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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美人,有什么问题吗,陆执反手把手揣进了裤兜里,“至于公司……无事。要是我不去上班家族企业就会倒闭了,那我聘用那么多的经理干部是请来吃干饭浪费粮食的吗。”“好吧……”邢北都想摸摸鼻子,然而手上的花却妨碍了他,无奈之下,邢北都只得拿着那捧跟他也出于不同世界线上的玫瑰继续道,“你怎么又来了。”他这个又字用得巧妙,让陆执偏了偏头:“怎么的,我陆少不能来看你。”“也不是这个意思。”邢北都回答。“……这两天你跟我通电话的时候听上去很累的样子,我就抽了空过来看看你,至于陆氏的基本事务,来之前我处理过了的,”陆执解释起来,“不是因为那些破事,我早该打飞的过来的。”言罢,他便长腿一迈,跟着给他让出了位置方便进来的邢北都一起进了房间。随手将手里的花束放在套房的桌上靠着墙壁立着,邢北都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便直接被陆执从后袭击,压倒在了桌面上。对方垂着头,一个劲地在他背后蹭着,宛如一只大型犬。邢北都抽了抽嘴角:“陆执,你这是几个意思。”陆执停顿了片刻,闷声道:“我刚才跟你撒谎了。”“撒什么谎?”邢北都挑眉。“我说鲜花赠美人其实是在瞎几把乱说,”陆执怨声载道,“简略给我通风报信了,你那个前男友,是不是给你送花了?”他这么一说,邢北都倒也想起了前几天贺风骏在天禾的办公大楼和艺人公寓那边给他摆花篮的事来。他当时也没在意,根本不把贺风骏的浪子回头放在心上,权当对方是个跳梁小丑。跟简略解释了几句,打消了对方脑中的变态私生饭脑补论后便将此事忘到了脑后。没想到简略倒是把这事同陆执说了。陆执愤愤不平:“我都没给你送过花!”邢北都无语:“你是小学生吗,还在乎这个。”“小学生就小学生吧,”陆执把脸贴在邢北都的背上,贪婪地呼吸着对方身上的气息。邢北都之前在酒店里洗了次澡,身上还染着属于沐浴露的清爽气味,让陆执有些把持不住,“反正我就是很不爽,一想到他抢走过你的很多‘第一次’,我就气得想砍人。”邢北都:“……”这老陈醋的后劲有点大。仗着自己战斗力无敌,邢北都十分轻松地便翻身反制了压在他身上的陆执。擒住对方的手腕,他一把将陆执丢到了床上。陆执被扔到床上倒也不生气,反倒神采奕奕地盯着邢北都。他也不介意自己整洁的白西装皱成抹布,蹬掉鞋子便架起腿,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开了口:“哎!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现在你是我的。”邢北都瞥了一眼陆执蹬掉的鞋子,猛地发现那双鞋子居然十分规整地落在了床边,像是被人用手摆出来的一样。虽说看上去还是有些不自然,但这足以让邢北都心情复杂起来。“你回去之后练过蹬鞋子?”他想起自己之前跟陆执说过的事情,以前他跑拉力赛的时候为了能多得一些休息时间,刻意练习过如何能蹬出摆放规整的鞋子来。陆执摸了摸鼻梁:“嗯,那次听你说过这事儿之后就回去自己练了一下。”邢北都没吭声。陆执又补充道:“你说过的事情我都记得。”邢北都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回事,总觉得有点温温热热的,像是泡了温泉,又似是喝了小酒,总之怎么舒坦怎么来。他低声笑了笑,居高临下地凑到了还坐在床上的陆执身边。见他离自己这么近,呼出的热气悉数洒在了自己的面上,让早就有点把持不住的陆执愈发兴奋起来。邢北都伏在他的小腹上,故意用一种十分撩人的仰视角仰望着陆执:“你在期待什么吗?”陆执吞咽了一下喉结:“这不是废话吗。”“原来你特意跑到剧组来不是为了看我有没有休息好,而是别有目的?”邢北都故作失望。陆执对他毫无抵抗力,连忙摆手:“我不是!我没有!别这么说!”邢北都闷笑。陆执哀叹一声,有些悲愤地抬手捂住了额头:他是真的没救了,明知道邢北都在耍他玩儿,也要傻啦吧唧地往对方的套里钻。只是悲愤归悲愤,被邢北都戏耍对他而言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享受,总觉得这是邢北都也喜欢他的表现。……怎么感觉M里M气的。谁知邢北都却继续道:“屁股不痛了?”陆执愣了愣,片刻后才意识到邢北都在说什么事。想起前几日在车里的疯狂,他就止不住地咳嗽起来:“咳咳!早就没事了!”妈的,以前他在上面的时候可从没想过会有被人翻身做主人的一天。邢北都吹了声口哨,忽然伸手解开了陆执的西装衣扣。见他在脱自己的衣服,陆执顿时把什么翻不翻身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忙不迭地开始自己扒,大有一股送货上门服务到家的气势。邢北都又是一阵闷笑。他起身躺在了陆执的身侧,十分没良心道:“我看书看累了,你自己动。”陆执没皮没脸:“乖,大美人儿,陆爷疼你。”两人毫无节cao地滚成了一团。没人注意到,邢北都的手机屏幕在这时亮了起来。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了信息:【北都,我到剧组来看你。ps.为什么那天我给你送花之后你把我的那个号码拉黑了?】第66章黄赫撕开了一支棒棒糖的包装。将糖果含进嘴里,他坐在酒店的大厅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手里的手机。因着今天下午下雨调整拍摄顺序,邢北都没有内景戏可拍,作为邢北都助理的黄赫也暂时得了休息,有了摸鱼的时间。趁着邢北都在酒店里窝着看书的空档,他给简略打个通电话汇报工作,而后为了避免自己影响到邢北都看书,便留在了酒店大厅,没有回套房去打扰邢北都。然而在大厅里坐了一会儿,他却猛地瞥见了一个颇为眼熟的白色身影迈入了酒店。对方身上sao包的白色西装和手里的玫瑰花束差点没闪瞎黄赫的狗眼。邢北都和陆执的那点事,作为助理的黄赫也知道一些。现下见陆执来见邢北都了,他更是只能默默地待在酒店大厅里,不敢贸然回套房,去当夜空中最亮的电灯泡。吃着棒棒糖,他兀自寻思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要去跟简略索要一些出行补贴,自掏腰包去订一间新的套房,把空间都留给邢北都和陆执。就在黄赫寻思之际,他心中突然打了个激灵。咔。酒店的感应玻璃门突然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