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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不甚熟悉。走着走着竟又到走了天湖,第一次见长渊的地方。“记得我们第一次遇见就是在天湖,”枢篱正陶醉在天湖美景之中,突然有人站在自己身旁还无所察觉,大惊。猛地转身,才发现那人竟离自己这般近,薄唇拭过那人下巴,本能的反应让他瞬间跳开,一下子拉开了足够远的距离。这才注意到是天界太子长渊,枢篱施礼道:“是枢篱唐突了,不曾想是殿下”“不是你的错,是我、吓到你了吧”沉静幽邃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丝波动,嘴角勾起微微弧度,才知这人心情还算不错。主人离开庭宴,不大好罢...正想着先开口打破僵局的枢篱,没有注意到长渊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的唇上,眸子里黑雾翻腾,枢篱没有半点防备,一道流光向他射来,等到反应过来之时已经动弹不得。“太子殿下这是何意”瞧他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忍不住低笑,道“没什么,只是...许久不见,想讨点利息罢了”说着,一个瞬移就凑到他跟前。枢篱见他站在自己跟前,一把被他制住下巴,早已经是被讨利息这三个字激得是额头突突直跳,咬牙切齿,“我有欠你钱吗”拇指来回抚摸他的薄唇,那双锐利的黑眸直直看着他,慢慢地、凑到他耳根,声音低沉:“那倒没有,怕是你早就忘了当初我说的了罢...”轻咬住他小巧的耳垂。吓得枢篱紧退一步,惊愕的看着他,“长渊,你不要太过分了!”小脸不知是不是被他无礼之举气的绯红、眉头紧皱,怒瞪着身前人。长渊看他这副反应,反笑出声:“枢篱,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想叫人一口吞到肚子里。”一步、一步走过来,枢篱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锁定的猎物,使劲浑身力气也挣脱不了身上的绳索。“我劝你还是不要挣扎了,这是我从太上老君得来的捆仙,可没那么容易挣脱”低头吻上肖想已久的薄唇,看他呆滞的样子略含挑逗意味轻咬几下,察觉对方在回应自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枢篱眼底闪过一道流光,咬破了长渊了唇角,“嘶”就在这个瞬间‘嘭’地一声枢篱挣脱开了捆仙、一掌打向长渊的瞬间逃离到他认为足够安全的距离。“没想到殿下也是性情中人”手执冷焰神匕,轻拭同样被咬出血的嘴,但还是被他轻易躲了过去。“冷焰神匕他倒是什么都舍得给你。”轻视地在枢篱身上上下扫了几眼,那眼神看的他格外不舒心,冷下脸来,转身就走。长渊也不再言语,就这么跟着他,英挺的俊眉深蹙,深邃的幽眸紧锁他,眸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还不等到宴会宫殿,就见原本应在殿内的人全都在殿外围成一团吵吵闹闹,枢篱依稀见一抹赤红,暗道不好,他这妹子醉酒就罢了,最严重的是发酒疯,想想就让人感到头疼。长渊作为主人是要出面解决“你们在外是何事”众人见来人是太子,纷纷让出一条道来,这才瞧见竟是枢魅儿拽住了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不肯让人走。百冶站在人群里尴尬地看着枢篱说道:“一时疏忽...疏忽...”枢篱叹了一口气,真不应该出来...“魅儿,跟我回去”说着便扯着她胳膊准备往人群外走,不想枢魅儿一把挣脱,“我不~我要这个小哥哥”醉兮兮指着那男子,枢篱内心咆哮,到底谁才是你哥…“表哥~”那人可怜巴巴的看着长渊,人群热闹起来,原来那人是渡鹫天尊的嫡子也是太子的表弟长胤。“家妹失了礼数,还请两位殿下见谅。”一掌劈晕终于是将她制住了,第一次来惹出事端来,真是丢人丢到族里去了,百冶赶紧帮着架住了枢魅儿。“无妨。你meimei看起来醉的很厉害,不如在天界多留一日。”看他一副关心附族的表情,枢篱打了一个寒颤。“不必了,谢殿下好意。”枢篱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在没人注意到...“表哥,你的嘴怎么破了”担忧的看着表哥嘴上的血口,枢篱紧张的狐狸耳朵都快竖起来了。长渊轻拭嘴角伤口,看了眼枢篱紧绷的身子,低笑:“奥~是被一个小兽咬的,没什么大碍”枢篱攥紧藏在衣袖下的拳头,你行...没有离去的妖族们看看长渊再看看枢篱红肿的,一副懂了的表情,也是,谁见了他都会有点心思...只有百冶这个家伙神经大条什么都没有注意到,“殿下,我们妖族再过不久就是朝月庆典了,这次轮到狐族主办。不知有没有可能邀请殿下来主持呢”一脸期待地等着长渊答复。枢篱暗道百冶真是多嘴。但转念一想说不准他根本就没时间下界...长渊看他变来变去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好啊,还请枢篱替我转告狐王,我会准时去的”枢篱觉得他变化倒是不小,笑的真是越来越猖狂了,真是欠揍。长胤板着脸,攥紧手指甲几乎嵌入rou里,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表哥这么开心过,是因为这个人吗第11章不知贤侄,尚有婚配呀等到了族里,枢篱又好好地把枢魅儿修理了一顿,丢人~太丢人了(ω)回到了族里才算是真正放松下来,但是他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那句承诺吧!枢篱抚额,童言无忌吖,谁想着那人居然还记着呢。“殿下~”莽莽撞撞跌进殿中一个长相秀丽的十五六岁孩子,捏着自己的衣袖,面含羞意“肆月得知殿下刚从天界回来,特意来给殿下请安”静默,枢篱侧躺在榻上,右手时不时翻页闲书,好似无人在殿内跪侍,悠悠开口“上来罢”本来许久都得不到回应有些失落,正有离开的打算,没想到殿下准许自己上前侍候。喜出望外,小心翼翼地跪坐在他身侧,帮他揉捏身体。在肆月的揉捏下,枢篱显得昏昏沉沉像是入睡了一般。肆月放慢手法最后慢慢停了下来,带着爱慕将他的五官一点一点描摹在心里。这是他第一次离殿下这么近,一时之间难以克制,有了其他非分之法。猛地枢篱竟睁开了双眼,肆月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只摈着呼吸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他会生气。枢篱猛地将他压在自己身下,肆月惊呼出声,枢篱看他那惊慌的样子,想起闲书上说的人间强/迫//良家妇女估计也是这般吧...枢篱吻上,肆月扬起头颅搂着他的脖颈紧贴着不放,只有枢篱在认真回味...与那日的感觉不大一样,停了下来.“你且退下吧,我乏了。”肆月还欲索吻,但是瞧他一脸平淡的样子,只得整理好自己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