨雪。眼下看来,贺洵是不会再来救他的了,只要在三天内从雪地离开,就能保住小命了。积雪太厚,沈明渊一边刨雪,一边借着积雪中的痕迹确认自己走的是直线,倒是比之前没雪时更不容易迷路了。这一路,走得其实很顺利,运气像是突然变好了,不但挖到了能补充体力的野果,还没碰到任何熊之类的猛禽,路线也正好选了正确的方向。由于幸运得太过离奇,沈明渊甚至仔细检查了一遍,发觉的确没有人为安排的痕迹,才纳闷地继续往外走。不知过了多久,在远远看到那熟悉的小木屋时,终于力竭,昏睡过去。千里之外,沈和光睁开眼睛,盯着那明明灭灭、不断忽闪着的烛火终于稳定地燃烧起来,火苗渐渐旺盛稳定,终于松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贝壳。在烛火对面,是同样盘坐在蒲团之上,满面疲色的聂辛,他也瞧见了烛火的变化,抬眼看来,询问道,“好了吗?”沈和光点点头,没有立即起身,坐了太久,四肢已经僵了。“从今起,你的后半生都会霉运当头。”沈和光平静说道,“直到你死的那天,明渊的气运才会恢复,所以,还请聂大侠尽量活久一点。”烛火是沈明渊的本命灯,沈和光不再能卜算弟弟的命数,却能通过别的方式,测算出他现在的状态。本命灯这个东西,不但需要知道对方的生辰八字,名和字,还必须意志坚定才能点亮。若是意志有丝毫动摇,无论是认为对方已死、还是认为自己找不到此人,都会无法点燃对方的本命灯。这才有了方才的法事,点亮本命灯的是沈和光,他将聂辛的气运借了很大一部分给沈明渊,用来续命。沈和光这话说得并不客气,聂辛却丝毫没有怨言的样子,点头应下了,“好。”要闯入机关密布的天枢院并非易事,更不是短短几天内能做到的工程,眼下,他们也只能借助这样的方式,让天道庇佑他。天枢院内,贺洵来到木屋前面,手指按在沈明渊的颈侧,片刻后拿下,无声地将人抱起,带进屋内。暖火、温水、良药,无论之前距离死亡多近,只要他想将人拉回,便是轻而易举的小事。又是三天后,沈明渊再次苏醒,全身已经没了先前的僵硬、虚软感。他不但捡回了一条小命,身体还恢复了大半。金手指提示的数字,又变了。【33/34】沈明渊:……系统,你出来,咱们说道说道,这样玩有意思吗???再过几天是不是又要变成35、36、37?刚在脑海里跟系统吐槽完,就瞧见那数字忽然变得模糊、扭曲,然后就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一般,再次改变。【33/】沈明渊:系统,你……【33/50】系统:刚才在忙另一个位面,怎么了?沈明渊:没事了,再见。说不定变成问号是最好的情况吧……代表着寿与天齐什么的,哎,不过,50也挺好,比34好多了。沈明渊叹了口气,而后就被贺洵摸头了。“怎么了?哪里还不舒服吗?”对于三天前雪地里的事情,贺洵给出的解释是他在濒死时出现的幻觉,醒来后脖子上的掐痕也消失了,沈明渊虽然心里不信,却惜命地选择了装傻。而贺洵,则是恢复了那副悉心照料、有求必应的温和模样。沈明渊摇头,“没有不舒服,都挺好的。”“这样啊……”贺洵眯起眼,从背后将人搂进怀里,亲昵道,“明渊,是不是该履行承诺,将窥天镜交出来了?”“可、可是,”沈明渊结结巴巴,脑门冒汗头皮发紧,努力找借口拖延时间,“我身体还、没彻底恢复好,我担心……”“那我先帮明渊恢复身体吧。”贺洵一副好说话的样子,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将人从床上搀扶起来,“你卧床太久,全身的肌rou都使不上力气是自然的,多锻炼一下就会好了。”沈明渊以为就是简单的复健,点头答应了,摇摇晃晃地在贺洵的搀扶下站起身。然后就瞧见,各种各样的绸缎从房顶垂落下来,怎么看怎么不像正经用途的。再一转头,又瞥见桌子上摆着个木箱,里面盛放了很多不可言说的复♂健用品,很专业,很符合人体工程学。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这个!爱玩的!变态!!臭狐狸!!!臭狐狸把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亮,坏水咕咚咕咚地往外冒。身子虚弱而柔软的小奶牛猫被挂了起来,用最软、也是最结实的绸缎,缠在腰上、膝窝、手腕,为了帮小猫锻♂炼身体而费尽心思。狐狸说,不但要锻炼身体恢复肌rou力量,还要多多刺激全身各处的经脉,恢复应有的痛觉、灵脉。坏事做的理所应当、光明正大。奶牛猫眼泪汪汪,说痛觉什么的不是已经被你刺激了好几天了吗,为什么今天还要?然后嘴巴就被亲亲了。原本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立、行走的身体,在吊下来的绸缎帮助下,勉强地脚尖点地,维持了平衡,看起来就像是活着的提线木偶。只是,真正的提线木偶可没有不穿衣服的,旁边的‘木偶师’大狐狸,却从头到尾衣冠楚楚、发丝都不带乱的模样。狐狸拿出了毛茸茸的小皮鞭,督促着小奶猫的复健运动,还时不时地为小奶猫增加‘负重’,若是它偷懒、不动了,就用小皮鞭抽呀抽,催着人继续加油。再过一会儿,小皮鞭就不是用来督促的了,而是用来‘考试’的。狐狸说,猫儿的痛觉恢复了多少呀?奶牛猫说,恢复啦全恢复啦,求你别打了。啪啪啪。骗人,明明一点都不疼,尾巴翘得这么高,哪里是感觉疼的样子?猫儿学坏了呀,会骗人了,要罚。奶牛猫开始扑腾、挣扎,被逼急了,唤出一道道风刃割开绸缎,也不管身上什么模样,连滚带爬往外跑。狐狸爪子一摁,制止了它的出逃,将奶牛猫整只叼了回来,挂回备用的绸缎上。乱七八糟的毛被舔了,狐狸爱怜地安抚着它,一会儿捏捏rou垫、一会儿亲亲尾巴,然后将它挂得更高,只有依靠在自己身上,才能找到那么点平衡和安全感。狐狸贴在奶牛猫耷拉着的耳朵边,一边给奶牛猫挤牛奶、一边温柔地叮嘱,“你可以哭,可以喊,也可以挣扎……但是不可以跑。”“我们明明说好了的,你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