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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将刀收在身边,话不多说一句就站回队伍里。“你这家伙!”握着手腕的男人气红了脸。拓真侧过身,看的不是他而是工作人员,“我拿回自己的刀有什么问题吗?”“只要不在天空竞技场门口打斗影响到秩序,任何行为都是允许的。”拓真点了点头,把刀递给安定,低头跟他交谈起来,从始至终正眼都不给男人一个。“很好!你们都给我等着!哼!”碍于工作人员在现场,男人也只得扔下这么句狠话,怒气冲冲地回到了队伍里面。拓真和安定根本就没把他放在心上,自顾自地说着话。“为什么要生气?”听完拓真的解释,安定白了他一眼,苦口婆心道:“你还是少说这种会让人误会的话吧。”果然就跟你爸说的一样,有的时候机灵得不行,有的时候真的是蠢得要死。拓真一脸懵比,“我们之间又没什么,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吗?”“别人会误会啊。”拓真无比坦然:“管他们去死。”“……我会认为你在耍流氓行了吧?”拓真摇了摇头,反驳道:“我又不恋童,对着你这张脸根本【哔——】不起来,哪里耍流氓了?”安定面无表情地照着拓真的肚子就是一拳,“你现在就在耍流氓,还有,我的年纪不知道是你的几倍,你还是有点自觉吧。”“……”“不过,照你这个意思,你对谁耍过流氓?”啧啧啧,还真是没看出来啊冲田拓真,明明一直以来都是一副性冷淡的模样。“耍流氓的话也不算吧,”拓真摸着下巴思考起来,“要说对谁【哔——】过,倒是还有。”“哦哦哦?谁?”安定无比好奇,立马竖起耳朵,等着拓真的答案。究竟是谁何德何能,居然让这个家伙有性♂致?谁料拓真爆出了一个安定完全无法淡定的人,“我阿舅啊。”“!!!”安定简直震惊,他的手指抖个不停地指着拓真,一副三观尽碎的表情,“你你你、你这个禽兽!”被骂的拓真一脸奇怪地看着他,“我阿舅也会这样啊,很奇怪吗?”安定:嘶——!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行!要是让冲田君知道了非气死不可!拓真挠了挠头发,他觉得安定有些大惊小怪了,于是从生理角度出发试图跟他解释:“别误会啦,打架的时候肾上腺素激增,无论是哪不都是会很兴奋的吗?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啦。”而到目前为止,也就他阿舅能让他全身心地兴奋起来了。“……”原来是这样。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来,安定松了口气的同时依旧有些无语,实在不是很懂他们夜兔性奋和兴奋的界限→_→还有就是拓真说话总是没自觉地踩着人的底线耍流氓,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拓真双手插在兜里,随口问了一句:“所以你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吗?”“……从来没有,谢谢。”拓真瞅了他两秒,然后恍悟一般单手握拳敲在手心上,“哦,不♂举嘛。”“……滚!你没零食吃了!”你跟刀剑付丧神谈这种问题?去死吧还说没在耍流氓!“!!!我开玩笑的!”“皮这一下你很开心哦?反正你今天是别想吃零食了!”吃【哔——】去吧你!辣鸡!第44章天空竞技(二)当拓真和安定好不容易排到登记处时,一个十分令人尴尬的问题出现了。“……那么注意事项就是这些,现在请填写一下个人信息……怎么了,两位先生?”报名处的登记小姐一脸疑惑地看着毫无所动的两人。拓真和安定盯着在他们眼里鬼画符一样的文字,莫名沉默了。不识字怎么办?这是个非常大的问题。不过训练有素的登记小姐见两人犯难的模样,自己拿过笔,十分耐心地询问了需要两人填写的信息,帮他们一一填上。“谢了啊。”拓真从包里摸出一盒pocky,“请你吃。”“真是客气了这位先生。”登记小姐笑着接受了拓真的善意,然后给两人报了各自的号码,让他们自行记住。“1567和1568号,”安定念了一遍,“前面的人似乎很多的样子,不知道今天能排到几场。”拓真走到室内就摘下了口罩,和安定一起走到一楼格斗大厅,随意找了两个位置坐了下来。“擂台有很多,两两一组三分钟一场,应该会很快吧。”“希望如此啦。”两人坐在观众席上观察了一阵,发现站上擂台的基本上都是普通人的水平,于是也不再关注,而是自顾自地聊了起来。“你的战斗方式是怎样的,我倒是很好奇。”拓真用手托着下巴,偏着脑袋看向安定,“刀的话,清光没关系吗?”毕竟安定的本体是打刀,而他寄宿的清光已经被磨成胁差了。安定笑了笑,“想知道的话,之后自己用眼睛看不就行了?”“说得也是。”拓真点了点头。“不过一开始我并不打算拔刀啦。”“哎——?”拓真看着擂台上你来我往的交手,拖长了声音,“是他们太弱的缘故吗?”“也不是这么说,两百层以下似乎都不能使用武器,而且……”安定露出了个无比清新爽朗的笑容,“拔刀的话,我怕我会忍不住砍死他们的。”“……”所以说还是觉得他们太弱了嘛。坐在两人身后的里伯:……果然这个小少年也不是个善茬。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一会儿,广播里就响起了报号声。“1568,是我哎。”安定站起身,四处眺望了下,“擂台的话……啊,在那里吧。”安定跟身边的拓真打了个招呼,“那我就先去了。”“加油哦。”“知道啦。”安定离开后,里伯施施然地走到了拓真身边坐下。“你们真有趣。”拓真从包里扒拉出一盒pocky,咔嚓咔嚓地吃着,“你真烦人。”“你们之间看起来很亲密,实际上中间却像隔着天堑一样。”拓真自顾自地吃着,根本不搭理他。里伯也不生气,依旧笑吟吟地说:“他看着你就像在看另一个人,而你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件死物。”“咔嚓咔嚓咔嚓。”“有趣,真是太有趣了。”里伯与拓真一样把目光放在了已经走上擂台的安定。即使穿着宽松的卫衣运动裤,少年的背影看起来也是十分纤细,整一个弱不禁风的样子。然而谁能想到这个纤细瘦弱的少年在面对比他高大许多的对手时,却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