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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就放在主子的脚下,福运是暗暗叫苦,只怕龙玄迁怒于自己。龙玄心中的怒火几乎是压抑不住,他送给罗维的所有东西,都在这里。他送罗维的东西不多,只是区区几件,都是向罗维发火之后,自己都觉得过分之时,才送去哄哄这人的,所以龙玄都还记得这几件东西。“主子?”龙玄阴沉的脸色把店老板都吓住了,是自己这笔买卖不该做?这主子当时明明点头的啊,现在又要翻脸了?“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龙玄在一堆物件里,把自己送与罗维的东西都指了出来,对老板说:“这些我都要带走。”老板忙说:“小人这就替主子包起来。”“你去了三公子的府上,他与你谈得这笔生意?”龙玄又问。老板说:“三公子说他累了,是相府的大管家与小人谈的生意。”“是管家把这些东西给你的?”“这倒不是,是三公子身边的一个小侍从,小人听管家叫他小小。”原来这还是罗维自己的意思,刚刚才升起的一点希望,一下子又都变成了失望。“拿上东西,我们走,”龙玄命福运道。福运就跟老板一起,忙着把龙玄指的那几件物件包裹起来。龙玄就又注意看了看这堆物件,看看有没有他父皇赏下的,不能拿出来卖的物件。仔细看了一遍之后,没有一件是宫中御赐之物。龙玄突然又觉得自己好笑,罗维怎么会做这种让人捏住把柄的事?事到如今,他还是要把罗维想成,当初那个跟在他身后,讨好卖乖的小胖子吗?第125章说亲罗知秋这日回到府中,身上带着些酒气。“你这是和谁一起喝酒了?”傅华忙命人去给罗知秋做醒酒汤,一边就问罗知秋道。罗知秋说:“我与周大学士一起出的宫,他一定要邀我去喝两盅,我推辞不过就去了。”“那太子殿下怎么样了?”听到罗知秋与周宁文一起喝的酒,傅华就不担心了,又问起太子来,“伤得严重吗?”“外伤倒是没有,”罗知秋道:“就是后心挨了剌客一掌,太医说是要调养。”“又是调养?”傅华如今听这两个字,耳朵都要听出老茧来了,罗维的病,总不见好,太医是这么说,现在太子的伤,这帮太医还是这样说!罗知秋摆了摆手,说:“谢语怎么样了?”“一样,”傅华没好气道:“那个任太医也说要调养,明远受得是外伤,内伤倒是没有。”“我去看看他去,”罗知秋就想起身去看谢语。“你现在一身酒气,再冲了明远那孩子,”傅华道:“还是等这酒气散了再去吧。明远现在应该还睡着呢。你还是要派人去告诉谢大人一声,不能让人家担着心啊。”“嗯,”罗知秋道:“我今晚就写信给谢大人送去。维儿呢?”“回来后来见过我,说是累了,我就让他回去休息了,”傅华想着罗维就又是忧心,“他这身子到今天还是不见好,走路都没什么力气,这要怎么办才好?我问了七子,他今天还去街上逛了,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自己保重呢?他现在是能去逛街的身子?”“维儿在府里关了有大半年了,”罗知秋听傅华这话又要不好听了,忙道:“去街上散散心也好,明日再让魏太医来给他把一下脉,你就不要念他了。”傅华知道如今在罗知秋的面前,罗维是说不得的人,只得不再提罗维的事,问罗知秋道:“周大学士也没请你喝过酒,怎么今天想起来请你去饮酒了?”“他倒是有一件好事要说与我,”罗知秋的脸上这才有了笑莫样。“哦?”傅华忙问:“他还能有好事给相爷?”“周家的那个七小姐,你是见过的吧?”罗知秋问。傅华说:“那丫头我见过,闺名淑慧,还是正房夫人生的嫡女,相爷怎么想起问她了?”“这丫头与我们维儿同年,小了维儿六个月,”罗知秋说:“周大学士是想与我们结个儿女亲家啊。”傅华高兴起来,她与这周家七小姐前几日刚刚见过面,“我说这周夫人那日怎么带着七小姐一起去上香呢,在我面前把她家的七丫头夸成了一朵花一样,原来周家是打了这样的心思。”“你觉得这周七小姐的相貌人品可配我家维儿?”罗知秋问。“那丫头长得不错,但真论漂亮,还是我们维儿胜上一筹。”“哪有拿自家儿子与人家闺女比漂亮的?”罗知秋好笑道:“这话被人听去岂不笑话?”傅华道:“维儿这样的容貌,给他找个丑的,你就愿意?”“好,好,”罗知秋让步道:“你就说这七小姐能否配上维儿吧。”“这丫头听说琴棋书画都还不错,性子我看也温顺,配维儿是不差,”傅华对这位周家七小姐的印象还不错,“你要是不放心,我再让人打听去。”罗启和罗则的婚事,傅华是一点主也没做上,现在罗维的婚事可由她作主了,傅华的劲头也就上来了。“还是问问维儿自己的意思吧,”罗知秋却是想着罗维在这次刑罚之后,是否愿意现在就娶妻这都是个问题。“男大当婚,”傅华说:“他还有什么不愿的,周七小姐有才有貌,周家与我们也是门当户对,这有什么不好的?”“爹,娘,”罗则回府来给二老请安,正好听到傅华的最后一句话,“你们在说什么周七小姐?”“今天周大学士跟你爹提亲了,”傅华笑道:“要将他家七小姐嫁给我们小维,我跟你爹正在商量这事。”罗则对上都的贵族小姐们是一概不知的,他只关心罗维,问道:“那小维知道吗?”罗知秋说:“还没告诉他。”“那还是问问小维吧,”罗则说:“万一你们这里定下了,他要是不满意,你们还要逼他娶不成?”“我会找机会问问他,”罗知秋说,罗维的婚事,其实这个家里谁说了都不算,这还得看兴武帝的意思。“你们问你们的,我打听我的,”父子两个都说这话了,傅华便只能是往后退一步了。“听说明远这次伤得厉害,”罗则又问起谢语来:“太医今天怎么说啊?”这时管家把醒酒汤端了上来,罗知秋喝了后,就对罗则道:“我们一起去看看吧。”罗维这里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后,精神才又好了一点。入夜之后,天气更为寒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