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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没办法,亲妈去世了嘛,这是事实,谁也不能反驳,反驳就不对了。正是因为这样的缘故,圈中人,尤其是这次出国访问同行之人,嫉妒得眼都绿了,也只能说点酸话。其实莫玉堂很理解他们的心情,但这一切又不是他策划的,他也没有料到儿子会情绪崩溃啊!他也没料到自己会忍不住啊!一个团队出国访问,大家都自认做得最棒,突然出现一人独领风sao,占了所有风头,其他人怎能不恨得牙痒痒?他们就好像一副牌,突然有人从里头捻出一张大王来,其他的自动退避三舍,怎能不气?尤其是好多人都比他资历深,更是不能忍!然而,话题再次回到原点,他这是亲妈去世了嘛,有什么办法?他们父子俩都重感情,不行啊?“老莫啊!节哀!国家需要你!人民需要你!”老资历的老前辈还能hold住这样的场面,场面话说出来敞亮又贴心。“哎,老莫你这是因祸得福,老太太临去世也在护佑着你,母子情深,真是让人羡慕。”一般人说点这样酸溜溜的话,到底还是无伤大雅。有看不过眼的,直接当着他面儿就说:“哎!这世界上哪会有人拿亲妈炒作哦!现在这些键盘侠真是……哎,莫哥,你现在没空关注这些是对的,可别放在心上。”莫景深在一边听得:“……”莫玉堂倒是涵养好,不论说什么,都一副哀荣,听到真心的话,就说“多谢您了,劳烦您亲自跑一趟,真是对不住!”,听到虚伪的话,就“强颜欢笑”地假笑,说一句“您多虑了,此时我没空关心这种小事,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也管不住不是?”莫家兄妹几个凑一块儿就忍不住吐槽。莫秀清恨得牙痒痒,很有点破罐子破摔:“要不要趁机刷刷话题度?塑造塑造爱国人设?躺着也中枪,不如把枪握在手里!”莫秀澜也义愤填膺:“奶奶去世了,这些人真是一点口德都不留!”倒是莫景深看得清楚:“娱乐圈的塑料情而已,你别以为这些所谓的老艺术家就不勾心斗角了,要年轻个五六十岁,没准儿人家还能抹抹粉,cao一下小鲜rou人设,哧~”莫景深嘴毒,听得姐妹俩忍不住笑。遇到这种事情,最生气的就是他了。吐槽完了,大家理智还在,也知道这种情况最好是保持沉默就好。有人夸,听听就好,不能开口赞同或者谦虚;有人骂,也要装没看见,他们都在办丧事,哪有时间和人掐?反正么,人民基本道德还是在线的,在这种情况下,嘴臭的人一般都会受到群嘲,被正义的网友撕得粉碎,根本用不到他们亲身下场。“小叔的事情他有数,毕竟也是娱乐圈老鸟了,咱们都听他的,绝对不要发声,就当不知道,专心送奶奶一程。倒是深深,这次你有点麻烦。”莫景深低下头不说话。以前他是莫玉堂儿子的事儿,家里保护措施做得好,再加上莫玉堂又不是年轻流量小生,外界并不知情,被他这不受控制的一跪一哭,如今全国人民都知道了。尤其是他也不算无名之人,这几天网上与他有关的话题也火热得很。“等奶奶丧礼结束,你还要不要继续直播?”到时候,他就不再仅仅是他自己,更是打上了“莫玉堂独子”的标签,一举一动,关注的人都会更多。虽然他并没打算进入娱乐圈,只想在游戏圈发展发展,到时候恐怕也由不得他,到最后观众看烦了很可能还会倒打一耙说他想出名想疯了,什么作品也没有,哪儿哪儿都有他。说实话,就算jiejie不点出来,莫景深最近也有点愁这个。他不可能一直直播下去,总要转型的。每一个游戏都有尽头,他不可能一辈子玩这个游戏。“要不干脆出道算了,有小叔护着,总比别人走得顺畅。也不好去唱歌,否则永远都被小叔压在头上浑身不痛快,你可以去演戏啊!平时你不是挺能演的嘛?我看好多小鲜rou长得不咋样,演技更是差的要死。你看你好歹有颜值有演技……”见堂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莫景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自己恶趣味爆发喜欢耍心眼儿做戏,跟演戏是两回事好吗?他才不想这样过日子!这就像围墙游戏,墙外的人想进来,墙内的人想出去。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爸就开始走红,对外界来讲,充满吸引力的、五光十色的娱乐圈很神秘,削尖了脑袋也要挤进去。在他眼里,这都是典型的“只见贼吃rou,不见贼挨打”,总以为出名了就会名利双收,全然不知,真到了那一天,将会是怎样的“痛与快乐并存”,且“痛将持续一生,快乐却未必长存”。他深切体会过,因为爸爸走红,他与家人相处的时间如何锐减,与家人的矛盾时时爆发,亲朋好友畸形的关注也很烦,他不希望有一天自己的小家也因此变得艰难。“你别急嘛,反正毕业还早呢!回头看看有什么好项目,反正家里头不缺钱,等你想到了再说,在这之前,怎么开心怎么来,想玩儿直播就直播,想玩儿其他的,也可以尝试。”莫秀澜手里翻着书页,一本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天,也不见她厌倦,莫秀清无奈点头,其实她也是这么想的。活了二十多年,莫景深一直是在这样的态度下长大的——开心就好、自己做决定、现在没想到没关系,想到了随时可以尝试……自从昨晚堂妹抱着他大哭,他心里其实隐隐有察觉,她希望他像以前一样,一样随心所欲,自由快乐。然而他并不想这样继续下去。但这些话不好对这些关心他的家人说,等他想好了再做也是一样的。闲聊差不多,门口又有鞭炮声响起,莫景深毫不犹豫站起来,准备去迎接来客,然而不等他走过去,就见大伯母满脸疲惫走过来,让他帮她搬一下东西,莫景深也没多想,直接跟着她从后门出去了。莫秀澜依然在看书,趁着翻页的功夫,见她眼神不对,扭头一看,只见门口进来一个女人——和堂哥长得一个模子刻下来的一般。看看后门,姐妹俩同时叹了口气,没人说话。莫景深全然不知家里人的默契,擦着汗回来的时候,灵堂里已经没有外人。揉着有点发酸的腰坐下,见姐妹俩在那撕纸钱,他也跟着坐下忙活。灵堂的纸钱时不时就要烧一堆,按时辰不同,在灵堂不同方位也要烧一些,每天烧掉的纸钱足足好几筐。他们也不觉得这事儿有多必要,只是一代代传下来的规矩,好像现在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