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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花样特多,调酒的时候非常炫目。A市有几位二代特别钟爱这场子,没事就来捧场,连带着其他一些讲究及时行乐的顽主们也就习惯来这了,隔三差五的能见这帮人邀在这。赵方歇和陆宜南自从上了这个头悬梁锥刺股的医学院,都快从这圈子里头隐形了。他们俩一露面,那沙发上坐着的二代就装模作样的打量他们俩,说:“这俩谁啊?我怎么觉得特别眼熟,看看,这长的多像咱们赵公子和陆公子,可惜那两位都上后山清台寺落发出家了,这肯定不是他们俩。”赵方歇根本不搭理他,指了指沙发,挥挥手,意思是你丫赶紧给两位爷让个座。陆宜南就笑嘻嘻的往沙发上一坐,没骨头似的陷进去,翘着二郎腿,也是公子哥做派,旁边的妹子很识眼色,递了两杯酒过去,一杯给陆宜南,一杯给赵方歇,都是深蓝色混调的鸡尾酒,在灯光里照的流光溢彩。陆宜南接了酒,瞟一眼,揽过那说话的二代的肩膀:“你看你这个每天兴风作浪的样,我们俩要是不好好学,以后你出门挨揍了,落我手里,你放心吗?”二代乐起来,“你小子,谁落你手里了,你一学外科的,我是缺胳膊了还是少腿了我落你手里?咱能说点人话吗?”陆宜南大笑:“谁让你说我出家的,该!”他们这几个,有一块儿玩认识的狐朋狗友,有家里认识所以打小一块儿玩的,也有上学时候同过校的,反正圈就那么大,都认识,就是交情深浅不同而已。今儿这场子里,还有一位也在:黎远。这事过去有一阵了,黎远就是抢了孟诚女朋友的那位。他今天胳膊上粘着另一个meimei,小脸清秀,五官被其他浓妆艳抹的jiejie们一衬托,显得就有些寡淡了。不过男人嘛,就好这口,长得柔弱清淡,身材有料,黎远最近正喜欢着她呢。至于他从别人手里抢来的姑娘,他早都忘的差不多了。乱花迷人眼,如果不是一朵别致的、漂亮的很惊人的花儿,是没法让他念念不忘的。陆宜南看了眼,就淡淡的把目光移开了。这些人换女朋友就像换装游戏,没什么好关注的。第18章第18章电音轰耳,年轻男女嬉笑声不绝于耳,赵方歇把酒一口闷了,他胸中有块垒,得有威士忌来浇。他愁什么呢?——除了陆北川那座融不化的冰山,他还能愁什么!有人使了个眼色,让一块儿来的姑娘上去陪他聊聊天,赵方歇冷冰冰的扫了人姑娘一眼,把人弄的进退不得,颇为尴尬。陆宜南一看,哎那不是来添堵的吗,立马把姑娘挡回去了,酒塞人家小手里,笑嘻嘻的说:“你们玩,我跟老赵说说话,他这是为情所困,别搭理他。”赵方歇又把陆宜南那杯酒给喝了,陆宜南瞥一眼,这应该是杯冰蓝渐冻玛格丽特。赵方歇说:“陆北川到底回不回?”陆宜南则问他:“你干什么呢?”然后陆宜南露出一个‘你还有没有点出息’的表情。知道又是为这事,没有别的新意了。这就跟赵方歇的大姨妈似的,每到一个时间点,就有了满腹凝结的不畅快,需要发泄一下。从陆北川出国那一年起,六年以来,赵方歇都是这样过的。他站在原地守着,等着,根本不是耐心的人,但又扎太深了走不动道,所以痛苦万分。陆宜南没说什么,陪着他坐着,喝着。到后来,喝的有点多了,他们俩加入身边的朋友,开始玩游戏。陆宜南输了局,选了大冒险,让他上隔壁桌找个人聊五分钟天。这有什么好怕的,就找人聊个天,算特别无聊、特别‘不冒险’的大冒险了。他拿了瓶酒,往隔壁去。隔壁也是桌青年男女,放浪形骸,和他们没差。陆宜南走过去,善意的一拱手,笑道:“大冒险,来你们这坐五分钟,”然后递了酒过去,“送你们。”一坐的近的女孩伸过来接,也笑着说好,还给他让了个位置,让他坐。小陆长的好看,腕上还戴一百达翡丽,怎么可能不让他进来。这时候,一双手横空而出,拨开姑娘,十指尖尖的,手很长,像程咬金拦路似的抢先拿过了那瓶酒,但动作是很优雅的。陆宜南就着昏暗的紫色灯光一看,那人还挺面熟的,一双丹凤眼很是好看。是熟人?他心想,不记得名字了,呆会儿要问起来还真有点尴尬。哪知对方没让他尴尬,而是点了点旁边人的肩膀,让对方让开,然后示意陆宜南坐下来。“坐吧,”他斜了陆宜南一眼,一双眼颇带几分暧昧之色。陆宜南心里敲了下警钟,还是依言坐了下来。腿挨上腿,蹭了下,陆宜南打量对方片刻,不动声色的把腿收拢了,没再碰上。这就是一个挺含蓄的拒绝了。这人却又凑了过来,说:“我是林维,维护的维。”陆宜南便说:“我姓陆,叫我小陆就行。”林维是生的好看,而且身条好,他和陆宜南说了两句话,看陆宜南不怎么回,便往中间池子跳舞去了。他走到时候,将上衣解了,往后一掷,扑头盖脸的往陆宜南脸上罩,陆宜南赶紧抬手捞住了,搭在了沙发靠背上。林维回头瞄他一眼,眼角都带着勾子似的。陆宜南暗自扶额,心想,这真是朵人间富贵花,香气扑鼻——腻得慌。他呆够五分钟,就往自己卡座去了。林维跳了舞回来,一看,这人已经不在了,忍不住嘲讽的勾了唇。他经过同伴的指示,一扭头,透过卡座之间的屏障,看见了陆宜南。陆宜南正背对着他,揽着一个肩宽腰窄的年轻男人,手不规矩的在人腰上挠痒痒,然后两人闹起来,推推搡搡倒在沙发上,沙发靠背挡住了林维的视线,他也就再看不到二人的动作了。林维心想,渝雪松表面说什么玩累了,现在还不是找了这么一个人,仍然是没有到什么干净光洁的岸上去。当晚约莫十点多钟的时候,一帮人尚是方兴未艾,正题都未点,各种新鲜刺激的玩法也没上,陆宜南便就打算先撤了。——来的时候他还说呢,当兄弟的,陪着喝酒解闷义不容辞,结果还是重色轻友,说自己想起来一事,得立马找师兄去。二代在旁边听见了一点,半取笑半试探他,说:“哟,这是不是家里有人拿着键盘等你跪呢?”陆宜南没多说,点了头,只是说:“差不多。”二代立马酸他:“哎呦怎么回事啊,怎么又出了个傻子,吊在一棵迷魂树